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娇娇的真实身份
第九章 娇娇的真实身份
屏风后备着热水,他将浴桶填满,试了试温度,一起没入氤氲。 若松兮下手极轻,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半分不见之前他凶恶进攻的模样。 身上被服侍得舒适,她摩挲了下自己留在若松兮身上的抓痕,头靠在宽阔的胸膛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若松兮将人抱在怀里,娇惜已然睡得小脸粉红,神色依赖,他看着一床榻的狼藉,轻敲门板,唤了门外守着的秦冀和裴譞。 若松兮身上只披了件外袍,胸膛和脖颈被小猫儿抓得留下了一片片红痕,还有几个小牙印。 秦冀盯着睡着了的人儿,眼睛发红,浑身都颤抖起来。 若松兮只顾着照看怀里的人,坐在小榻上头也不抬的开口:“去收拾收拾那床,再将我的衣袍和娇惜的各拿一套。” “是。” 裴譞眼看着秦冀要暴起与若松兮殊死一搏,利落地将秦冀推出门:“你去马车里拿衣服。” 而后慢慢往床榻走去,见到那一床的狼藉,饶是再怎么见过大风大浪,面上强撑的神色在此刻根本维持不住。 满床的yin水精斑,喷的到处都是,床帏丝帐都有几处还挂着浊丝。 他不知是如何强撑着去触碰那些东西,一刻钟后,他将床衣换好,再将床榻打扫干净,指节颤抖。 秦冀早已返回,面无表情的守在娇惜卧着的小榻边,盯着她熟睡的面容,视线晦暗。 若松兮从屏风后换好衣服出现,神色淡淡,抬眸看向两人。 他哪能不知这么明显的敌意。 裴譞也是,秦冀也是,不过是无能者的狂怒罢了。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视线将两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番,也不开口,片刻过后轻轻起身,将娇惜抱起,从两人身旁离开。 裴譞面色难堪到了极点,若是若松兮与他们说上几句恐吓威胁的话,还可以说是将他俩当做具有威胁的竞争,但他一言不发的离开,加上那明显可以惹人暴怒的视线…… 他踏着他们的尊严离开,并且根本没将两人放在心上。 返回镇国公府时,娇惜早已熟睡。 后院的花姹紫嫣红,他脚步一顿,带了一只兰花放在娇惜鬓边。 “你带着娇娇去哪儿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从院落一侧出现,视线紧紧盯着两人。 若松兮本不想理会,哪知若鸿兮几下便到了两人前方,动作极快,他根本来不及遮掩。 若鸿兮的视线紧紧锁定怀里的少女,触到娇惜裸露在外的脖颈时狠狠一缩。 娇惜面色娇艳欲滴,媚色从眼尾都溢了出来,脖颈布满了男子的齿痕,显然是尝得了情事儿,且是一场汹涌澎湃的情事。 若鸿兮愤怒得像暴起的雄狮,却碍着若松兮怀里的娇惜,生生将气压了下去,一拳打裂了身旁的玉兰树。 他冷冷盯着若松兮:“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自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若松兮慢悠悠绕过他,声音轻轻,却咬重了父亲二字:“多谢父亲提醒。” 这一声父亲如同晴天霹雳直直命中若鸿兮命门,将他内心脏污的想法照的一干二净。 那一声父亲,如同深海沟壑,阻挡着他四处蔓延的邪念,他将大刀抽出,声音低哑。 “将娇娇安顿好,之后,来练武场。” 娇惜醒过来便见到若鸿兮大马金刀的坐在她的梳妆台前,垂着头,擦拭着手上的金柄长刀。 烛光摇曳,暖黄的颜色打在他利落俊美的面庞,教娇惜一阵晃神。 “爹爹?” 他抬起头,眼神里却是格外的幽深,轻轻坐在了娇惜的榻边,伸出粗粝的大掌抚上娇惜的面颊。 “娇娇大了。” 娇惜偏过头去,也不叫若鸿兮摸,堵气一般不去理会,抬眸看他:“大哥呢?” 若鸿兮气势陡然一变,浑身肃杀深冷的气势压抑不住的溢出,那大刀被他狠狠插入剑鞘里,丢在一旁,伸手将她的脸扳正。 “你大哥?你大哥早被我剁碎了喂狗了。” 娇惜瞪大眼睛,满含泪水:“你骗人!你……” “那你希望我怎么对待你的大哥呢?将他脱光了丢到你的榻上?” 娇惜被他这话惊到,愣怔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若鸿兮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拢入怀中:“娇娇你乖乖告诉我,他同你都做了些什么。” 娇惜看着一身的痕迹,知道瞒不过,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都做尽了!” “什么都做尽了……” 看着他沉寂的面色,她出口便有些后悔,心下无底,害怕若鸿兮真给若松兮剁了,她觉得若鸿兮是当真做的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咬牙开口。 “爹爹……哥哥呢?” 若鸿兮轻轻嗅着娇惜的香味儿,指尖颤抖:“在他的院落里。” “你如何罚他的?” 她有些狐疑,直觉告诉她,此事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过去。若是平常人家,若松兮和她都得被划出族谱,赶到集市里头遭众人唾弃辱骂,而后砍头剥皮。 但她也知道,若鸿兮不可能这么对她的。 因为她是若娇惜,她知道他的天平永远偏向她。 “无非是动弹不得几天。” 他温柔无比抚摸着她的身子,从脸颊滑落至腰肢,又移到那柔软的臀瓣。 “大哥他是武将……” “放心,养上几天便好了,不用如此担心,倒是你,此刻更应该担心担心自己。” 他眯着眼睛,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后颈,像雄狮一般,气势汹汹,欲望极其明显,将她压制在了身底。 “娇娇被他伺候得舒服么?” 若鸿兮常年居住边塞,浑身的萦绕着一股子利落烈人的酒香和荷尔蒙的味道,他的味道刺激着娇惜整个人,它像是遇到了水的糖,浑身变得黏兮兮的。 娇惜摇头,推着他的胸膛,惊呼道:“不可……爹爹不可,爹爹……” “放屁,老子才不是你爹……娇娇那么聪明,早就看出来了吧。”他将她下巴挑起。 “现在就告诉娇娇,你是从哪来的如何?” 说的不错,娇惜早就发觉到为何没有嬷嬷来教她,为何她就如一颗名贵但不可轻易触碰的兰花一般被人养之高楼,为何会在年幼时遇到那些贼人…… “因为娇娇是闻壹溧的女儿。” 文玉帝在位期间,得了先帝的光,外边还算平和安定,忌惮着些,可内里文玉帝仗着充盈的国库,大兴土木,赋税繁重,贪官污吏横行,几年下来,民众苦不堪言。 十几年前也有人从那边境起义杀到皇宫,而那头子的名字自是家喻户晓…… 闻壹溧。 这场事情虽然闹得国家动荡,但很快被平息下去,帝王屈尊改正,励精图治,大峋被治理好,百姓便把此事化作了话本,流传民间。 娇惜自是爱看话本子,对此熟悉万分。 他覆身凑到娇惜耳边轻轻低喃:“现下的皇帝,才是你爹。” “他如今不过三十岁有余,大我几年,是战场上的兄弟,当时局势动荡,他将你母亲保护的极好,可你母亲在生你时还是逝了,彼时正逢起义,他为了保全你,便将你托付于我,镇国公夫人不过是掩盖血脉的虚名,这几年我外出平定战乱,他也在暗中保护你。” 娇惜大骇,以往几十年的怪异之处,都有了解释的原由。 “当时皇宫血洗了一遍,可还是余了些人知道他的身份。余党鲜少有人知晓你的存在,那年他们捕风捉影找到你,虽已经被解决,但现下的余党依旧虎视眈眈,若是教人知道你,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他……怎么掩人耳目的?他……” “他娘于先帝微服私访时,有过一场露水姻缘,便沾了点皇家的血脉,长得却同文玉帝一模一样,只需轻轻打扮一番,便可偷梁换柱。” 得知这惊天的秘辛,娇惜浑身发冷,抬头看向神色晦暗的男人。 “那……爹爹现下,是什么意思……” “那般复杂诡谲的事情,我并不想让你参与其中,爹爹只是想告诉娇娇,爹爹也可以……” 若鸿兮低下脑袋含住她柔软的耳垂:“爹爹也可以……让娇娇舒服。” 娇惜摇着脑袋,求饶的看他:“爹爹,娇娇想先去看看大哥,好不好……” “不好。” 他顺着耳根滑落,舔舐着她的脖颈,一点一点往下,娇惜狠下心来,将他制止住。 “若鸿兮!” 他一顿,被她直喊姓名,也不生气。 “嗯,乖乖。” “我…我要去见大哥。” 空气凝结住,只余两人呼吸的声音,娇惜的心随之渐渐下沉,若鸿兮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只是那嗓音低哑的骇人。 “娇娇就如此喜欢若松兮?为何不看看爹爹,爹爹也很爱娇娇……” 男人眼眸含火,将她压到床上。 他日夜压抑的欲念,道德边缘已然失陷,都如同岩浆将他烫了个对穿,他的心早已被凌迟得稀碎。 他不可言说,这份情感过于隐秘,过于粘稠,丝丝缕缕若挑明了,将更加难以处理…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但,他不知娇娇是如何想的。 她对他可有几分情感…… “好痛。” 她的力气极小,根本撼动不了若鸿兮,他一手便钳住她的双手,高举在头顶,另一手将她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身子如同被剥开的花苞,鲜嫩可口,晶莹剔透。 那两掌有余的玉油晃晃荡荡,点缀着前不久刚落下的红梅,红珠子也肿胀万分,覆盖着斑驳的齿痕牙印,腰肢更是掐了两掌手印,青红交错,分外糜人。 那rou多饱满的蚌rou堆积成沟壑,两只细腻酥白带着嘟嘟rou感的玉腿紧紧闭着,守卫着那片勾魂摄魄的地儿。 只是半分用处也无,男人将腿插入双腿之间,腰胯一顶,她只得盘着虎腰,那嫩得叫人眼红的贝rou被撑开,粉芯含水,滴落在那柔软的绸缎之上。 他弯着腰,俯视这一片美景,眼中痴迷陶醉。 “瞧瞧,我的娇娇这般美丽,只是被那狗东西给玷污了,又舔又啃的……真不会疼人。” 娇娇无力反抗,听着这话怒极:“你会疼人,你疼你女人去,别碰我!我才不要老男人碰!” 男人闻言姿势紧绷,哑着声音开口:“你说我老?” “……自是。” 她见他这表情,心里也有些惧怕,但又梗着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个美貌的侧妃,后院还有几个说不上名的外室小妾,坐到这个高位,年岁三十又四,也是历尽风帆,尝尽人事。 她高傲娇美,心里不知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或者他自身的原因,都闷着一股子气,不愿他碰她。 男人如一座沉默的石膏,僵硬且难堪。 若鸿兮看着如珠似宝的娇惜,不知她所想,只是听到这一番话,大手松了下来,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子自卑。 是啊。 他在边塞十余年,那烈风黄沙将他眼角吹开了细纹,将他的肌肤抚得粗糙。 而她呢,如世间万物之宝,明珠华物之集,高洁如月,娇媚撩人,应当是世上最好的男子才配得上的。 而他早已失去了那些年轻干净的资本,只恨没有晚生几年。 感受到他禁锢松动,娇惜挣脱开来,拢上衣服,不去看他眼底的悲苦和受伤,侧过身子下床。 “走吧……爹爹……啊!” 男人一手便将她拉回榻里,将她置于身下,眸色竟然有几丝脆弱和惶恐。 “娇娇,别嫌弃爹爹……爹爹以后,只是你一人的,任你差遣……可好。” 若将她松开,送入另一人的怀抱,他真真是做不到,他甘愿任她摆布,只求她身边的一个位置。 “你想要世间财富,我去为你得来,你想要异族国家,我去为你征来,若是想要皇位,我也为你抢来……娇娇要什么,爹爹可以帮你……” “娇娇……求你。” 他去吻娇惜的唇,将那两片香柔嫩滑的小嘴吸得发肿,又伸出舌尖去勾那绵绵的小舌,蜜液被尽数吞咽入腹。 娇惜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我不愿!” 力气本不大,男人却僵直着身子,被推离了几步。 惧怕与酸涩皆化为一句短促的安慰。 “莫急,莫急,再想想,爹爹愿意等,一直都可以等着,想好了又与爹爹说,不要这么快就回答……” 他仓皇的离开,只留下了一地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