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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弦,等爱莎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早已泪流满面,像是为了自己,又或者是为了对方声音中那压抑到极致的情感。似乎意识到爱莎的哭泣,青年转过头来,爱莎充满泪水的眸子中只能看到那暗红怠倦的眼眸。“你呢?”“我……我不甘……我很不甘啊……呜……”像是被那片鲜红催眠了,爱莎跌坐在地上,对着那陌生的青年喃喃地说出心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看着别人呢?”黑发青年像是知晓了她的心声一般缓缓地替她说下去。“为什么他不陪着我呢?”那个贵公子一样的青年缓慢地转过头去,再次专注地看向远处。“为什么他……不仅仅属于我呢?”爱莎只能睁大眼,任眼泪流下,她的心感到疼痛,不知是应该先舔.弄自己的伤口,还是安慰眼前像是与她有着同样痛楚的英俊青年。“既然如此。”看着远方的青年像是在喃喃自语:“还是把他抢过来吧。”爱莎愣住,对方的话语像是在她的脑中点燃一个引爆点。对呀,为什么要感到沮丧,为什么要退怯,为什么要缩在角落中伤心地哭泣呢?他不看过来,那就去抢夺他的注意力,将身边所有的障碍都排除掉,无论什么方法。在第一区安逸的生活过久了,她都要忘了在红灯街时为了抢夺客户那无所不用的手段与方法。认真地看了看远处那人身旁的漂亮女人,爱莎抹干了眼泪,再转移视线时,窗台上的青年早已不见,一切都好像做了一场虚幻的梦,梦中一位美丽慵懒的黑.天.使对她做出甜美的引诱。而她,义无反顾。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圈~爱莎是其一=w=话说黑.天使河蟹他妹啊!……JJ是不是又抽了,我怎么打不开父的页面=A=Forty-sedchild“请问……你知道阿古……聂驳古在里面吗?”“觐爱莎夫人,大人并不在里面。”“好的,我知道了……”聂驳古紧紧背靠门上,听到爱莎的脚步声远去时才渐渐放松,失了力气滑坐下来。被看到了……被看到了呢……聂驳古抱着膝盖,开始发抖。他最近完全不敢面对爱莎,他甚至连想象贝希莫斯把那件事告诉爱莎、他幼年的同伴该是什么样的表情时就已经害怕得宛若死去。他不想要任何人知道他与那些“孩子”们的扭曲关系,尤其是爱莎和贝希莫斯,一个是幼年的同伴,一个是他的儿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被他看到了呢……呼吸猛地一顿,聂驳古已经反射性地不再想下去。穿着黑袍的苍白男人疲惫地从地上爬起来,决定去阳台晒下阳光,驱除一下身上的寒意。午后的阳光并不太刺眼,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聂驳古站在阳台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今天的天气尤其地好,第一区的绿地非常多,植物这种奢侈的物种随处可见,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花香,鸟儿在树上鸣叫,其间隐隐传来欢笑声,还有歌声。嗯?聂驳古向下看去,大片大片的树荫下,他的孩子们在野餐。青草上铺着格子毯,各式各样的美味食物被凌乱却不失美感地摆放,暴食正幸福地抓着一块三明治咬着,紫色的兔子坐在旁边,脖子上同样围了一个兜兜,显得憨厚无比;色.欲靠着树根,抵着一片绿叶正认真无比地吹着歌,风将歌声和色.欲的银发吹散开来,漂亮得宛如梦幻;傲慢正在削苹果,银色的小刀在指尖舞动着,薄薄的皮一圈圈掉落,不多时一个苹果便削好了,金发的执事微笑地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对面的贝希莫斯;贝希莫斯坐在他们中央,接过苹果笑得很是灿烂。空气中满满的是幸福的味道。聂驳古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太耀眼了,他想,阳光太耀眼了不是么?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相处得如此好了么?这次的野餐他这个做父亲的完全不知道啊……心中有些什么在发酵,满满的、涨涨的很是难受。聂驳古皱着眉抓住衣襟,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想,这就是被孩子们忽视的老头心态吧?他妈的,老子又不是女人唧唧歪歪个毛。聂驳古转身打算离开,却险先撞上一个女人。“大人,我来服侍大人了呢。”女人嘴角挂着狐媚的笑容,动作婀娜地举起手中的盘子:“大人想要尝尝果子么?”女人很漂亮,聂驳古却无心欣赏,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被派来干什么的,自从上次他难得向他们大喊大叫后,他们真的很听话地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这几天过得尤其浑噩,不知不觉又快到了那一天,眼前的女人便是黑暗送过来的下一次祭品。女人见聂驳古沉默不语,转了转眼睛,娇笑地贴了上来,她拾起一枚果子叼在唇上,将自己送上门去。聂驳古并没有拒绝,身后的笑声依旧摇荡在风中。他寂寞了,聂驳古想,他只是寂寞了。=========================================================贝希莫斯慢慢地咬着苹果,口中满满的是甘甜的味道。他听着色.欲吹着不知名的歌曲,很好听的旋律,莫名地触动了他的心弦。微风带来凉爽的青草气息,耳朵一阵温热,贝希莫斯有些惊吓地转过头去,傲慢正用手拨弄着他的耳际,意识到贝希莫斯的视线后,他对着受惊的少年露出温柔的微笑。“请原谅我的逾越,有叶子缠到你的头发中了。”金发执事收回手,白净的手套上躺着一片绿叶。贝希莫斯只觉得热量从耳际开始蔓延,被无意触碰到的地方烫得可怕。他慌乱地转移视线,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而这时色.欲停下了吹哨,通过这几天的相处,贝希莫斯已经充分认识到,阿斯蒙蒂斯并不是想象中那般冷漠,甚至是很好相处的。趁着此机会,贝希莫斯迅速而慌乱地转移话题。“刚刚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银发青年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回答:“苦恋。”贝希莫斯愣住了,为这首曲的名字。苦恋吗?难怪如此让他心恸。贝希莫斯有些无法想象,眼前漂亮得不像话的青年会有陷入苦恋的时候,怕是没有人能拒绝这样一个美好的人儿吧?即使是他,也无法不对阿斯蒙蒂斯抱有巨大的好感。色.欲抬起头,像是在通过层层的树木看着什么,被巨大的树干衬托着的身躯显得有些纤细和脆弱,他像是在叹息,带着无奈和宠溺。“father……”贝希莫斯的脸刷地变白了,随即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