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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从小一起长大,幼时,你护他许多,所以,他护你而死,我不怪他。”“嫂子......”顾无忧抬手,止了他的忏悔,只问,“他可曾留给我什么话?”“我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没气了,手中却牢牢握着一个香囊......”傅显颤着手,从怀中取出一个沾了鲜血的香囊,递给她。顾无忧看着这个香囊,眼神微动,搭在桌子上的手也轻轻抖了一下。半响。她才伸手接过。这是她嫁给李钦远那年送他的香囊,那个时候,她女红不好,针脚也蹩脚得厉害,后来,她总想着给他换一个,可他啊却始终不肯,完全不嫌丢人似的,一直挂在自己的腰间。那香囊上的鲜血早已干涸了。她紧紧握着它,似乎能想到那个男人在临死前,握着香囊时的样子。其实就算他没有给她留话,她也能猜到他会说些什么,他啊就算死了也会给她安排好一切,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管他在不在都会给她留有退路。外面的风雪似乎还没停,呼呼作响的,衬得这屋子更加安静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无忧才开口,“你下去吧。”傅显还是有些担心她,事情发生这么久,眼前的女人却始终没有哭过一声,但他这样一个外男也实在不适合多待,便只好说,“我让白露进来。”他说完便出去寻白露,还没寻到白露就看到了赵承佑夫妇。夫妻两撑着伞往他的方向过来,傅显和赵承佑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他心中厌烦赵承佑,可他的妻子是顾无忧的表妹,他自然也没这个资格去拦他们。眼睁睁看着他们夫妻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他抿了抿唇,继续去寻白露。等走到紧闭的屋门前,赵承佑才开口,“你就侯在外面。”声音冷淡,全然不像是对妻子的样子。王昭见他这般,尖锐的指甲掐着手心的皮rou,眼中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嫉恨和愤怒的神色,她压着嗓音,却压不住心底的怨气,刻薄道:“你就这么自信,李钦远死了,她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她恨透了你,心里早就没有你了,就算李钦远死了,她也不会跟你走!”赵承佑听着这番话,猛地转过头,他平日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此时铁青一片,暴戾的神色掩都掩不住,“你要还想当这个赵夫人,就给我闭嘴。”说完。他也不顾她是哪般神色,径直推门走了进去。王昭眼睁睁看着他在转身的那刹那,把脸上的暴戾收得一干二净,动作轻柔,眉眼温柔,那一份温柔,与平时那种伪装出来的样子全然不同,真实的,就连那双深邃的凤眼都有着藏不住的亮光。她就这样捂着心口,红着眼看着她的丈夫带着满心欢喜和期待进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那个被她唤作表姐的女人。她都能想象到待会赵承佑说完那番话之后,顾无忧会怎么想她?她一定很骄傲吧,她费尽心思从她那边把赵承佑抢了过来,耗了这么多年,终于做了赵夫人,最终却还是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去寻她。真是......可笑啊。陈旧的门即便动作再轻,也还是发出了“吱呀”一声。赵承佑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似乎是怕打扰到屋中人的清净,又或许是怕外头的寒风冻到她,直到把门都合上,直到屋中没有一丝冷气,他才开口唤她,“蛮蛮。”他喊得很轻,也很温柔。心情却很激动,脸上更是有着藏不住的笑意。他为再一次可以这样近距离的接近她而雀跃,伴随着“砰砰砰”的心跳声,他一步步接近她,看着她抱着李钦远的牌位站在窗前,才皱了眉,但还是温声说道:“外面风雪大,你怎么站在那?”“你来了。”顾无忧似乎早就猜到他会出现了,也没回头,只是等他要关窗的时候才淡淡开口,“开着吧,我想看雪。”赵承佑的手一顿,还是如了她的愿,他收回手站在她身旁,目光在看到她这张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晃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这些人都因为岁月变了个样。只有她还跟以前一样。岁月仿佛格外厚待她,在她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痕迹,甚至比她当初离开他时,还要明艳几分。“我记得从前下雪的时候,你最喜欢赖在我怀里,让我把贵妃榻搬到窗前,抱着你看外面的雪景......”或许是想起从前,赵承佑整个人都陷在以往两人恩爱时的回忆里,他弯着眉,嘴唇也忍不住翘了起来,“蛮蛮,我带你回家好不好?”“家?”顾无忧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牌位,指腹缠绵的划过他的名字,轻轻笑了下,“我没有家了。”赵承佑最看不得她这幅样子,当日在城门口的时候,他就想不顾一切把她从棺木上拉开,只是那日众目睽睽,他尚还有顾虑,而如今......他却再无一丝顾虑。他沉着一张脸,声音有些怒气冲冲的样子,“你怎么会没有家?我还活着!”察觉到自己的态度,赵承佑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把嫉妒和愤恨压在心底,又换了一种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蛮蛮,我知道从前是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不必担心别人的眼光,也不必在乎他们是怎么说的。”“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会把你捧在手心,会拿一辈子去爱你。”他越说,声音就越温和,宽厚的掌心贴在她的头顶,一寸寸地,仿佛对待稀世珍宝一般,“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好好对你吗?以后我谁都不要,只有你一个人,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顾无忧看着他,摇了摇头,“太迟了。”眼见赵承佑神色微变,又想发怒,她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露了个笑,“你总是这样,每次都要等到事情没有转圜余地的时候才知道后悔。”赵承佑变了脸。他张口想辩解,却什么话都说不出。顾无忧似乎并不在乎他在想什么,转过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