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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下,纵是超品大员也不过是谢潜鱼刀下亡魂罢了。鹰扬国内叛军与勤王军正杀得火热,而本面临被剿灭威胁的擎天寨反倒是安全了,寨中的大小头目无不为此感到暗暗庆幸。而大当家卫行云却似乎并不十分关注这些,他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最近才被救起来的男人身上,也不知这男人到底是谁,卫行云先是见了他十分愤怒,尔後却令人替他好生医治,甚至有几次还亲自替这男人疗伤,待到男人有了苏醒迹象之时,卫行云却又让人将他关进了已废弃多年的暗牢之中,亲自掌管著钥匙,不许他人接近。谢玄衣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只有几点昏暗的油灯,他摸了摸身上搭著的那条冰冷的被子,这才想起自己的遭遇。莫非自己未死?而是被谢潜鱼囚禁起来了?只是谢潜鱼当时一心要自己的命,此刻又怎麽会让自己继续活著呢?谢玄衣深吸了口气,这才感到胸口疼痛难当,不过手摸上去那里已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应是有人替自己医治过了。他刚要起身,就听到了一阵镣铐的哗啦声,也感到了脚上沈重的异样。果然,自己的双脚都被从墙里延出铁链紧紧锁了起来。身上一床冰冷霉臭的被子,脚上两根黑粗的镣铐,自己落到这步田地还真是……好笑。谢玄衣无奈地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眉心,终是轻笑了起来。不论如何,没有死总是好的,这样他总还有机会回到他温暖的龙床上,召唤许多男宠陪伴自己。就在谢玄衣乐观地臆想之时,一道铁门嘎吱著打开了,不知来人启动了什麽机关,本是阴暗的牢房中顿时变得光若白昼。当谢玄衣看到来人的长相时,这才收敛起了乐观的笑容,他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微微抿紧了唇。早知道,还是死了好。寻攻记(二十六NP帝受开虐了)“不愧是旧日修罗教的左护法,受那麽重的伤也能坐起来。”一袭白衣的卫行云缓步走向谢玄衣,双手傲慢地负在了身後。谢玄衣听对方对自己的底细如此清楚,倒也并不奇怪,本来鹰扬国中江湖之中最受尊崇的两人便是北行云南踏海,其中北行云指的便是能够独立支撑起庞大的擎天寨与朝廷作对的卫行云。“呵……这倒是承蒙卫大当家相救。”谢玄衣抬手仔细地整了整鬓发,憔悴的脸上又显出几分温和而淡定的神色。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情况下落在卫行云手中,自然没有什麽好下场,与其示以惧意,倒不如慷慨如故,也不算在卫行风的哥哥面前失了面子与身份。谢家帝王者,虽敬生死,却不惧生死。“哈哈哈哈!”卫行云看见谢玄衣这副自如的模样,忽然爆出几声狂笑,他双目陡然一瞪,怒色顿时涌现其中。“谢玄衣!我今日救你,你可知道究竟是为了什麽?!”谢玄衣理完鬓发,又开始摆弄起自己已经赃物的衣袖,他低著头,专心致志地整著绣了龙纹的黑色袖口,忽然,那两道修眉轻轻地一扬,目光澄净的眼珠微微一转,就那麽笑吟吟地望住了卫行云。“大当家囚我於此,难道不是为弟报仇?”“不错!你说的正是!”卫行云咬牙切齿重重点了点头,右手从身後转出,指间赫然绕了一根黝黑的皮鞭。他举鞭指著谢玄衣,本是英挺非常的面目因为愤怒已有些扭曲。“我本想假意招安将你哄来此处,没想到天助我也,你们谢家人去先自内讧了起来!哈哈,如今天下之人尽道你已死於谢潜鱼手中,却不知你在我擎天寨中做客!想我小弟行风对你一心爱慕,却终被你这放荡无耻的昏君逼死崖下,我卫行云一世丈夫,若不能为亲弟报仇,焉有面目苟活人世!”“我为人放荡风流倒是不假,只是若说行风是我逼死的,却是冤枉了我。我无意害他,奈何他实在看不开,这才寻了短见。唉,不过他的死与我的确有关,大当家要寻我报仇也在情理之中。”“休要狡辩!”卫行云右手一扬,卷在指间的皮鞭已经重重抽出,谢玄衣被锁在床上,无处闪躲,只听一声脆响之後,他的面颊上已多了一道鲜红的鞭痕。绯红的鞭痕印在谢玄衣憔悴苍白的面上,狰狞攀附著宁静,隐隐之中竟透出几分豔色。他轻哼了一声,眉心微皱,看来是当真痛了。“既然如此,玄衣便不多话了,就随大当家处置吧。”谢玄衣无奈地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干脆躺回了床上。这两兄弟的性格倒是颇似,都是这麽暴躁刚烈,容不得自己半点解释。他想起卫行风当年跳崖之前与自己之间的种种,当时任凭他怎样放下帝王之尊苦苦哀求,卫行风还是大笑著跳下了山崖。若卫行风知道自己有今日,不知会不会笑得更为惬意爽然呢?一鞭抽出让卫行云尝到了报复的快感,接著,他一连挥出了几十鞭,连同谢玄衣身上那床冷硬的被子一同抽了个支离破碎。剧痛让本已重伤的谢玄衣渐渐感到神智不清,他断断续续地呻吟著,以坚忍的意志力维护著自己仅有的尊严,血腥味也开始浓郁了起来,不仅是谢玄衣身上多处皮rou绽开,更是他的内伤也再度发作,淤血几乎同时从他口鼻之中一同溢出。被隐忍的谢玄衣磨得耐心渐无的卫行云越来越暴躁疯狂,他想看到这个男人痛苦惨叫,而不是这样默默忍受。他下手越来越重,也开始寻找谢玄衣身体脆弱的地方抽打,例如对方的大腿内侧,腰部以及已经受了伤的胸口。“啊!”被卫行云凌厉的鞭打抽得无处闪躲的谢玄衣终於惨叫了一声,他翻身滚落下了床,狼狈不堪地跌在冰冷的石板上,口中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此时,他胸口所包裹的纱布已经遍染血红,嘴角,鼻下也不断地滴著鲜血。卫行云这时才暂且住了手,他走到谢玄衣面前,一把扯住对方散乱的发丝,将谢玄衣的头拉得面向自己,冷笑道,“陛下,我这样处置你,你可满意?!”谢玄衣费力地抬手擦了把面上的血污,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没那麽凄惨。他张了张嘴,目光依然清澄明亮,只听他低笑对一字一句地卫行云说道,“痛、快!”※※※※前线,随著韩谨身的到来,让一度溃败的战局开始出现了扭转。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虽然不擅刀兵,但是在指挥谋划上却异常了得,难怪能年纪轻轻就坐上兵部职方司郎中的位置。这是出兵以来,谢潜鱼遇到的第一个对手,出现了第一次北军与勤王军之间相持不下的情景。谢潜龙在大帐内翻看著密报,始终猜不透韩谨身的由来,一个区区的五品郎中是为何愿意在风口浪尖之上主动担起这样随时会危及生死的重任呢?与此同时,勤王军大帐内,暂代主帅之职的镇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