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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样,你年轻气盛,别跟我计较了。”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疑惑地问“袁老师,出什么事了?我...我没有啊,你别...”他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会,“我前段的事没人不知道吧,公关通稿全都石沉大海,我多方求告无门,只一个相熟的新媒体老总透露说我这事是秦氏授意的。我实在想不通什么时候得罪了这种权贵,拙衿的生意更是同秦氏排不上号,不可能有交集。直到我助理告诉我,那天手术过后,有一个像似秦氏太子的人来接走了你。”说着他激动地看着我“是我眼拙,不知道你是秦少的人,如今我所有代言都黄了,除了目前这部戏,接下来订好的也解约了,你该消气了吧,能不能请秦少爷高抬贵手。”“我...我...我没有,我同他...同他...”我自己都羞于说出口我们这种关系,更何况我的身份,又哪里有资格要求他做事。这样狠厉的手段,莫非那天晚上车里那个意气风发,笑着对我挑眉的大男孩真是我的错觉。心里事情一堆,情绪更是丧丧的,“小希,小希,跟你说话呢”,“啊,不好意思,我刚走神了。”金主低头想瞧我的眼睛,我躲闪着死盯着手里的被子,“怎么了,心情不好?我这两天忙,你没事自己开车去逛逛,上次玩得高兴吗,这下敢开我送的车了吧,等周末我带你去放松一下。”说着亲了下我额头,关灯抱我睡了。这一晚金主大发慈悲没有半夜怼我,然而我还是一夜无眠,心理矛盾的线团绞成一气。一端说着他结婚之后就会放了你的,你该高兴才对;一端说着其实金主大大除了爱半夜怼人,其他时候对我还是挺好的;还有一端立马跳出来骂道这是奴性,你斯德哥尔摩了吧,忘了他本质是什么样,忘了你们的包养关系了吗?角落里一个弱弱的声音说能不能就陪他到订婚那一天,多一天是一天。你以为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吗?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这一吼把那只冒了一头的声音吓得缩回了角落。睁了半宿的眼睛,早上果然黑眼圈更严重了。周五我从剧组下班回到家,金主已经收拾好一个旅行包在沙发上等我了。驱车一个半小时来到S市周边新开发的一个休闲度假区。金主带我去的是一个温泉酒店,整家酒店规模不大,只有七八个带汤池的房间散布在半山腰。房屋整体都是日式木结构,榻榻米的床,和风摆设,出了套间的小院儿里用石头围着泉眼砌了一个直径约四米的池子,旁边开着一簇红梅斜斜地探到了池子上方。吃过饭散了步用好茶,我又磨蹭了老半天才换上浴衣,金主站在池边叫我“过来”,我没办法地挪过去,他伸手来拉我浴袍的腰带,我条件反射地退了半步。“怎么?小希还害羞”是啊,有什么可害羞的,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于是我一鼓作气自己脱了浴衣就往池里走。“你穿着内裤泡?”金主在我身后调笑地说,我坐上池里的台阶转身咬牙道:“对!我喜欢”刚说完抬眼就见金主大人也脱了浴袍往池中走来,他浴衣里什么也没穿,比例完美肩宽腿长,身上覆着薄薄一层肌rou,随着他的动作拉伸出流畅又蕴含力量的美感。□□那...那...我别开眼不敢再看,这温泉水太热了,蒸红了我的脸。我和金主大人靠在池里,他两只手舒张地搭在池畔边缘,问着我最近拍戏的情况,他懒洋洋的声音听来特别舒服,温泉水暖融融地荡着我的皮肤,四肢百骸好像都舒展开了,身体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呵着气道好舒服啊~我正享受着疲劳和酸痛从身体中一丝丝抽离开来的感受,身后那只手揽住了我的肩,金主侧身吻上了我的脖子。接着捧住我的脸颊,亲在了我唇上,湿湿的舌头探了进来,挑起我的舌尖,吸允,再吸允,好像我口中的是什么琼浆蜜液。“这里环境真好啊,听说这家是真的温泉水,现在好多标榜的温泉酒店都是灌的硫磺水。咦,怎么还有一股梅花香啊,没见着花呢。老公你也快下来”我吓得一激灵。这里的房间并非紧挨着,大约有十来米的间隔,然而在静谧的半山夜晚,所有虫鸣鸟叫都被无限放大。我们这一方小小院里的荒唐□□自然也逃不过别人的耳朵。“有人”我回头向金主乞求道,他却动作不停“怕什么,他们又看不见你”,我死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溢出声来。“嗯~嗯...不要了...”我求饶着想逃开,一瓣梅花从树梢随着清风打着旋落在我肩膀,身后的人一口咬住我肩上那一点梅红......第6章06不晓得我刚刚的样子被别人听去了多少。似乎上位者都喜欢当着别人的面玩弄猎物,好像有观众的羞辱过程能获得双倍的快感一般,而玩物的求饶和尊严根本不值一提。我失神地望着墙壁上一幅美人浮世绘,画中的两个美人华服加身,金钗垂鬓,瞧着贵不可言,然而实际上这幅画叫作,是喜多川歌麿的代表作。我与那画中人本质却无甚区别,看着体面不过供人泄欲而已。我把目光收回到眼前,金主躺在我身边,摆弄着我的手用唇亲着我指尖玩,我刚被温泉水蒸得粉红的指尖在他唇齿间跳跃。我仿佛可以想见那双薄唇在不久的将来无所谓地对我说“我要结婚了,但是我们之间没什么可变的,你给我安心待着。”从此我在鸟笼子里等着他偶尔的临幸,做那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又亦或是吐露出绝情的话语,叫我打包东西立马滚蛋,不要碍了他夫人的眼。我想象着他以后会亲吻别人,爱抚别人,同别人作那亲密的事。心脏就缩得生疼,我人生头一次想要反抗命运的安排,之前的二十四年我一直奉行顺其自然的信条,命运给什么受什么,一直自欺欺人地说这是随遇而安的美德。可是今天我忍不了了,我第一次如此绝望地想要拥有一个人,可那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小希,你怎么哭了?”“是我刚才弄痛你了吗?让我看看。”我挡开他的手,眼泪流得更凶,金主手忙脚乱抹着我的泪珠。“放我走吧,我想回家”我哽咽着说,“不喜欢这里吗?那我们明早就回去”我摇着头,坚定地看着他“我是说我想离开你,求你放我走吧。”金主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凝固了,似乎不敢相信,别过头不看我的眼睛,喃喃道:“你不喜欢这里,我们现在就走,马上就走。”车行驶在夜半空无一人的省道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上了绕城,我开口道:“我要回自己家,下个路口该拐出去了。”没有听到任何回应,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