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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哪去!”说着就从弓箭手那拿了把弓箭来,直刺刺地对着祝鸿就是一箭,季如许看到后,身体立马做出了反应,挡在了祝鸿的身前,那箭偏了一些,刺在了季如许的右手上,季如许疼得闷哼了一声。祝鸿见此情形,整个人就呆了,正当他想拿布包住时,邵乐康又射来一箭,季如许推开了祝鸿,肩上又挨了一箭,登时整个人就跪在了地上。祝鸿双目赤红,大喊道:“邵乐康,朕瞧不起你!”邵乐康骑在了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呵呵笑了一声,“一对骗子竟敢在本王面前演伉俪情深,真是恶心,祝鸿,你可知本王派羊作人到你身边,就是为了让他睡你,怎么?难受了?”祝鸿低头看地下的季如许,眼神有所迟疑,但扶着的手并没有放开季如许,正声道:“关你何事?”士兵们立马把两人围住,银枪对着他俩,季如许虚弱地说:“敢跟我一起跳吗?”祝鸿目瞪口呆,竟是连自身的危险都忘记,大惊道:“你......你会说话?”“嗯,小皇帝,微臣说了,会和你一起上刀山下火海,你看下面是不是很刺激?”季如许望着底下的万丈深渊轻声道。祝鸿侧头望了一眼失血过多的季如许,心中略一思考,眼下这个情况,跳崖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倒不如和他试试。邵乐康看他俩双双跳了悬崖,依然不是很放心,喊道:“给本王下山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作者有话要说: 祝鸿不知道,季如许说的上刀山下火海,原来是真的!!!祝鸿看着那片叶子心想:我有一句骂人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说......季如许心累:谁知道吃个烤鸡也能惹出这么多事!?☆、国师速救朕(9)五年后,季如许坐在结冰的凳子上,一脸生无可恋。整整五年过去了,自从断肠崖一别,他和祝鸿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但这个世界既然还在,那就说明祝鸿还活着,可自己踏破了铁鞋也没找到。当初自己敢跳崖就是因为想到了系统说的三条命,果然系统还是关照了自己,跳崖时用掉了一条命,半年没吃百毒丸的解药,又用掉了一条命。邵乐康在两人跳崖后,对外说祝鸿在路上染了疟疾,久治无力回天驾崩了,邵乐康连拒三次后才“迫不得已”接下了重任,顺势登基,文武百官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称他为主。登基后的邵乐康只做了三年的好皇帝,而后就荒yin无度,沉溺在了酒色中,尤其宠那个叫楼小晴的珍妃,随后大权也逐渐旁落到宰相向子清手中。“诶,小伙子,我要买书嘞,你怎么不起来,要不要赚钱啊?”一位客官指了指摊子上的小话本问。季如许连忙起身,“客官,要要要,这都是新上市的,竹水哭哭死最新写的,您选选?”客官拿了几本付完钱后,季如许就把那几吊钱搁进了口袋里,他不像以前一样可以为所欲为了,五年前被农夫救下后,又不知道在古代能干什么,既做不得苦力活,又不能考科举,只好做起了老本行——写话本。每写完一个故事,季如许就换过一个地方,继续漫漫寻夫之路。但只要一想到祝鸿手无缚鸡之力,干啥啥都不会,季如许就担心他过得不好。竹水哭哭死就是季如许的笔名,他现在学精了,什么都写,管它是男女、男男、女女,只要是能赚钱的,季如许都写了个遍。只是最近生意不太好,因为都被一个新晋家压了风头,那人叫刀山火海,自从他写了一本后,便火爆了整个大燕,季如许的作品倒没以前那么吃香了。所以季如许很讨厌那个叫刀山火海的人,因为这名字不仅抢了他的钱,还会让他回忆起不好的事情,比如小皇帝跳崖前决绝的眼神。已快到中午,季如许卖掉了大半的书后,就回到客栈准备休息。“兄台,你听说了没有?据说二月甲午,要在我们逐县雪山下开众贤会啦,刀山火海先生也要来,你去不?”“我不去,没时间,我家娘子快生娃了,又是冬天,得看着点。”季如许听到两人在议论这个消息,登时竖起了耳朵,他知道逐县每一年都会开文人大会,一般都是资格够高的人,才会当特殊嘉宾,但这次竟然请了新晋来,感到有些惊讶。不去白不去,正好看看那个叫刀山火海的长什么样,季如许腹诽道。十天后,正是众贤会相约的日子,季如许一大早就起来了,穿得人模狗样的,学着其他文士一样,拿着一把折扇装逼,忽然寒风袭来,“嘶”了一声,季如许觉得还是抱着个瑞脑去比较好。如约赶到后,雪山下,文士们正烤火围在一起赏雪作赋,砸冰流觞曲水,还有乐师作乐,气氛非常好。一文士道:“怎么那刀山火海先生还没来?我可都等急了。”主办人摸着山羊胡笑道:“快了快了。”约莫一刻钟,只见一个戴着银灰面具的男人走了过来,季如许猛地一抬头,两两对视,熟悉感瞬间扑面而来,都从双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的眼神。祝鸿快步向他走来,面具下的眸子熠熠闪光,激动道:“羊......”本想说出后面那两个字,但羊作人以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于是祝鸿就没继续说了。季如许连忙起身,望着身形更加挺拔的祝鸿,有些怔然,干咳一声道:“刀山火海?”“嗯。”祝鸿向其他文士行礼后,就拉过季如许走到了另一边,随后摘下了面具,他以为跳崖一别后就再也见不到这人了,毕竟那可是万丈深渊。祝鸿瞥了一眼,“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季如许望向他,咧嘴笑道:“也就那样吧,你呢,小皇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略微不好意思道:“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了。”“无事。”祝鸿摇摇头,望了望远处的雪山,五年过去了,自己也已经二十五,现在的他对年轻时的想法不置可否。他已经过了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现在的他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你找到了和志吗?”季如许问。祝鸿微阖着双眼,神情有些忧郁,负手说:“找到了,他和他的师兄都化作了灰烬。”见季如许眼底划过一丝失落,反而关心道,“我前几年拜见过他们的师父丁落山,丁落山总算原谅他了,想来和志知道后也是高兴的。”见季如许神情有些疑惑,又解释:“和志跟我入宫时,他家师父不同意,说执拗跟着我的话,就断绝师徒关系,和志的师兄疼他,悄悄跟在他后背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