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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理。好在自己很快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了,到时若对方真有需要,那麽自己再收了钱回来伺候他一把倒也未尝不可。他轻轻地拨弄著谢玄衣胯间的那根,舔了舔鲜豔的唇角,好像才品评什麽佳肴一般。“您也无需太过担心,虽然您的痿疾不轻,但是只要能慢慢调养,我相信一定还能再振雄风的。”“哈哈哈……是吗?看来坊间第一美人之名,真是名不虚传啊。只可惜,我没什麽时间了。”谢玄衣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袍,抬手理了理方才在床上翻滚了一番後有些凌乱的发丝,神色忽然变得淡定威严。他盯著紧闭的大门,门外久候的阴影似乎已经昭示了什麽。“怎麽会没有时间?您现在不是皇帝了,应该更有时间吧。”陆夭夭瞧谢玄衣突然正襟危坐的样子,忍不住讥诮了起来,明明这人因为太过昏庸无能而被从皇位上赶了下来,到这时,架子却还端得十足。谢玄衣不语,只是伸手拿起了陆夭夭的衣物,著令他穿上。“你现在就走吧。”谢玄衣说完话,又似想起什麽,他环视了周围一眼,从地上捡起了那根碧玉咽杆,这个东西是现在他拥有的唯一值钱的物件了。他把烟杆放到陆夭夭手里,轻轻地拍了拍对方温暖的手掌,“这个送给你,就当补偿你因为我受的诸多委屈,也感谢你愿意过来陪我。”要不是那个阴沈的老太监押著,谁愿意过来陪你啊?!陆夭夭轻咳了一声,看在那根通体碧绿的烟杆面子上,并没有将肚子里的腹诽说出。他知道那根烟杆绝对是好东西,只是不知道为什麽谢玄衣会送给自己。“这东西这麽珍贵,夭夭真是担受不起啊……”陆夭夭贪婪地摸著烟杆,一边极为想将此物占为己有,一边又怕因此再引出什麽差池。“哈哈哈,放心地收下吧。”谢玄衣看著对方那狡黠贪财的样子便忍不住好笑,也不知是不是笑得太厉害,他随即却捂住嘴闷咳了几声。几缕扎眼的红瞬间从谢玄衣的指间流了出来,陆夭夭看得心中一惊,顿时笑意全无。“二爷,您……”“没事,你该走了。”谢玄衣镇定地抬起眼,直直地看著大门缓缓打开,身著紫金海棠服的宣华已带著几名宦官走了进来。“这是……”陆夭夭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强行将自己从刑部大牢里带出来的太监头子,他虽然不懂武功,但是也看出了对方脸上阴沈著阵阵杀意。“到时候了吗?”门外几缕清光,透过浓荫射落在门槛上,斑驳成影。谢玄衣擦尽了嘴角的血迹,微微眯起的眼里竟有几分喜悦之色,他很久没看到那麽清朗的阳光了。(0.3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NP帝受八)如果可以,自己并不想让谢玄衣死,但是只可惜,自己不过是个阉人,是颗身不由己的棋子。宣华面色沈重地走了进来,鹰目微凛,冷冷打量了一眼衣衫凌乱的陆夭夭,目光转向了穿戴整齐,坐在榻边的谢玄衣,对方的眼里并没有将死之人的怨愤与不甘。如往常一般,谢玄衣的目光里略带了几分懒散平静的意味,微笑著望著宣华。“怎麽,他不来送我一程吗?”t他自然指的是谢苍穹,此时谢苍穹正在御书房与内阁的诸位大臣商议政事,似乎并没有打算再见谢玄衣多一面。宣华摇了摇头,令人架起了还不知所措的陆夭夭。陆夭夭一旦被人抓住双臂,立即惊叫了起来,他慌张地望向谢玄衣,匆匆嚷道,“二爷,您不是说他们要放了我吗?!这是干嘛……我,我不要再回牢里去!”宣华冷眼盯住吵嚷不停的陆夭夭,令人暂且放开对方,“吵什麽,这就送你出去。”陆夭夭惊魂未定,他愕然地看著谢玄衣,这才勉强笑了一下。“多谢二爷相助。”谢玄衣点了点头,算是领受了他这分并不那麽诚恳的谢意,“好了,好了,你走吧,以後好好做人。”陆夭夭捏住谢玄衣赠他的碧玉烟枪,好不容易披上了外袍,後面的太监推著他,已经是急欲将他赶出去。他琢磨著谢玄衣的叮嘱,心里很是不屑,心道对方自己不过是个荒yin无道的昏君,有什麽资格对自己说教?但念在对方好歹将自己从牢中救了出来,陆夭夭倒也没再多说什麽,他转身对谢玄衣行了个礼,便被身後的太监匆匆地赶出了韶华宫的正殿。听见身後的大门又缓缓关上的声音,陆夭夭的心底突兀地生出了一丝凄凉,他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所阴冷的宫殿,莫非以後那个昏君一直都会被囚禁在那里吗?不知道对方还会不会悄悄召自己入宫,陪他一夜风流。虽然自己也不太看得起这样荒yin无能,且身患不举还想著风流的男人,不过,毕竟对方待自己还是不错的。以後若是不能见到他了,心里或许还是会有些想念吧。陆夭夭捏紧了手中的烟枪,沈默地轻叹了一声。御书房里,谢苍穹正襟危坐,听著内阁的几位阁老向自己提出关於收归天下兵权,约束五军都督的建议。任由下面的人说得唾沫横飞,谢苍穹一直板著的脸上也看不出什麽喜乐。他一直紧紧握著龙椅的扶手,心中想的却是谢玄衣。今日便是他定下的谢玄衣的死期,废帝的死是不会掀起很大风浪的,所以他决定先秘密处死谢玄衣,尔後再昭告百官,昭告天下。和谢玄衣做了近三十年的兄弟,从一开始因为深藏心中的爱慕之情而心甘情愿辅佐他,到如今手足反目,自己甚至下令将他处死,真可谓世事变幻,莫可预料。若非谢玄衣先欲对付自己,若非谢玄衣至死不肯接受自己的一片真心。或许,他们之间的结局不会如此。谢苍穹忽然觉得头有些痛,他的脑海里浮现了许多昔日兄弟和睦的片段,谢玄衣的一笑一颦,原来在他心中已是如此深刻。“皇兄……”他不经意地呢喃出了声,坚硬如铁的内心里不由一颤,他几乎就想立即传旨赦免了谢玄衣。但是自己已经坐在了皇位之上,而谢玄衣又确是不能接纳他的真心,於公於私,他也只能如此残忍。一道白绫静静地摆放在银盘之上,另一只银盘之中还放了一些洗浴器具。宣华令两名小太监扶谢玄衣坐好,接著亲自解开了谢玄衣的衣袍,然後将风干的羊肠小心地插入了对方的分身之中。谢玄衣知道这是在替自己排尽体内最後的浊液,省得一会儿受刑时有损皇家威严。“呃……有些痛,你轻点啊……”难以感受到快感的分身内部被拓展时让谢玄衣十分难受,他轻轻地呻吟著,并未挣扎,眉间却难受得皱了起来。宣华抬眼看了看有些难耐的谢玄衣放缓了手里的动作,他垂下阴鸷的目光,紧紧地盯著谢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