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1
书迷正在阅读:你大爷的(H)、三观不正、穿到爱豆对家小时候、让我为你按摩吧!、闭嘴,你这假粉、穿成抢了男主未婚妻的炮灰、校园短篇注视(I am eyeing you.)、教练、一朵娇花、花瓶女配开挂了
体他也不记得是什么阵了,不过你精通阵法,可听过有什么刻入神魂的阵可以让彼此互换身体么?”“……并不知晓,不过这等阵法,有一人应该会知道。”“谁?”“江鸿温。”姜菀默然,她知道黑心莲同江鸿温的关系,这种事即便他知道,也不好去找他问。对方像是看透了她心思似的,忽而道:“待我们办完冥火之事,将修剑的材料配齐,我就亲自去一趟并蒂坞找他,他有愧于我,应该不会拒绝。”满是悲愤的心忽而柔软下来,她没想过黑心莲会这样贴心,她点点头,“杀我朋友者,必死。”她紧握着拳头,血顺着指尖淌落而下,顿了片刻,又道:“在此之前,成仙丸的事也必须有所了结了。”没想到成仙丸这条线挖下去后,竟越挖越深,惊诧于连石酒这样级别的修者都牵扯其中,沉迷成仙丸不可自拔,若没有被掳之事的提醒,她都不知江皖的这个身份已是深陷泥沼而不自知,想必来之前,石酒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了,甚至她忽而觉得,之前在东临城江皖遇刺那一次,应该也是同一批人。姜菀抬首,对上了他关切的目光。东临城那次,江皖什么都没说,来人是谁,为何刺杀,这些一概没有说。是她疏忽大意了,当时疲于压制寒气,竟忘了追问。而且石酒安排的这些人,似乎也并不想着取他性命,只是一味地嗜血,而且她猜测还存在更高级别的cao控者藏匿在阴暗中,是她此次任务的关键之处。姜菀晃了晃脑袋,接二连三的事使她疲惫不堪,手伤再次作痛起来,一切的猜测只能等审讯完石酒才知道了。姜菀收拾好情绪,拿着火符往里走到了深处,见到尽头另一处石龛外那一小撮灰烬,心中悲愤。小藤藤本性属木,用火攻杀他的,是抱了让他必死的心。她暗自发誓,定让那人血债血偿。姜菀没做任何停歇回到客栈,一进去,见陆子昭正在给顾行之像模像样的捏着肩,气氛一度诡异。“……师兄,你们在干吗?”“捏肩啊,来,你摸摸大师兄这,好硬啊,你看他平日瘦瘦弱弱的,没想到臂膀如此有力……”“呵,石酒形同枯槁,拎着也不费劲吧。”“谁说的,那一路拎回来也是挺辛苦的,对吧师兄?”陆子昭扭头对顾行之一笑,顾行之刻板的面色忽而缓和些。“皖哥还抱着我绕黑市转了两圈呢。”姜菀摆摆手,陆子昭见她手快肿成了猪蹄,埋怨道:“你这丫头伤这么重怎么才回来,手怎么搞成这样的?”“是寒气反噬。”顾行之方才看到姜菀捻出的寒气,不论是对付江皖又或是那人,这股寒气有压制邪魔的效力。“你什么时候寻到这样法宝?”顾行之问。“什么法宝?这简直就是自残,你看看,好好地手全被冻伤了。”陆子昭心疼的拿出药膏开始处理,听顾行之又道:“子昭你不知道,其实师妹的寒气并非攻击之用,可以护心,压制邪念。”修者最忌讳的便是心神不稳,走火入魔,特别是高阶修者,往往随着修为高深,伴随心魔而生,如此一来,姜菀掌握的那种寒气便是众人可望不可求的定心之物。陆子昭没太想明白,兀自“哦”了一声,继续给姜菀包扎。“师妹早就是大乘期的修为,也过了心魔期,上次在崆峒山庄我便察觉你已有寒气反噬的迹象,可以说此等寒气对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不如让子昭顺便为你剔除出去吧。”“不行!”姜菀高声一喊,向后撤了两步。顾行之起身前行两步,厉声问:“为什么不行?!是不是你养这抹寒气为的是……”“顾行之!你闭嘴!”58.三界黑市(9)吃饭“师兄,师妹不想说就别问了……”陆子昭见两人吵红了眼,赶忙劝慰。但陆子昭的话并没有产生什么作用,顾行之不依不饶,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姜菀,我去无妄山看过,那地灵力枯竭,不是与妖皇打斗的结果,而是有人施过禁术,当时你跟师父去给沈师叔送剑,师父怎么会毫无预兆的离开?你们是不是在无妄山遇到妖皇……”“够了。”江皖突然打断顾行之,“她不想说别逼她。”冰冷的话语在炙热气氛中如冷水泼下,几人谁也没再说什么,顾行之气红了脸,陆子昭走过去低声劝解。江皖则问清楚石酒在哪儿,兀自拉着她离开。姜菀有些疑惑的看向黑心莲,这家伙竟然在围护她。感化终于见到成效了吗?“嘟——”【目标黑化值提醒:江皖目前黑化值为3000】打脸来的真快。这家伙的黑化值到底怎么回事嘛。二人步至关押石酒的放门外,姜菀正要迫不及待的进去,突然被黑心莲抓住了手腕。“怎么?”她迷惑,见他指尖药膏涂抹在自己手上时,才意识到手还在流血。黑心莲没说话,心不在焉地帮她缠绕好。两个人像是有了默契似的谁也不说。姜菀突然觉得,他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有时候也挺好的。至少他不会跟师兄一样逼她说那些她不可讲的话。但她并不怪顾行之,关于师父的事,换个立场来说,她恐怕做的会更过分。可是,誓言牢不可破,她不能说。“皖哥,你再裹下去就跟拳击手套一样了,这也太厚了……”她举着两个白色的球装,对着他无奈一笑。江皖本想解释他包成这样的意图,然而突然没什么心情同她讲话。“我们进去吧。”姜菀推开门,从成仙丸力量中清醒过来的石酒突然面露凶相,不过有阵法压制,他像是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无可奈何。“石酒兄别来无恙啊。”石酒愕然地看向少女,左思右想,他同玉菀剑仙并无交集,不过是之前集仙会上见过一两面罢了。“……你是?”姜菀盈盈一笑,走到桌案前坐下,扭头对江皖道:“皖哥你也坐,我有不少话想问。”“我跟你可没什么好讲的。”石酒哼了一声。她不紧不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