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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无力地挣扎著被绑紧的手腕,他拧著脖子,嘶声喘著气,金色的双眸几乎染上了血丝。(0.56鲜币)寻攻记(重生篇NP帝受三十四)谢玄衣一出了宫门,立即跌跌撞撞地走向了自己的轿子。几名小太监见他步履不稳,脸色苍白,急忙上前扶住了他,“总管大人,您怎麽了?”“无事,送我回府。”谢玄衣摇了摇头,随即便被人搀扶著瘫坐进了轿子里,他感到自己灵rou似乎正被一把利刃分割著,其间痛楚,令人难以言喻。一阵阵虚幻的感觉让谢玄衣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他听到外面护卫高声呼喊著回避,一时热闹的大街似乎也变得安静了下来。伸出手紧紧攀住轿子的窗沿,沈重喘息著的谢玄衣只觉得这具身体变得沈重异常,他已是不能再随心所欲地cao纵了。原本,这具身体就不属於他,原本,他只是借尸还魂罢了。这个世上,谢玄衣这个符号所代表的人已然死去,这个世上,有的人却依然不愿放过他。“唔!”一口淤血猛地吐出,谢玄衣抓紧窗沿的手终於不支地垂了下去,他微微睁著眼,神识一片混沌与茫然。密室之内,穆青的指尖不断溢出鲜血,他口中喃喃有声,一次次抚过谢玄衣僵硬冰冷的尸体。渐渐的,一抹红光笼罩住了谢玄衣的尸身,而穆青的脸色也变得更为惨然。这乃是修罗教的血浴禁咒,以一人之血,以一人之命将死者复活。穆青曾经无比痛恨谢玄衣,恨对方背叛修罗教,更恨对方辜负和利用了自己对他的深深爱意。但是恨过之後,他也知道自己这一生或许终究是无法忘怀那个笑起来温柔戏谑的师弟,所以他一定要对方死一次,才能说服自己,这一生,两人之间恩怨已偿,下辈子,只求再不相见。就算谢玄衣死了,修罗教亦不可能再恢复往日的风光,穆青很清楚这一点。所以,那麽他的一死,实际上对於这个摇摇欲坠的魔教来说也算不得什麽损失。“师弟,这辈子,师兄算是栽在你手里了。”穆青双目微睁,看见面前这具被自己的鲜血所覆盖的尸体,不觉淡淡一笑。他探手轻轻从对方的胯间抚过,一点点摸到谢玄衣冰冷的腿根处,内心肖想已久的他终於带著几分满足将手指强行探进了对方冰冷紧致的後xue内。“哈哈哈……很多年前,就想这麽抱著你了,师弟……”穆青费力地将谢玄衣顺势抱在了怀里,低头吻了吻对方绞痕不消的脖根处,探在对方後xue里的手指恶意地动了动,虽然对方现在仍只是一具尸体,但是就这样,就这样穆青的心里已是非常满足。很多年以前,直到谢玄衣背叛了整个修罗教,砍伤了他的双腿之後,他心中对谢玄衣的深深爱慕之意,便是再无机会表露出来了,唯有现在,对方是一具不会思考不会动弹的尸体之时,穆青才能这样放肆地拥抱著自己想拥抱的人,爱抚著自己想爱抚的人。这对他来说,也是最後一次抛离修罗教教主的身份,做自己想做的事。宣华的府邸之内,宁安臣在宣宁的逼迫下不得不以自己的身体来饲喂谢潜鱼。身下的人彪悍而凶狂,若不是手足的经脉已断,且又被绑了起来,宁安臣实在是不敢接近这样的谢潜鱼。“哈哈,真有意思!”眼看著宁安臣哆哆嗦嗦地挺动著腰满足著谢潜鱼疯狂的欲望,宣宁在一旁已是森然大笑了起来。他或许比宣华更加仇视这个男人。当初,宁安臣无数次声泪俱下地认错求饶都被他遮掩了下来,他给自己义父看到的只是这个男人最为卑贱的一面,而不是对方真心悔改的一面。所以当宣华渐渐厌倦了被调教得只剩奴性的宁安臣,宣宁的心中无不充满了喜悦,但是这後来,他没有料到当初那麽厌恨宁安臣的义父居然会改了性子,同情起这个贱人来,甚至还有要彻底宽恕这个贱人的意思!在趁自己的义父彻底改变主意之前,宣宁已经做好先将安宁臣解决掉的打算。不过在要处理对方之前,宣宁还要让宁安臣死前再尝一次屈辱,用身体去饲喂一个被称作怪物的叛王。过了一会儿,宁安臣这才战战兢兢地射了出来,後xue吸纳到jingye而满足的谢潜鱼这也才渐渐停止了挣扎。宣宁冷笑一声,转头对身後的几名侍卫低声吩咐了几句,早已准备好的侍卫们很快就拔了刀出来,走向了正要下床的宁安臣。“将他乱刀砍死,事後回禀义父此人想逃跑便是!”宁安臣赫然一愣,已是忘了反抗,只得凄然一笑,慢慢闭上了眼。这麽多年来,他内心的愧疚,这一刻是否可以赎清?“是!”众侍卫异口同声,正要动手之间,却听到了匆匆的脚步声伴随著不安的呼喊。“不好了,总管似乎不行了!”轿子到了宣华的总管府门口,护送他的侍卫们久久却不见这位能够翻云覆雨,大权在握的主人下来,只好掀开轿帘去询问这性情多变的大太监的意思,哪知道轿中之人竟是面如死灰地斜斜瘫倒在位置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宣宁看到自己义父这般样子,想起前些日子宣华重病几死,当时太医都宣告了让他们准备後事,哪知後来宣华却是毫无预兆地忽然好了起来,这事虽然来得蹊跷,不过对於他而言却是件天大的好事,那时,他还以为帮助谢苍穹夺得帝位的义父自此会享尽荣华富贵,自己也能跟著鸡犬升天。他们两父子的好日子终於也是到了,然而谁也不会想到,突如其来的权势,与突如其来的灾祸,本都是上天所予。眼看著宣华连话也说不出来,脸色愈发难看,叫来急诊的大夫也吓得连连叩头,声称宣大总管脉象将绝,纵使大罗金仙亦不能救,宣宁大惊之後,转而却是沈郁的悲哀。“义父啊,您……”宣宁哀叹了一声,紧紧握住了宣华那双被冷汗浸濡的手。自己的灵魂似乎就要离开这具躯体了,谢玄衣本身并没有觉得十分难受,只是感到周围的一切变得迷茫而飘渺,自己的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他看著被绑在床上的谢潜鱼,自己尚未替这个弟弟安排後退路,实在是心有不甘,只求若自己真地能再次重生,那麽这一次不管要付出什麽代价,他也不会再让谢潜鱼如之前那般遭受折磨了。正在谢玄衣意识渐渐淡泊之时,他隐隐约约看到宁安臣走了过来,想来对方是有什麽话想对宣华说吧,可惜宣华早就死了。“宣大哥,这一生我做了不少对不起你之事,你可能原谅我?”宁安臣跪在宣华脚边,脸上前所未有的平静。宣宁一时为宣华突发重病而不知所措,并没有注意到宁安臣是何时过来的,待他看到时,对方已经握住了他义父的手。“哼,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