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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了抬眉毛,好整以暇地看着慕盈盈那张绯红的小脸。宴哥哥?谁给你的勇气喊一个货真价实的长辈叫“哥哥”?我都没喊哥哥呢,就轮到你一个小辈了?慕盈盈一顿,窘迫地微微张口,嘴唇轻颤了两下,却怎么也说不出来。顾远旁观看戏不嫌累,赶忙道:“哦哟!盈盈,收了红包就得改口了啊!”慕盈盈咬着下唇,狠狠看了一眼顾远,酝酿了好久,才极其不情愿地盯着脚尖,嘟囔了句,“小姑父……”喜欢的人成了姑父,成了长辈,这落差大得简直可以蹦极了。慕盈盈憋屈死了,慕落庭舒坦死了……慕盈盈哼了一声,也不等慕落庭给她封红包,掉头就走,一头扎进了几个同龄小姐妹里,端着一张气鼓鼓的脸,再也不看祁宴归一眼。顾远嘿嘿一笑,重重拍了拍祁宴归的肩,道:“宴哥,你可又欠我个人情。”他笑得嘚瑟,回过神来之时,见祁宴归一脸挑衅之意,泄气斜睨他一眼,这才讪讪改口,“得了,小姨夫!”祁宴归和慕年华说明了去意,慕年华也不好挽留,便让他们提前离席,还嘱咐了两句一定要把慕落庭给安然送回。上了车,慕落庭一声不吭地看着窗外。远处的烟花争先恐后地飞窜上天,随着一声声划破天空的声响,在夜空里绽放出一朵朵五彩斑斓的烟火。祁宴归忽地握住了慕落庭的手,她一震,这才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祁宴归道:“吃醋了?”慕落庭瘪了瘪嘴,将胳膊支在车窗沿上,淡淡道:“没有啊,我跟一个晚辈吃什么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说着违心话,行动上却毫不犹豫地挥开了他的手。祁宴归咬了咬舌尖,只觉得生疼。不多时,到了医院停车场,他将车停好,却没有解中控锁,只解开安全带,覆上身来,两只手抵在她的头边,轻声道:“不承认吃醋?你要是也喜欢兔子,我给你买一只?……”他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瓣,口红沁在唇角,越发地激起内心的欲望。炽热伴着厮磨,慕落庭本来困极,被他这么一撩拨,莫名觉得浑身发烫。她搂住他的脖子,满面燥红,羞赦难耐道:“你又来……别在这,这是医院。”祁宴归耐心地磨着她,磨软她,宁静之下,天空中的烟花团团簇簇绽放在夜幕里,洒出一片零星的银河。祁宴归忽地抬起身,认真地看着她,伸手拂过她的发丝,触手温润,却激起一片战栗,他低沉着声音问道:“那你告诉我,吃醋了吗?”慕落庭顿了一下,躲过他的炽热,伸手抵着肩,这才点点头道:“吃醋了。”吃了吃了,还是山西的,您满意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多吃点,醋美容。43、第43章能让慕落庭承认吃醋也是难上加难,祁宴归不免有些惊讶。他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忽然有一种拨开迷雾的感觉。就像是解开一道至关重要的难题,而解题思路就是完全打乱她的思路。两人回到祁母的病房,已经将近晚上十点。江淑艺乏力得很,没说几句话,便又犯了困,她拉着慕落庭的手,仔细摩挲仔细看着,忽然来了句:“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你们结婚生孩子……”谁都知道,在年三十的晚上说这样的话到底有多么糟心,但是慕落庭和祁宴归相视一眼,只苦涩地垂下眼。祁宴归故作轻松,倒了杯水给江淑艺,道:“妈,别瞎说,医生不是说了吗,只要您好好配合就好。”江淑艺沉了口气,看向慕落庭脸上的目光忽地就贪婪起来,好像要尽全力将这张脸记在心里。慕落庭虽然与她没有什么感情,但毕竟是祁宴归的mama,也是自己未来的婆婆,作为一个准儿媳,应有的职业cao守还是要有的。她抿抿嘴,乖巧地说道:“我们决定年后就结婚。”江淑艺很是满意,不禁又追问道:“那宝宝呢?”慕落庭一愣,宝宝?她确实还没有考虑过宝宝这个问题,而现在忽然提到了这个问题,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自己还是个宝宝呢,为什么要再生个宝宝?似乎是看出来慕落庭的犹豫,祁宴归揽住她的肩,往自己怀里一带,自然体贴,他接口道:“宝宝,顺其自然……”闻言,慕落庭脸一红,什么顺其自然啊,她可不想当着未来婆婆的面讨论一场无比宏伟的生子大计。她暂时对四脚吞金兽还没有什么好感。江淑艺只觉得慕落庭是在害羞,便窝着一脸的笑意,让祁宴归好好哄一下。她就喜欢看儿子哄媳妇,看一眼少一眼,不看白不看,至少她能确定,两个人都是真心的。又聊了几句,江淑艺吃了药,没过多久便睡了。海湾酒店那边的宴席已经散去,有些亲戚因为住得比较远或者住在外地的缘故,直接便下榻了海湾酒店。慕年华的三个司机放了年假。他喝了酒,也懒得再开车回家,便和陶纯也住在了海湾酒店,散席的时候还不忘发一条消息给慕落庭——“爸妈今天就不回去了,你自己回家吧。”说得好像默认她有人送回家似的。不过她确实有人送。祁宴归把着方向盘,慢悠悠地开在大路上,周围几乎一辆车都没有。只要是大城市,一到年三十的晚上,就喜欢上演寂静岭的戏码。慕落庭看着窗外道:“我车还停医院呢。”祁宴归淡淡道:“明天我让人去挪。”再怎么过年放假,他手里还是有那么几个可供调遣的人。慕落庭斜睨他一眼,还真殷勤,属蜜蜂的?敢情人家就不用拜年?待车开到城南大道的时候,慕落庭才反应过来,他根本没有打算送她回家。“你带我去你家?”慕落庭侧首问道,满面惊讶。祁宴归不与祁安同住,他在城南的龙湖盛汇有一套公寓,除了一些节假日会回祁家老宅,其余时间几乎都在龙湖盛汇。祁宴归眯了眯眼睛,唇齿之间呼出的气息,感觉都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结成了霜。他淡淡道:“不想去?”慕落庭拂了拂肩上的长发,满脑子都是祁宴归家的那张床,说实话,单身男人的床,她倒是从来未见过,一想到此处,她抿嘴一笑,道:“那倒没有。”话音刚落,她忽然醒悟过来。她刚在说什么?那倒没有?这句话不就是“想啊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