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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许他离开。邢舟坚定的摇头:“好不容易有这麽好的机会,我是一定要去的!”看他坚决,两人没办法,不过他们始终不放心,但也知道他们俩跟着也只是累赘而已。因此谭修月从怀里掏出不少瓶瓶罐罐塞进邢舟的衣服里,嘱咐道:“这里面有毒药也有解药,瓶底都刺着字,你自己用的时候要小心……”邢舟哭笑不得,想说自己又不是去干什麽送死的行当,不至於吧。只是还未说出口就被另一个人扯着手打断。韩望夕把自己绑着的机关臂拆下来,改绑在邢舟手上,道:“瞄准目标以後,按这个发射暗器,这个是撒毒粉,这个……”“等一下,这个给我了以後你怎麽办?”“我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邢舟看着他们俩望着自己的眼神,只觉得感动非常,但现在时间紧迫,因此他也只能用力抱了他们一下,然後便施展轻功出去了。===虽说师父不准自己轻举妄动,但邢舟还是早早勘察过地牢的位置,所以现在也算轻车熟路的找到门口。他趴在屋顶上,瞄了一眼站在底下巡逻的看守,正准备跳下去点了他们的xue道时,眼睛余光却看到不远处有人影闪过。转过头,就见谢春衣还穿着刚才的素色衣袍站在房顶上,只在脸上蒙了块方巾以作掩饰,要怎麽显眼怎麽显眼。这麽拙劣的乔装邢舟还是第一次见,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後打出手上石子,点了那两个看守的昏睡xue。查看一番确定那两人确实失去意识後,邢舟瞥眼看他:“你来这里干什麽?”谢春衣扯下方巾,开心道:“我来帮娘子救你的姘头……啊!”话还未说完就被眼前人打了。邢舟懒得理他的胡言乱语,转身走进地道,谢春衣吐了吐舌头也跟在他身後。地道曲折,每一个拐弯处都有两个守卫把守,每次谢春衣甩出云蚕丝IB>景漹H时,都会被邢舟提前拦下。“不要搞出人命。”邢舟还没到他这种能把人命当草芥的地步。谢春衣无所谓的耸耸肩,道:“好吧,谁让我妇唱夫随呢!”燕重水被关在地道最尽头的一间牢房,邢舟老远就看到男人正在气定神闲的打坐,便急忙跑了过去。恐怕是听出他的脚步声,燕重水一下子睁开眼,一双眼睛直直盯着邢舟的方向,确实看到邢舟的身影时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牢门口,脖子和四肢上的铁链被带动的哗哗作响。只是当他看到邢舟身边跟着的,是当初差点把人拐跑的少年时,顿时杀气四溢。谢春衣急忙摆摆手,澄清道:“哎呀,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帮娘子一块儿来救你的!”说着就把一串钥匙扔给邢舟。“不用。”燕重水摇摇头,然後双臂一扯,就见那些手臂粗的链条如同纸片一般被男人扯断了。不止邢舟,连谢春衣都看直了眼。邢舟嗫嚅道:“你……他们既然困不住你,你为什麽不早点跑掉?”就见燕重水摇了摇头,道:“我怕他们为难你。”邢舟顿时面露感动神色,谢春衣撇嘴,赶忙打破他们俩之间的粉红气氛,催促道:“哎,出去再叙旧,先走再说!”第四十四章只是他们三个似乎运气很不好,明明已经躲过了喧闹的大厅,却偏偏在快逃出去的时候被一个少林弟子看见,那人也没想到会见到燕重水他们,急忙大叫道:“快来人啊!了尘师叔跑了!”燕重水不屑的用鼻子轻哼一声,那表情摆明了一副“谁是你师叔”的样子,然後他便出手毫不留情的将人打晕。但即使如此,那人的叫喊声还是引来了不少人,一心要离开这是非地的三人也毫不恋战,施展轻功就往前急纵。这样看来谢春衣的功夫确实不错,燕重水是本来就武功高强,邢舟则是因为有了“神功”而进步飞快,但谢春衣却依然能跟上他们俩的速度,以他的年龄来说确实是不得了。不过显然他们的霉运还没有到头,就见後面追赶的那一群人之中,竟有从一开始见面就对燕重水冷言冷语的梦得,作为梦破的师弟,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燕重水“啧”了一声,转身就要和那人对上,邢舟一看急忙扯住他衣袖,生怕他轻举妄动。男人本来满脸煞气,但一看到身边的邢舟就想起自己现在不是孤身一人,万一连累到他……想到这些,男人也只能咬咬牙转身拉着青年逃跑。谢春衣也跟着撇嘴,拜托,现在明明是他抓起来的话问题比较严重好不好!他在武林盟里可一直扮演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花公子嗳!看眼前两个人手拉手的样子简直极端碍眼,谢春衣怪叫一声冲到中间打断两人相连的手,还不忘回头冲他们做了个鬼脸。邢舟被他这孩子气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但脚下步伐却丝毫不敢停留。燕重水反应到比他直接许多,仿佛已经忘却了身後还追着敌人,男人手持长棍一脸修罗样的紧追谢春衣,似乎随时打算给他一棍。三人无意中跑到了码头附近,这里行人也渐渐多起来,谢春衣鬼灵精怪,竟想出让他们藏在货船上的办法。此时他们也没空思索这方案严谨与否了,三人随便挑了一艘大船,神不知鬼不觉的施展武功潜了进去。但不得不说,这三人霉运似乎还未到完结的时候。他们潜上的船,表面上是运茶,实际上竟然是在贩盐──还是未经朝廷许可的那种!所以当在海面上看见官府的船只时,邢舟简直是欲哭无泪。谢春衣是个冒险惯了的人,因此早在两方交火前,就已经抱着邢舟跳下海去──至於燕重水?谁管他啊!不过谢春衣犯了个致命的失误,那就是竟忘记邢舟自小生长在大山里,根本不会泅水!===邢舟醒过来的时候,触目所及的是一望无际的碧水蓝天,身下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金色沙滩,偶尔还有几只海鸟飞过,习习海风之下,确实是个不错的景象。“所以,我们遇难了。”谢春衣坐在他身边,叹了口气道。这里是不知道位置的某处海岛,当时邢舟在水里呛水昏迷後不久,谢春衣与燕重水就卷入了那两队船只之间的炮火中,硬是护着邢舟漂流到此处。此时燕重水进林子里找食物去了,因此海滩上只有他们两人。“哎。”邢舟叹了口气,这一天的经历可真是不顺啊!然後他突然转头冲谢春衣道:“话说回来,你为什麽要替石南桥撒谎!”谢春衣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惊讶於邢舟竟然知道真相,不过很快就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