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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惨,甚至还被对方逼杀过一次,可对方为什麽竟能轻易地原谅那个凶残狠毒的男人?自己这个哥哥的心思,真是让人太难揣度了。正在两兄弟为了那个莫名出现的白发男人的去留而争执时,谢玄衣怀中的人已经醒了过来。依旧是昨天白日一样那般惊慌失措的软弱模样,白发男人小心翼翼地摸著谢玄衣的手臂,感激地说道,“多谢恩公搭救。”谢玄衣点了点头,反手拍了拍对方的肩,劝慰道,“放心吧,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谢潜鱼在旁不快地看著这一幕,只好转身钻出了马车。那白发男子也似是极为敏感,他听到车内有人轻哼了一声便出去之後,立即慌张地问道,“恩公,可是小人得罪了哪位?”“噢,没事,刚才那是我兄弟,脾性有些怪,不过也算是个好人。”谢玄衣满眼温柔地看著这个双目虽盲,但是长得却极是漂亮的白发男人,忍不住就伸手摸了摸对方皮肤光滑的脸颊。要不是他下身无能,就此享用了对方的身体,又有何不可。“不知恩公高姓大名,小人该如何称呼恩公呢?”那白发男子被谢玄衣摸得极不自在,只好微微往後退了退。谢玄衣收回手,这才笑道,“你叫我一声二爷便可。方才出去的是我的七弟,唔……回头你叫他鱼哥便好。”“鱼哥,这名字真是有趣得紧。”“哈哈,有趣吧,我那弟弟可有趣了!”谢玄衣见那白发男子放松了戒备,竟在嘴角露出了一抹沁人微笑,心中顿时高兴了起来,差点就将谢潜鱼特殊的血统一道说了出来,不过此时他们尚在鹰扬国内,要是贸然暴露了谢潜鱼的身份血统,只怕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谢玄衣可不想再惹上什麽麻烦,当即便住了嘴。“对了,你又叫什麽来著?”谢玄衣眉目一舒,一边将衣服穿好,一边亲切地问到。“我吗?”白发男子抬起头,面向著谢玄衣,嘴角的微笑竟显得有些诡秘,只听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叫冰魄。”“冰魄……好冷的名字,是说你这头银发吗?”谢玄衣喃喃地念叨著,那双不安分地手又伸到了对方的头上,轻轻梳理著那头银光耀眼的长发。这麽年轻漂亮的容颜,却有这麽一头沧桑的银发,眼前这人,若说是红颜白发,又有何不妥?谢潜鱼在路边的林子的树下撒了一泡尿之後,很快就大步地赶了回来。他拧著两道飞扬的眉毛,一手拢在红色的长发之中,冷硬的面容显得十分不快。不知道为什麽他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而他的血液也渐渐开始沸腾了起来,而这种让他不安的感受都是那个白发男人带给他的。那个人很危险,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麽弱软。谢潜鱼的金眸赫然大睁,他似乎听到了马车里有什麽声音,又响起了之前那些人所说的,凡是与这个白发男人有牵连的人,最後无不死於非命!本无邪念的谢玄衣到底还是没有把持住,美人当关,著实令人为难为难。也不知是怎麽的了,谢玄衣只觉得自己抱著冰魄,听著对方讲话,乃至嗅到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内心中便是一阵难以言喻地激荡,到最後,他终於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竟伸手将冰魄脱了个精光。无法视物的冰魄脱光後在谢玄衣面前更是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环抱著双臂,不安地侧著头,一头如瀑银发半遮半掩了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容。“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容我说句实话,你可真诱人啊。”谢玄衣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抱进了怀里,忘情地亲吻著对方细腻的脖颈,手也轻轻握住了对方胯间的分身。让谢玄衣有些惊奇的是,看上去有几分柔弱的冰魄下面那话儿却是不小,乃至是尺寸有些惊人。“二爷,您……您既然是我的恩人,怎麽伺候您都是应当的。”冰魄虽然有些抗拒谢玄衣色迷迷地举动,但是很快便又变得顺从,他回手环抱住谢玄衣的腰,水色晶莹的唇瓣也吻上了对方的下巴。“好,好……”已经很久没遇到美人这般温柔地对待自己了。谢玄衣的心智在被冰魄吻上的刹那忽然变得恍惚起来,他想起了行事决绝的卫行风,又想起了过於妩媚的陆夭夭,甚至还想起了霸道强横的谢苍穹,但是最後脑子里竟变得渐渐模糊,只能感受怀中人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以及温暖的触觉。正在谢玄衣试著将自己半硬的男根强行塞入冰魄的後xue时,谢潜鱼猛然掀开门帘,闯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出了谢玄衣的不对劲,平时再怎麽样都保有几分矜持的兄长此刻竟如一个贪婪的色狼一般,完全沈沦入了色欲之中,只顾想著将cao弄身下赤裸而漂亮的白发男人,却不知那双眼里已是充满了失去理智的光芒。“哥!你在做什麽?!”谢潜鱼大喝一声,上前便抓住了谢玄衣的手腕。谢玄衣被对方这一声大喝吓了一跳,随即慢慢回过神来,他有些吃惊地看著自己与冰魄俱是赤身裸体,更吃惊地看著谢潜鱼满面愤怒地出现在了身旁。(12鲜币)yin兽篇十二兽性难驯谢玄衣自知理亏,急忙慌慌张张地拿起衣服便往身上套,“没……我没做什麽……”“没做什麽?那你怎麽会与此人这般亲密?”谢潜鱼虎目圆瞪,里面已然燃起熊熊怒火。这种滋味他内心里很清楚,或许便是吃醋吧。冰魄亦被吓了一大跳,他急忙起身跪了下来,对谢潜鱼叩首谢罪,“都是小人的错,小人感念恩公救命之义,无以为报,只能献上这具残躯,愿得恩公一二欢喜而已。”谢玄衣最是心疼美人受罪,他看见冰魄这般可怜的模样,早是满心不舍,急忙将对方扶了起来,又亲自拿衣服替他穿上。“潜鱼,你别这麽凶!看你把他吓得!”谢玄衣低声责备了谢潜鱼一句,干脆将冰魄搂进了怀中,俨然成了对方的护花使者。相比之下,谢潜鱼横眉怒目,却是宛如一方煞神,那样子便连谢玄衣都有几分惧怕。听见兄长的斥责,谢潜鱼只得缓和了表情,但是他依旧冷眼盯着自从一接触便让自己感到很不安的冰魄,缓缓说道,“我只是为兄长你担心而已。”“担心什麽?我现在不好好的吗?你也知道哥的身体不行……便是这点欢愉也不愿让我尝尝吗?大家都是男人,你该当知道为兄之苦的啊,潜鱼……”谢玄衣苦笑了一声,随即想起方才自己虽然春心大动,但是不争气的下半身却依旧让人苦恼不堪。渐渐地,这痿疾已是如卫行风赠给自己的纪念一般,不愿忘却的纪念。看见谢玄衣情绪变得低落,谢潜鱼也自知自己或许是不小心已触碰到了谢玄衣内心深处的伤疤。他略一低头,欠身之後便出了马车,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