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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打算就这么把哥哥那令人爽快不已的东西吃进去。但由于看不见,他屁股晃来晃去都没成功让那根东西进去。“八弟的羞耻心哪去了。”林青岩忍不住笑道。“被你吃掉了。”林千松没脸没皮地应了声,又过了好一会儿没让那东西进去,只好撒手,抬起上身,以便自己能清楚看见林青岩的下体。他一只手抓住林青岩的命根子,对准自己的后xue,深呼吸了一口气,坐了下去。硬邦邦热乎乎的roubang子撑开狭窄柔软的rouxue,清晰地感觉到身体被再一次打开,林千松激动地叹了一声。当那根东西完全埋进去,林千松忍不住呼吸地有些粗重,他抬眼,见到林青岩目光幽深地看着自己,便舔舔嘴唇,说:“三哥,要再来的是你,怎么这会却一动不动的。”他想期待三哥用力地干自己。“你的身体明摆着告诉我这次要自己主动。”林青岩道,“骑乘式也不错,你先动着,没力了就换我。”林千松元就满身情欲急切地想要失望,这会也懒得计较,这就开始一上一下地耸动身体。膝盖撑着床,用力撑起身体,让后xue里的东西几乎要从肠道里滑溜出来,紧接着散开力道,让身体落下去,屁股撞在林青岩的胯上。那根硕大的性器猛然全部扎进肠道深处,舒服地他不禁呻吟出声。夜夜偷香、30H慎经过林青岩半个晚上的半调教式性爱,林千松在床事上的经验突飞猛进,耻意则节节败退,到现在已经是溃不成军。林青岩靠坐着,享受林千松的主动,看着自己的弟弟,嘴角咧着,愉快的笑容几乎止不住。他完全不需要动,下体的宝贝根就能尝到柔软肠xue带来的美妙滋味,那温热软绵的rouxue极其主动地盯紧他的宝贝老二,一吞一吐又吸又咬紧,哪有一点儿几个时辰前还对男男之事有些生疏的模样。只怕过不了多久,他与林千松做这事,就不能再保持如此的从容了。八弟这两张嘴,往后必然会越来越厉害。“啊……三哥……嗯哼。”林千松此时已经是香汗淋漓,直喘气,他忍不住叫道:“我要没力气了。”林青岩紧紧抱了一下林千松,在后者的嘴唇上亲吻了一口,接着松手,一翻身将林千松压在身下。他用力拍两下林千松的屁股,说:“张开点。”“不要打我,哼哼……”林千松没什么气势地抱怨了句,尽量把双腿张开到最大。原本两人的身体一直相连着,林青岩没给林千松准备时间,直接就着结合的姿势把弟弟翻转压下去。林千松感到体内那坏东西一下子像快要脱出去了似的,但却又没有完全离开他的身体,紧接着那东西一下子深深扎进他的rouxue深处,顶得他忍不住绷紧身体,浪叫了出来。将弟弟的迷乱姿态尽收眼底,林青岩笑在心里,开始用力狂攻。习武之人,即便是平常使点力,也比一般人的力气要大,更何况这回,林青岩有心让弟弟尝些更刺激的。“啊,三哥……啊啊──不要,太……呃啊──”林千松叫地几乎停不下来,体内的性器在嚣张地狂抽猛送,太凶狠了,干地他快感里甚至夹杂进了一些痛感。只是一些些倒还好,增添情趣,但那硕大坚硬的yinjingcao干地太用力,弄地疼痛越来越高,几乎与快感持平。林千松张着嘴唉唉叫,喊爽也不是,喊不爽也不是,因为痛虽痛,但快感也是存在的。“唔,别,啊……三哥……呜呜啊啊……”那恶劣的roubang用力捅进他的肠道,从他身体最敏感的那一点摩擦而过,然后非常沉重地撞在他体内的深处。不仅如此,那坏家伙还要在肠道深处搅和个几圈才肯退出去。林千松又痛又舒服,脸上的表情时而像哭时而又像笑。“三哥,呜呜……服了,啊,你了,呜啊──”林青岩继续奋力抽送,林千松摇头晃脑地叫着,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双腿用力夹紧林青岩的腰部。但这样没有什么效果,他那点普通人的力气,哪斗得过从小练武的高手。林青岩不把夹在自己腰上的腿当回事,一个劲儿在弟弟的rouxue里放肆、享乐。林千松听到rou体相撞的声音,他的双腿再也使不上力,从林青岩的腰上软了下来。他张着嘴,不停地喘气、呻吟,这会儿已经不太能说得清楚语言。他想蜷缩起身体,因为体内的那根巨物让他感到一丝惊恐,感觉每一次捅入,那巨物都扎进去地太深了,总觉得再用力一点就会捅到肚子里。但这样势必要用力,从而会导致他的身体紧绷,在体内那根roubang的狂cao下,他的力气早就飞了,连收缩肠道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林千松只好将双手放到小腹上,有些惊心地感到似乎自己的手能感觉到体内的抽送,那根巨大凶猛的性器每一下都毫不留情,他贴着肚皮的手掌心几乎能碰到那根坏东西,两者之间仿佛只隔着一层皮肤。这感觉,着实吓人。林千松仰头尖叫,胯间一直挺立着无人抚慰的性器忽然喷出jingye,手心里以及身体里的痛与快乐混合的感觉,带来太过强烈的刺激,这高潮来地他自己都没有防备,一下子就一泻千里,放在身上的两只手因为高潮而颤抖。林青岩还在埋头奋斗,但也没过久,便在林千松的身体里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悉数撒给了林千松,林千松哆嗦了一阵,直到体内的凶恶巨物彻底安静下来,才终于舒了一口气,接着开始大口大口喘气。林青岩抽出自己的性器,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纸,给自己和林千松擦拭下体,做完这些,他躺到林千松身边,拉起被褥,盖住二人的身体。林千松往林青岩的胸膛上靠了靠。“三哥,我刚才被你弄地,感觉要给捅穿了似的,好吓人。”他在林青岩耳边,细声嘟囔道。“怎么,不舒服吗?”林青岩问。“舒服,但是不止舒服,还吓人啊。”林千松说,“太刺激了。”“更刺激的你不是早就经历过吗。”林青岩笑道,“萧忘尘与你做了吧,那小子武功与我不相伯仲,这方面又没个轻重,他与你的第一次,应该把你折腾地够呛。”林千松回想到被侍卫强上的那天,不由有些不快,恨恨说:“那个狗奴才,敢那样对待主子,等我找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他是怎么上了你的?”林青岩有些好奇地问,“萧忘尘跟我说他中了春药。”“中了春药,也不该对主子做那种事。”林千松道,“以下犯上就是以下犯上,中了什么药都是借口。”林青岩笑了笑,说:“萧忘尘从小对你有别样情愫,你对他来说,本身就一剂超级强力的春药,时至那日,他除了中药,估计心里还有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