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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滕点头:“嗯,我不多想。”岑鸢一时无话。可能是觉得现在的商滕过于好说话了一些,反而让她有些束手无策了起来。可是她没发现的是,商滕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变的好说话。人的本性哪有那么容易改变,他仍旧是那个外冷内也冷的商滕。醋不够了,周悠然让岑鸢去隔壁借点。她一个人去的,回来的时候除了手上多了瓶醋以外,身旁还多了个小孩,被她牵着手。周悠然看见了,笑着走过来,捏那小孩的脸:“颜颜怎么来了呀。”小女孩乖巧的喊人:“婶娘好。”岑鸢垂眸看着她,眼里带着笑:“她mama不在家,爸爸又要出去做工,所以我就把她带过来了,一起吃饭。”周悠然接过岑鸢手里的醋:“你先陪她玩一会,饭菜马上就好了,待会我让你徐伯去把小辉叫过来,那孩子睡到现在,还一顿饭都没吃呢。”商滕很少下厨,更别说做这种杀鸡杀鱼的事情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他满手鲜血,皱着眉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颜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躲到岑鸢的背后,哭的撕心裂肺。岑鸢蹲下身,捂着颜颜的眼睛,一边哄她一边让商滕赶紧去把手洗干净。商滕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看着有点无辜。被讨厌的次数多了,其实也算习以为常,但明明什么坏事也没做,光凭第一眼就被讨厌,的确有点无辜。商滕洗了很多遍手,洗洁精都快倒完半瓶了,直到手上完全没了血腥味,他才擦干了手出去。颜颜已经被哄好了,坐在小凳子上喝着草莓牛奶。应该是岑鸢刚才带她去附近小卖铺买的。喝了一半,她看到从堂屋里出来的商滕,嘴一瘪,又要哭了。岑鸢急忙起身:“颜颜不哭,jiejie这就赶他走。”说完就将商滕推了进去,反手关上门。商滕没说话,伸手去拿桌上的纸巾。岑鸢喊他:“商滕。”他没反应,只是一直重复擦手的动作。岑鸢把他手里的纸巾抢过来:“别擦了,都擦红了。”然后商滕就停了动作,垂眸去看她了。商滕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像是一把冰刻成的刀,又冷又锋利。如果不是因为他让人惊艳的外在,恐怕他走在路上都会被警察拦下查身份证,过个安检都会被要求打开行李箱检查。岑鸢觉得,他之所以不讨小动物和小孩子的喜欢,就是因为他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神色。“知道你委屈。”岑鸢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你以后多笑笑,别总冷着一张脸,小孩子和大人不同,不会伪装,他们的喜怒哀乐都表达的很明显。”商滕不蠢。害怕他的人太多了。他足够冷血,目的过于明确的人,是不会被路上的风景所吸引的。这样的人,总是让人惧怕,为达目的,好像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但现在不这样了。之前一直视为目标的东西,早就被商滕扔下了。他现在想要的,只有一个。为了她,他可以放弃自己现在拥有的所有。这其实也算是一场豪赌,因为他不确定,抛开了带给他光环的身外物,这么平凡普通的自己,还能不能被岑鸢所看到。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会变得卑微。岑鸢抱着颜颜,轻声细语的哄她:“叔叔只是不好说话,他人很好的,也很爱小朋友,颜颜如果一直这么讨厌他的话,叔叔也会难过。”小女孩抿了抿唇,有些内疚的去抓岑鸢的衣摆。她一直不说话,像是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过了很久,她终于点头:“嗯!”岑鸢这才放心的笑了,她摸了摸她的头:“颜颜真乖。”徐辉是饿醒的,前一天晚上徐伯就和他讲了,今天来周婶子家吃饭。他随便换了身衣服就过来,路上接到他爸的电话,让他从家里带几瓶酒过来。又不耐烦的往回走:“也不早说,我都出来了。”徐伯嗓门大,骂他:“个小兔崽子,喊你多走两步路能把你累死还是咋地?”徐辉在他开骂之前急忙把电话掐了。周悠然把汤端出来,劝徐伯:“小辉年纪还小,他在同龄人已经算是听话的了,忙的时候摸黑早起干活也没喊过累,你呀,别老是凶你。”徐伯每次面对周悠然都是一副笑脸:“行,都听你的,我不凶他了。”岑鸢在一旁看着,嘴角也带着笑。周悠然照顾她,累了大半辈子,终于也遇到一个愿意宠着她,疼着她的人了。那顿饭吃的还算热闹,徐辉话多,男人上了酒桌似乎就彻底抛开了之前那点成见。他一直和商滕敬酒:“我听婶子说了,你是岑鸢姐的老公,不管是按年龄还是按辈分,我都该喊你一声姐夫,这杯酒算我敬你的。”酒是白酒,自家酿的,一直埋在地窖,舍不得喝。今天还是为了招待客人,特地拿出来的,度数挺高。徐伯冲徐辉使了个眼色:“商滕好不容易来一次榕镇,你别把人给灌醉了。”商滕拿起酒杯,和他简单的碰了一下:“没事。”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一下。他长期应酬,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谈出来的,度数更高的酒他都喝光。酒量早就练出来了。一顿饭吃完,担心商滕喝醉的二人反倒先倒下了。徐辉喝醉了还好,只是睡觉。徐伯则话多的不行,一直拉着商滕,说有话要和他讲。“鸢鸢命苦啊,从小就没了爸爸,我们这种小地方,好多小孩连小学都没读完就出来混社会了,道德观念都没成型。鸢鸢长的好看,因为长的好看,就总受欺负。”“你是不知道,她们孤儿寡母的,日子有多难过,碰到个事了都没个能帮她们出头的。”徐伯眼睛红了,低头抹眼泪,“以前有纪丞那孩子寸步不离的守着她,遇到事了第一个挡在她面前。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后来他也没了,被活生生的烧死。”“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给你添堵,我就是希望你能好好保护她。她是个好孩子啊,没有做到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可不好的事情却全都让她碰上了。你要是真喜欢她,你就对她好,别再让她难过,也别再让她受欺负了。”徐辉在房间里睡觉,岑鸢给他倒了杯热水端进去。等他出来的时候,徐伯趴在桌上哭。岑鸢担忧的看着商滕:“怎么回事?”商滕摇了摇头,一手搂着他的腰,他的手顺势就搭放在商滕的肩上了。他抬起头,一边哭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