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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旧事彷如最深的噩梦浮现出来——最终那些毒贩被警察围剿抓捕到的时候,那个为首的毒枭,可是当场指认了藏身处的一个大水缸,那里面,他们的孩子那具小小的尸体正泡在里面啊!她不在现场,向元涛也不敢叫她去辨认——其实所谓的辨认也是毫无意义,孩子的尸体早已经高度肿胀腐烂,但是年岁和性别血型,都是对得上。“你说什么把孩子扔了?啊?”她清冷悦耳的声音尖利起来。郑老大耸耸肩,在脖子上做了个割喉的动作:“我哥可是死刑,还是斩立决的那种,当然能怎么给你们添堵就怎么干。再说,他本来也是要亲自动手叫你们家绝后的,可惜我嫂子那时候怀孕,就心软了呗。”韦青身子一晃,脸色变得惨白:“什么心软!?”事后在审讯中,向元涛也曾经向她说过,毒枭老大的老婆当时精神出了很大的问题,疯疯癫癫的已经无法提供正常口供,她曾经神神叨叨的说过:孩子没死,被她扔了。经过审讯,得知这个女人刚刚流产死胎不久才精神错乱,所以她那些颠三倒四的话,基本能断定是一个母亲流产后的疯呓,说的是她自己的孩子。更何况,水缸里明明泡着一具孩子的尸体呢!郑老大耸耸肩:“我大嫂那时候怀孕,看不得他们要杀一个孩子,就找了一天夜里,把你们那娃娃趁黑给扔下了车。我大哥气得要死,一脚把快要足月的她踹流了产,然后她就疯了。那个水缸里泡的,是我大哥的亲儿子。”韦青身子一晃,就要倒下。邱明泉眼看着连忙身子一靠,轻轻抵住了她:“您还好吗?……”韦青的身体抖得剧烈,她的脑子已经完全被这消息冲击地无法思考,半天才嘶声高叫:“你说清楚,求求你!……孩子在哪里?他被扔在哪?!”郑老大浑不在意地道:“那谁记得?应该是刚出城吧?”可他心里也有点糊涂了:奇怪,这女人看上去,真的不知道他们的孩子被扔掉的事?可是不对啊!他转眼看看邱明泉,忽然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才冷笑道:“骗谁呢!我大嫂扔下去的孩子,不就是他!你们明明还是找到了不是吗?这张脸,说不是亲母子谁信,想骗我放了他?!”他厉声道:“不废话了,把他们带进去!”两个歹徒立刻大力推着邱明泉和韦青,进了其中一间偏房,门帘后面,是同样家徒四壁的一间破屋子,只有一张桌子和条凳。刀疤脸走上前,用麻绳将两个人的腿脚全都绑得结结实实,打了个死结,威吓一声:“这里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别想跑!”他瞅了邱明泉一眼,尤其不放心地踢了重重一脚:“尤其是你,敢给我乱动,我直接敲断你的腿!”一阵剧痛从小腿骨上传来,邱明泉咬住了嘴唇,没有叫出来。刀疤脸掀开门帘出去了,外面,郑老大吩咐道:“你睡在门口,看着他们。”又指了指院子门口:“一个人去守院门。”那个年轻人应了,转身出了门。郑老大和那个中年男人来到了另一间屋子,那里面倒是有张大床,上面铺着脏兮兮的席子。二人和衣而卧,中年男人脚下放着那个满满装着认购证的麻袋。半晌,他忽然道:“那个女人和她儿子,你准备怎么办?”夜色里,郑老大盯着黑漆漆的房梁:“本来是没想别的,只想拿钱就走的。可是冥冥里啊,还真有意思。”“什么?”郑老大沉默了一会儿:“我大哥就是为了给我爹报仇,才回去杀向元涛一家的,结果也被抓住吃了枪子儿。我们那一伙人,当年判死刑的有七八个,我也坐了十七年大牢。你说,现在是不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把他老婆儿子重新送到我面前,叫我给我家两条人命报仇?”那中年男人沉默了半晌:“随便你,我无所谓。”顿了顿,他若无其事地道:“反正我手上也好几条人命了,不差这两条。”没一会儿,他就发出了一阵鼾声。郑老大虽然心里纷乱,可是这一晚实在精神紧张到了极点,终于也沉沉睡去。……一墙之隔,相依着坐在地上的邱明泉和韦青,却都睁着眼睛,完全无法入睡。封大总裁沉吟着:“没事的,我既然没消失,说明那个我既没死,也没找到这里。最大的可能是他脱身了,那么一定会尽快通知警方,我们会有希望的。”邱明泉没有搭话,却有点担忧地望着身边的韦青。自从刚才和郑老大的对话后,她的神情就异常恍惚,和一直以来的冷静和坚强形成了鲜明对比。韦青已经陷入了巨大的冲击中,脑海来翻来覆去全是他的话。那个水缸的小小尸体,真的不是她那可怜的明泉吗?!不不,假的,不可能。哪有人这么狠心,为了叫仇人痛苦心伤,就拿自己的骨rou泡在水里,就算是死婴,也不会这么残忍无情吧?……可是郑老大也没有理由,在十几年后忽然和她开这个玩笑啊!邱明泉动了动身子,靠近了韦青,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韦青心乱如麻,茫然地转过头,看到他的脸,终于有点醒过神来。“把你们嘴巴里的布去掉。”封大总裁指点。邱明泉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韦青立刻聪明地领会了他的意思。她悄悄弯下腰,俯身下去,将脸靠近了邱明泉的背后。邱明泉的手腕被绑死了,可是手指依旧能动,他摸索着,很快碰到了韦青的脸,手指艰难地用力一勾,将塞在韦青嘴里的破布勾了出来。如法炮制,韦青也悄悄地将他嘴巴里的布条取了出来。可是再想去解开彼此的绳索,却就做不到了。打的是死结,两个人又都没有工具,只靠指甲和手指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有丝毫进展。“韦阿姨,不行。”邱明泉用极低的声音道,“我们省点力气。”韦青也满脸是汗,极度的疲倦下反而有点异常地亢奋,完全没有睡意。土屋子里有一扇窗子,有点高,外面的极淡月光洒进来,她看着邱明泉的脸,不好的生死预感抓住了她,让她忽然心痛如绞。刚刚郑老大那种目光,是带着杀意的,她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十几年前,她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过,午夜梦回,还时刻重现。“傻孩子。”她耳语般呢喃,“你到底为什么……”万一这群丧心病狂的人要是起了杀心,那么这个孩子……不管怎样,这都不该是他承受的啊。邱明泉微微笑了笑,他自己也有点迷茫。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会挺身而出,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