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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完全不同。一想到子桑临与付禹的事反令黑莲花名声大振的结果,她就忍不住得意的笑。这么一手烂牌,到最后却赢了个满盆钵满。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只不过这之后的剧情便是弑父杀兄,强占叔嫂……成为仙魔两道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这么坑爹……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姜菀猛地回头,见黑莲花正漾着抹浅笑看着自己,吓得她后退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回榻上。“怎么了?今日的剑仙大人怎么看上去有些心虚?”他忍不住逗她,随后匆匆扫了眼,看上去她的身体已无大碍,不枉昨夜在她身上用了那么多名贵的药膏。“你走路没声的吗?进门也不知道先敲敲门。”跟个鬼一样,神出鬼没的。“门是开着的。”“你来干嘛?”“看看我自己不行吗?”江皖眼底窜出抹怒火,被她问的有些心烦。“你看吧,有了百医谷送来的内外伤药,我的腰都不疼了。”话音刚落,见黑心莲眉头明显一跳,整个人都暗了下来。是她说错了什么吗?变脸比变天还快?“百医谷送来的是什么垃圾也配用给我?那么烈的药,只会灼伤我的皮肤,”江皖垂下眼眸,冷声道:“是我昨夜用了天外天春晖堂的冰菓愈肌膏和仙玉莲。”“什、什么?”姜菀眼睛瞪得跟铜陵一样,嘴巴也合不拢了。江皖压着眉眼,抬手轻轻抚过她水润的唇,“别拿我的脸摆出这种傻子一样的表情,不要每次提到钱,你就这样。”“……”姜菀被怼的不想说话,但脑子里忍不住在想,如果她现在把后腰上的药膏抠出来一些,能不能卖点钱?要知道天外天春晖堂里卖的药,可不是富人能用得起的。起死回生,修为飞升,只需春晖堂一个小小的药丸。“我不是惊讶这个,是想着你昨夜怎么摸进来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话锋一转,姜菀把矛头对向他,联想到昨夜黑心莲飘忽不定的黑化值后,脑中顿时一片清明,瞬间脑补了许多。昨夜黑心莲趁暗进来,给她退下衣裳,然后一点点的上药。这种看似正常的画面里,黑心莲的脑子却在一会儿对她恨之入骨,一会儿又对她情深义重中来回徘徊?细思甚恐,姜菀打了个寒颤,小声嘀咕着,“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变.态吗?”“变.态?”江皖勾唇画了个诡异的笑,不加情绪的说:“我是什么样的怪物,你不早就看到了。”怪物?他在说他的邪术么,那种催人欲念的邪术是挺可怕的,效果要比欲妖强上许多,可黑心莲自嘲时,话语的尖锐却刺在她心头,让她有些生气。“胡说什么呢?你现在就是我,我就是你,你不是怪物,我也不是,我们是人。”她拧着眉,颇为严肃的望向他,一字一句道。又来了。每次义正言辞的讲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引得他又想笑,又生气。“你看,只要你积极面对,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子桑临已经身败名裂,你也能放下了。”“放下?你大费周章就为了我?”疑惑与质疑不加遮掩,笼在眼中,定定的凝视着她。“不全是。”还有那些跟你一样,被伤害的孩子们。突然间,眼前的人跟疯了一样,捏着姜菀的肩膀直直向后带,一把将她摁平在床上。发丝垂落,墨丸中嵌着的寒意像刀子似的,逼在她的血脉上,像是下一瞬,他就会把她杀掉。“姜菀,”他恶狠狠地像头恶狼,眼中闪烁着杀欲混着层疑惑,“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他们刚换过身体时,他问过类似的问题,当时姜菀想着的只有完成任务后能拿到的佣金。同样的问题,不同的时间,她的答案似乎也不太一样了。“计划着好好活下去吧。”她思索了片刻,给了这样的答案,但从黑心莲的表情来看,他似乎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江皖将她困在身下,对方所有的情绪或细微动作都看在眼里,她眼神特意错开他,面颊泛起粉红。很明显,她的答案是耻于讲出的。“其实你没必要把别人都想得那么坏,我这个人就这样,穿进你身体,也演不成你往日的样子。”“……”就在此时,身后一声轻咳。赵曦言与柳荷尴尬的站在房门口,目不转睛的看向床榻上的两人。赵曦言嘴角绷着抹坏笑,想这剑仙实在胆大火辣,光天白日之下竟当众求欢,小师弟的腰子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啊。下一瞬,江皖已经退在床榻两步之外,衣衫平整,完全看不出方才发生过什么。姜菀咳嗽了两声,扶着床头起身,见柳荷的脸都红到耳根子了,心里暗骂一句。狗莲花毁我清誉啊!呜呜呜!“柳院长,我只是来同姜公子到别的,一会儿我就同师兄们回太溪涧了。”“什么?”姜菀下意识的叫出声。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不一开始就说出来啊,她还有许多话想同他讲的。江皖说完,理了理衣袖便往外走,姜菀心里干着急,又不好当着赵柳两人留人,只好目送他离开。待人走远,柳荷遣赵曦言去关门,抬眼打量了姜菀片刻,“江公子的伤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一会儿我便去书百医谷,谢谢他们送来良药。”“有劳师父了。”“坐吧,今日来此,只是为了问些细节,如今三千仙门无人不知江公子智斗妖魔,勇守正道,孔儒学院与太行书院两家派人来为你编写传记,以供世人学习。”“……搞得未免有些太隆重了吧。”柳荷浅笑,挥退赵曦言,同姜菀坐在中厅,望着他缓缓道:“这不也是江公子所求么。”“徒弟不懂师父的意思。”“我能理解你现在的位置,在外流落那么多年,与父兄的关系淡薄,想拿些功名引起注意。”柳荷坐在那,随意拿起杯茶,说的风轻云淡,讲出的语气像是他感同身受过。“所以把我捧上天去,是师父对我杀掉子桑临的奖励?”姜菀也说的风轻云淡,唇角扬着笑意,见柳荷眼中闪过缕惊诧,她顿了片刻,又道:“又或者,这是你想巴结江鸿温的手段?”“你在说什么?是你杀了子桑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