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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我妈肯定不让放。”“那放我们那,你想喝了过去拿。”“我为什么不去小卖店买呢?”袁霄承挑眉:“是想提醒你经常回家看看。”段思容捧着下巴调侃:“后悔啦?”“……没有吧。”只是得暂时的分开,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亏。段思容不留情面道:“反正你反悔也来不及了。”袁霄承挑眉,这么说的话他更不放心离开,正想说些什么,服务员端上饭菜打断了他,只能作罢。餐厅里氛围不错,他们很珍惜这点时间,不过不巧遇到熟人,总要闲聊两句。也不是外人,袁霄承的老友郑启明,之前帮忙调查过何勇,段思容还和他见过面,他身边有位姑娘,也是熟脸,苗凝霜。郑启明仿佛见到了救星,兴致勃勃的提议:“承哥,咱们合一桌吧?嫂子你觉得呢?”段思容笑笑:“人姑娘同意吗,别耽误你们的饭局约会。”苗凝霜不动声色的掩下疑惑,笑盈盈的说:“当然,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听说,你们婚事延期了?”郑启明头疼的揉揉太阳xue,也不知道他爹发什么疯,让他和苗凝霜相亲,落花无情流水无意的,可惜袁霄承不能帮他忙,收了这位神女!“他们婚礼延期是因为重要任务,你别误会了,当面提什么啊?”还表现的那么高兴?苗凝霜抿唇:“抱歉,我不是故意提你们的伤心事。”段思容招手让服务员加了两份碗筷,示意他们坐下来,原本小小的四人桌是她和袁霄承对坐,现下袁霄承主动站起来,推开作势和段思容并坐的郑启明,自己坐下来。这一举动让本就笑容僵硬的苗凝霜,脸色更加难看。郑启明乐呵的表示:“加俩菜!”加菜需要时间才能端上来,四人凑合着开吃,桌上已经有两菜一汤,其中一道是油焖大虾,袁霄承擦擦手开始剥虾,段思容小口小口吃着米饭,等虾仁落在盘子里。完全打破感情不和、婚礼延期只是退婚借口,婚事肯定不了了之的传闻。郑启明看的想笑,倍儿体贴的问:“凝霜,要不要我给你帮忙剥虾?我可会剥虾了!”苗凝霜柳叶眉微蹙:“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吃自己的就好了,我一直习惯自己来。”段思容充耳不闻,等袁霄承剥了五六只虾才摇头示意够吃了,袁霄承停手,郑启明舔着脸把盘子伸过来。“承哥,我也想吃虾。”袁霄承不动声色:“哪年投胎到我家当儿子,爸爸给你剥。”郑启明秒速收回盘子,那还是算了吧,他可以自己剥。可巧,再点上来的饭菜有螃蟹,袁霄承放下筷子拆了一只,段思容啥也不用动,就等着张嘴吃。半途苗凝霜气的脸色铁青,提前告辞离开。郑启明长舒一口气:“哎呀,可算是走了,我真希望她能回家告一状,我是真不愿意这事,也不知道我妈相中她哪儿了?”段思容淡定的揭穿:“是不是你平时太浪荡了?”所以郑家mama想找个端庄大方类型的比如苗凝霜,希望能让儿子收收心。“有吗?”郑启明不相信自己在mama眼里就是这么个形象。袁霄承力证:“我觉得是。”郑启明看热闹不嫌事大,暗戳戳的提示:“那伯母也相中了苗小姐,你是什么类型的?”他打了个眼色,段思容也跟着看热闹。袁霄承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水,诚恳道:“是我妈对我有误解。”又或者说,谢蔷菲认为苗凝霜和她是同一类人,婆媳联手,足够省心,也能达到控制一些事的目的。“嫂子,你觉得是这样吗?”“这个,我可说不好。”段思容不想对外评价准婆婆,现在谢蔷菲的风评算不上好,她说多了,属于落井下石,当个无辜的观众最好。郑启明接着爆了个料:“其实挺多人还怀疑你们婚事能不能成,跟我打听承哥呢……”段谢两家人当然不能对外宣称是惧怕谢蔷菲才拖延婚期,还是以工作为借口,袁霄承为了工作使婚礼延期,有悔婚的嫌疑,就算不是悔婚,重视工作到这种地步,未免太过功利,同情段思容的人居多,当然,想借机攀关系推荐自家meimei、女儿的更多。“当然了,我绝对不会损坏我承哥在兄弟们面前的名声,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得尽快结婚了事,领个证也行啊。”段思容但笑不语,留给袁霄承解决,她会说就算他们如期举行婚礼也没打算领证么?这种不可思议的举动还是不要给别人提供茶余饭后的谈资咯。袁霄承对自己的名声不大在意,总归可以用时间证明。“反正我从小到大听得多了,不在乎这点。”这倒是实话。郑启明拱手,佩服。“对了,嫂子,你有没有认识的小姐妹能介绍给我的,我得尽快找个媳妇,不能让我妈押着和苗小姐相亲,我实在顶不住!”段思容设想了一下,如果郑启明和苗凝霜结婚,别的不说,袁霄承和郑启明的关系肯定疏远,双方聚会,也十分尴尬。“容我想想谁适合你。”“那我先提前谢谢嫂子了。”饭毕,郑启明麻溜儿走人,达到了蹭饭的目的,落在后面的段思容反应过来,他们亏了。袁霄承出谋划策:“改天你给丛雯介绍他,如果他们能成,这辈子都得请你这个大媒吃饭。”“对啊!”段思容认真分析了这两个人的性格、家世,都十分匹配,就算不成,她也能捞回一顿大餐。“我联合丛雯策划一下。”她忍不住开始比较更多更详细的条件,做媒可不是闹着玩的,回了新房找出笔记本,将双方条件一一写下来。袁霄承在旁边坐着,小半晌后发现人真的没注意他。“容容?”“嗯。”“……你能不能看看我,不着急的事咱放到以后再想?”段思容忙里偷闲:“我有不在意你吗?”“可是我过两天就要走了。”“是么?”她还是没抬头。袁霄承抽走她的本子和笔,将人抱到膝上坐着,才发现她在不停地窃笑,原来刚才是故意在逗他。“容容?”段思容勾着他颈子坏笑:“我还以为你没有情绪呢。”他轻轻吻上来,怎么可能没有。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动情,段思容动来动去想要挪个舒服的位置,结果被人按在原地不准动,她无辜的仰头看,眸光清澈。袁霄承难以自制的吻上来,可最后也只敢抱着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