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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约一炮吧”。说不定叶九月真就干得出这事儿来,反正也不是没约过,又谁都不吃亏。但沈谓行觉得这事儿还是吃亏了的,两个人都吃亏了。事情好不容易到了现在这样,不能再走歪。当然,也不排除叶九月会想“既然这样那散了散了反正今天先散了吧”,进而接下来进入再一个寒冬,又得退回原点重新攻略。靠!到那时候再说吧!沈谓行表面镇定,内心慌得一批。然后,叶九月抓着他胳膊的手逐渐松开了。桥豆麻袋——沈谓行猛然在内心呐喊。仔细想想适度的亲热也是可以的!反正又不是没约过!谁都不吃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叶九月松开了手,上半身却稍稍朝前倾,像某种试探似的,先是轻轻地、有点儿僵硬地将额头靠在沈谓行胸前,然后,逐渐地多了些重量。卧……槽……到底是怎样?沈谓行有点懵。不管怎么样!稳住!沈谓行!能不能脱单就看这一刻了。沈谓行猛地警醒,试探着将手搭在叶九月的背上,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叶九月有反应。叶九月的手臂绕过沈谓行的腰,和沈谓行更贴近了一点。沈谓行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放烟花的声音,约等于超级玛丽过关的时候那bgm。不行,还是得稳住,还没得到最终胜利。沈谓行很小心地抚摩着叶九月的背脊,生怕劲儿用大了把人给从梦游状态惊醒过来。总之先趁人梦游的时候把“本人叶九月答应和沈谓行搞对象”这种东西给哄着签了(x)然后他发现叶九月在发抖。室内的暖气很足,所以两人都只穿了单衣,这时候沈谓行将手掌贴在叶九月的背脊上,很明显地感受到叶九月有点儿轻微的颤栗。他一时不能够确定是因为冷或者别的原因,但还是默默地把趁火打劫的念头给掐死了。叶九月很想说点什么,但是好几次又把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觉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挺矫情的,意义也不是特别大。人的嘴一张,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是要推翻也很容易。“叶九月。”最终还是沈谓行先开口了。叶九月没动,也没回应。沈谓行继续轻轻地顺着他的背,用很温柔的声音说:“我挺紧张的,我不敢瞎猜你在想什么,感觉我经常猜错,所以你在想什么,能直接告诉我吗?不只是现在,以后也是,你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和我说。我没好好儿上过几天学,没你和你同学们聪明,你花不到半个小时能学会的事儿,我可能要学半天还不一定能会,但是我会比你多用这半天去努力学,半天不行就再半天,再不行就再半天。我是真想对你好,我欺负过你是我不好,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我会对你特别好特别好,那你也要相信我,好不好?就算你想让我猜,也得多给我一点时间做功课。你现在就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好不好?”叶九月又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来,语调柔软,语气坚定:“我想zuoai。”沈谓行:“………………………………”这他妈,就很尴尬了。“想和男朋友zuoai。”叶九月在沈谓行被气死的前一秒补充道。沈谓行的手一顿。叶九月深呼吸,抬眼看着沈谓行的眼睛,很认真地表达自己的诉求:“我想和我的男朋友沈谓行zuoai。”沈谓行:“……”叶九月见他不说话,担心空气再度尴尬,硬着头皮追问了一句:“做吗?”沈谓行低头就吻他。做做做做做做,你说做就做吧!你爱咋就咋吧!沈谓行自暴自弃。……不是第一次接吻,不是第一次亲热,也不是第一次在厨房门口就开始四肢纠缠,像没办法自控的动物一样。以前沈谓行就觉得叶九月是真有毒,搞得自己稍微被他撩一下就跟发情似的,那过程当然是挺爽,但发完就会陷入深沉的贤者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这太他妈不像自己了,简直ooc,比那一堆cp饭的脑补还o,这就太可怕了,还不如粉丝脑补的那个悲天悯人拯救陆北吸血鬼的人设呢!关键是都这样了,叶九月还坚决否认他无时无刻不在刻意地撩自己。那不是你故意勾引我,我自己吃了春药啊?!那我怎么就没对着其他人这样?!沈谓行就很暴躁。他一度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对叶九月的这种感觉,或者说是感情,就只能理解成是叶九月手段高超忒有心计刻意勾引欲擒故纵(直到叶九月裤子都没穿好就坚决地发出“我们真的只是炮友啊一切都是你在瞎几把想其实我喜欢你还比不上我喜欢海盐芝士”的声音,靠__)。沈谓行倒也没对自己有太高评价,但无论如何,那种叶九月随便一下就能让自己变得跟平时不一样的感觉,真的很——很令人暴躁。甚至类似于一种危机感。潜意识里面感受到自己会面对生命一次很重要的、非常重要的改变的危机感。这不是多结交了一个好朋友、突然得到了一部好戏、账户里多了一大笔钱的那种改变,这很难形容,那些事情都只是人生中会发生的很普通的事情,而叶九月不一样,叶九月很可能会改变一切。像地震或者台风发生前,有一些动物会直觉不安那样的情况。因为它们即将面对一切原本的秩序要被破坏掉之后的新的天地。沈谓行有这样的直觉,但问题在于叶九月还没有这样的自觉。谁能不躁啊?!就、就很躁。沈谓行依依不舍地稍微离开了一点,下一秒又吻了回去,觉得这真是要命,今晚恐怕真得要命了,叶九月以前就是一来了性致就打死不停,很有种人固有一死早晚都是死不如shuangsi的架势,全靠自己那垂死挣扎的意志力在控场,然而今天这情况可能是控不了场了。算了,人固有一死,早晚都是死,不如shuangsi。沈谓行自暴自弃地想。又用了大概半小时,沈谓行好不容易把叶九月从厨房门口途经餐桌和沙发,最终运回卧室床上,脑袋和别的器官都在发热的他勉强分神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了半天空气。卧槽,我记得明明还剩半瓶润滑剂!沈谓行崩溃地想。叶九月把他的手拽回来,贴心地为他解惑:“我扔了。”“什么时候?!”沈谓行震惊地问,“你扔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