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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的,“哥,我们那么多年没见了,聊聊?”卫子阳冲小杰一笑,带着卫子祁走远了几步。“聊啥?”卫子祁看着哥哥那张笑得勾人魂魄的脸,一时失神。是啊,聊啥呢?一个是名楼的客人,一个是名楼的服务员,云泥之别,一般情况下要聊,都是赤膊相见,可他们是兄弟,还有什么可聊的呢。虽然他们是分别多年的兄弟,也并不是一直没有联系的。父亲早亡,母亲带着年幼的兄弟,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他们十二岁那年,眼看兄弟俩都要上初中了,母亲是无论如何都养不起两个孩子,就把卫子阳托付给了闺蜜,也就是卫子阳的养母。养父经营着一家制药厂,家境殷实,养父养母视他如己出。可风水轮流转,十八岁那年,就在他们要上大学时,养父的公司出了大事,企业倒闭,资产充公,就连家中所有的不动产和存款全部没收,这还不算,几天后,养父养母死于车祸,一夜之间,卫子阳的世界什么都没有了。而母亲改嫁给了父亲当年的好友,如今的高官,据说父母一辈的曾经,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继父对母亲和卫子祁都很好,还把卫子祁送出国外读书。但当母亲提出是否能把卫子阳也一同接过去后,继父拒绝了,因为那时候卫子阳已经在名楼工作,而在名楼做过事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在名楼,侍应生和小姐少爷是没有明确界线的,总之一句话,一切以客人需求为上。卫子阳打心眼里觉得无所谓,他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了,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赚来钱,不丢人。换了手机,换了住址,从此以后和亲人断了关系,和兄弟没了联系。见卫子祁好半天没开口,卫子阳主动寻找话题,身为名楼的人,可不能让客人冷了场。“你不是应该还在国外读书吗?怎么回来了?”卫子阳的主动缓和了卫子祁紧张的情绪,他高兴道:“学校放假,我就回来住一段日子。”“你学的什么?”“法律。”“哦哦,真好。”卫子阳随口应着,笑容忽然变得暧昧,“你跟周总……”卫子祁脸一红:“是我在事务所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他第一次看到我眼都直了,趁人不注意就把我拖到角落里又是亲又是摸,我当时气得要死,结果他张嘴就骂……”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卫子祁意识到个中诡异的关系,和卫子阳现在卑微的身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骂什么?”卫子阳却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禁不住追问,“贱人就是矫情?还是穿得人模人样的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是老子在你身上花的钱都喂狗了?又或者是……”每说一句,卫子祁的表情就尴尬一分,因为他说的几乎和周维嘉当时骂的八.九不离十,于是连忙阻止:“哥,你瞎说什么?”卫子阳笑容愈发荡漾:“你跟他好上了?”卫子祁脸色瞬间变成酱红色:“他、那个、他对我、那个挺好的……”“那个?哪个?床上功夫挺好的?”卫子阳硬是曲解他的话。“哥!你在说什么啊!”卫子祁羞到不行,“哥,我看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做了……”“嫌我丢你脸了?”“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多好的地方,多好的工作,以后你跟周总来玩,还能经常看到我,提前给我打电话,我来为你们服务,照顾照顾我生意,3p喜欢吗?”“哥!你怎么说得出口?工作?你做的事能称得上工作?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下贱,面对亲哥哥,卫子祁怎么说不出那个难听的词,“维嘉早就跟我说过你在这里,但是一直不肯带我来,说不适合我来,我也不喜欢来。”呵呵,当然不适合,名楼不适合卫子祁这样的乖宝宝,只适合卫子阳这样的贱人。“那你今天怎么来了?”“维嘉说今天来谈公事,想听听我在法律上意见。”“公事?能谈什么公事?”卫子阳笑得颠倒众生,“来名楼的,哪个不是人模狗样?你信他,小心骨头都被他吞了。”这句话带着双重意思,表一层是劝他不要信什么谈公事,名楼就是个玩乐的地方,里一层是劝他不能信周维嘉这个人,这种风月圈混惯的浪荡子心里,哪有什么真正的情意。可卫子祁看着哥哥的笑容,再一次失神,思维停滞,无暇细思他话中的深意。为什么,他能笑得这么开心,这么不在乎?为什么,他能说得那么自然,那么不顾礼义廉耻?卫子祁脸色暗沉,曾经熟悉的那个哥哥似乎已不在,眼前的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是那么陌生,那么的令人不齿。“哥,你现在电话多少?”卫子祁低声问。卫子阳取了张便签写上号码:“来玩要给我电话哦,不喜欢3p也没关系,我不参合你们爱爱。我可以提前给你们布置楼上套房,你喜欢什么风格的?古典的?欧式的?s.m的我也很擅长……”“哥!”卫子祁扛不住了,低着头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哥,等你有空了,我约你吃饭。”他仔细地把便签叠好,像放什么珍贵的东西似的放进口袋。卫子阳见状,眼眸一暗。他们没有再说话,气氛变得诡异,卫子祁也没有回休息室,执拗地站在原地,拨弄走廊里摆放的鲜花。就在僵持之际,碧霄阁的门打开,里面跌跌撞撞走出来一个男人。卫子阳微愣后,向卫子祁点头示意了一下:“先去休息室等一下,一会来请你们。”他立刻倒了一杯温水,迎向出来的男人:“楠哥,累吗?要扶你去休息吗?”这个楠哥可是名楼的红人,指名要他的人络绎不绝,也得把他伺候好了。楠哥抓过水杯,几口灌了下去,一双媚眼眯成了缝,额上一层薄薄的汗水。一场“激战”后,看来是有点累。喝完水,他把杯子塞给卫子阳,斜着眼道:“还不进去收拾,偷什么懒。”说完看都不多看一眼,径自走远。卫子阳丝毫不介意他的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