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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耳垂被轻轻咬住,一股充满情|欲的气息袭来,伴随着nongnong的酒气,呼在她的耳畔和脖颈间。慕落庭腾地一下跳起来,用力掰开他的手,“……你种猪啊?随时随地都发情?!”祁宴归反而揽得更紧。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后背有坚|挺的异样。慕落庭猛地踩向了他的脚。祁宴归吃痛,手臂稍稍松了松。慕落庭立刻从他怀里往下一滑就钻了出来,揉了揉柔软发红的脸颊,“你不是有人伺候吗?”祁宴归一愣。“……谁?”“刚那个叫洛雅的。”男人捏了捏眉心,“洛雅?”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起来。慕落庭见他记性可能不大好,开闸了一般,气鼓鼓地说道:“就肖曼凡旁边那个,说是伺候过你添酒什么的,看到你祁公子的表情跟盘丝洞的蜘蛛精看到唐僧一样就差直接起锅烧油了,你是瘫痪了还是残废了连酒都倒不了要让人伺候了?你怎么不直接躺进icu大把人伺候你到时候我一定准时给你拔呼吸机你可千万别忘了把遗嘱给我写好最好再发个微博谢谢……”她嘚吧嘚吧,连气也不带换,甚至断句都需要自行脑补。祁宴归看着她,眼眸闪过一丝惊讶。原来是吃醋了。不过慕落庭吃醋,他还真的是开心,莫名的开心。祁宴归嗤笑着,将洛雅之前撩拨他那事儿原原本本地和盘托出。……待慕落庭听到他只是将手进水里洗了洗,而洗的那个部位正是洛雅倒酒的时候碰到的,整个人笑得癫狂。其实也没多大事,至少在祁宴归看来,只是拒绝了一个女孩想走捷径的方式。但他完全忽略了慕落庭脑子里已经全是类似于加勒比海盗藏宝图一样的弯弯曲曲奇葩想法。比如为什么是洛雅。再比如为什么洛雅会出现在那。再再比如洛雅为什么不去撩拨别人,非要撩拨祁宴归。一个撩拨的动作可以牵扯出一部蓝猫淘气三千问。看来那个洛雅还真对不起她那副天使般的面孔,堂而皇之地散播谣言。她怎么不说伺候过秦始皇呢?慕落庭忽然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祁宴归呛了一下,敛气沉色,故作镇定,“咳……就是,车里……那天……”听完,慕落庭瞪圆了眼睛。心中仿佛解开一个世界未解之谜一般。难怪他那天一身酒气跑去她家门口堵她,原来是被人灌了太多酒,一身sao气无处释放!跑了半个崇京市来找她解决生理问题!而且还顺带在路上连套都买好了。整个一蓄谋已久的千里送吊骗炮计划。门外一阵嘻嘻哈哈传来。尤其是顾远的浑厚的嗓音和妹子尖细的嬉笑,穿透力堪比伽马射线。慕落庭猛地回过神来,皱着眉回身找了一圈。“落落你找什么?”慕落庭大步走到茶几边,拿起他那块价值两百万的入门级手表就砸了过去。“你个狗男人!滚出去!”21、第21章慕落庭刚说完那句“你个狗男人!滚出去!”,就发现好像要滚的人是自己。她忽然觉得作为一个金融大亨的女儿,哪怕是老来得女、放在掌心宠大的,也没有什么优势了。因为这是人家的房间。这还是人家的酒店。就连明天要回程的游艇都是人家的。想她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赌气生气撒娇,外加深入了解一个天使女孩的心酸奋斗史还特么撩拨失败那种,最后知道这个狗男人很有可能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感情寄托港。因为他被灌醉了之后,第一个想到要发泄情|欲的对象居然是她慕落庭。而这个狗男人不出意外以后会成为自己未来的老公。端茶送水暖被窝。穿衣脱袜系领带。这种“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的故事情节,无外乎是一种致命的打击。能上“真情栏目”上中下三集的那种。这时,祁宴归在捡手表。这种时候居然还捡手表。她酸溜溜问道:“你要它还是要我?”祁宴归一听这话,第一反应以为问的是“你要她还是要我?”于是果断说了一句:“要你。”慕落庭知道,她赢了这块两百万的入门级手表。但是下一秒,祁宴归转身就拿了一块软布,轻轻包起了地毯上的那只手表。“……”待看到她跟吃了苍蝇的表情之时,他忽然顿悟了,她问的是要手表还是要她。手一抖,手表又掉在了地上。求生欲在作祟。折腾这么半天,慕落庭才发现她的对手连人都不是。她无奈地笑了笑,有些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双颊也抹上了一缕霜色,倒像一个做错事怕被罚的小孩子。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模样,转眼间就耷拉了下来,一脸萎靡不振地转过身,朝房门走去。忽地,手被拉住,攥得很紧,温热的体温从指尖蔓延而开,染得连两只胳膊也粉红欲滴。像是被烫到一般,慕落庭手抖了一下便想缩回,她窘迫回头道:“放手!”祁宴归轻佻一笑,那一瞬间仿佛又如那夜酒吧之见,张扬轻浮。他用力将她拉入怀中,他拖着她坐在沙发上,将她整个人都托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贴得很近,男人的手就搂在腰间,稳而有力,慕落庭不由地颤了颤,往后一仰,腰间的手更加大力地铅住她的细腰。他抬头凑到她耳边,沉声问道:“你今天吃火|药了?”慕落庭坐得高,胸口正对着祁宴归的脸,往下便是起伏的山峦,往上便是诱人的锁骨。醇醇酒气熏入,浮在脖肩,酥麻得让人战栗。“我来大姨妈,心情不好。”慕落庭想也没想,用手别开他的脸,作势又要站起来,却被牢牢钳住,她愤恼道:“你又干嘛啊?咸猪手吗?放开啊!”多次实验证明,狗男人喝醉之后,跟平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真不知道他到底有几副面孔,如果录下来给他公司下属们看,指不定能卖给危机公关捞上一笔。祁宴归两眼迷上两抹醉醺醺的酡红,手略微松了松,低声问道:“你一个月来几次大姨妈?”闻言,怀中的人像一只被烫熟的虾米,身子蜷得很紧,房间的灯并没有全部打开,只有落地灯和床头灯亮着昏黄的光,这柔柔的光打在两个的身上,映射出斜斜长长的身影,让这本就散发着实木香味的房间更加温暖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