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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答案。两人计划的出行,因为雾天,果然没有施行。韩沉为了弥补周潼的遗憾,将冰箱里预存的海鲜拿出来,做了顿海鲜全席,终于安抚好了某个闹腾的小东西。实际上,对于犯懒的周潼来说,不能出门也没什么,但是对于海鲜的执着硬是让他将那一丝丝遗憾撑到了十分。没办法,韩沉管得实在是太多了,连他吃多少海鲜也管。自从两人同住一起,见识了他吃海鲜的厉害后,这人就开始严格控制他的饮食,尤其是对他爱吃的海鲜,简直要经过三思五虑才能给他那么一点点。美其名曰对他好。周潼为此炸毛了不少回,要不是某人在某些事情上,和他的最爱讨价还价,这所谓的对他好,可能还有那么点真实性。可惜被他欺负了不少回,周潼对他的可信度,已经一降再降,几成负值了。所以今天这一顿海鲜全席,吃得他心满意足。临睡前他终于决定,以后要对韩沉好一点,毕竟整天给他做饭也不容易。于是他决定,除夕回张哥那里过年的事,就当天再告诉他好了,就不要他提前伤心了。而此刻的韩沉,在看着少年入睡之后,来到书房,打开了那张残卷。旁边放着的,还有那枚玉佩。说不清为什么,第一眼,他就对这两样东西很在意,尤其是那枚玉佩,明明从未见过,他却感到非常熟悉,隐隐的,还有一丝忌讳。仿佛那是一个不祥的东西,沾上它,他就会失去让他最在意的东西。白色的玉佩在灯光下愈加温软,周身完美无瑕,不见丁点瑕疵。常人看去,只以为是价值不菲的极品美玉,韩沉望去,玉佩中分明有丝丝红线流淌,如水中鱼,极为灵活。那不是红线,是精血。只有精血,才能在玉中温养千年之久。不知道为何,这精血,总能让他心中一悸。他放下玉佩,端看起了那张残卷。仔细看去,能清楚的看到残卷上的一笔一画,那角落里的图腾,该是不起眼才对,却比满纸的字迹都要让人无法忽视。图腾的左边,是一个似虎非虎的走兽,却全无一毛,身披赤鳞,额间有一角,目如点睛,凌人之气铺面而来。右边却是一人首兽身,长发飘散,姿势纠缠,明明是妖异非常的画面,从中却感受不到一丝魅惑之意,反而让人顿觉难以向迩不可亵渎。两者外形相去甚远,其中的庄严神秘却如出一辙。交相辉映的两兽图腾,给整个残卷都添上了一股道不明的感觉,仿佛下一刻,这些远古的异兽就能跑出来一样。如果有人同时看过这图腾,又见识过周潼身上的胎记,就会极为诧异的发现,这两样图案,分明一模一样。韩沉抚摸那图腾,眼前又浮现出少年如画的眉眼,他说:“这是胎记。”所以,他怎么会不爱他?少年白日的问题,他无法回答,只能搪塞。因为,尽管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直觉却告诉他,这两样东西,他并不想让少年知道。也许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怕某些事情出乎意料,脱离掌控。他已经找到了他,剩下的,何必心急。——然而第二天,韩沉就急了。男人健壮高大的身躯将少年困住,瞪着他,微笑中带着丝丝凉意,“再说一遍。”周潼咽了口口水,又说了一遍,“要去张哥那。”他也不想啊,可是张哥刚刚给他打电话,叫他今天就过去,说什么除夕太赶,今天过去刚刚好。天知道今天才二十六啊,提前三天是让他去先把素材糟蹋一遍吗?韩沉怒气上涌,“你说除夕在那过?”某个小东西不怕死的点了点头。“呵。”韩沉冷笑,将人拎起来,扔在了床上,一边解裤腰带,点点头,“行,一会儿你能爬起来就去。”姓张的简直找死,收拾了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东西,他再找人好好给他个教训。韩沉下了决心,管他什么媳妇娘家人,他就不信,没了那人,到嘴的美味,还能跑了不成。可事实证明,他的不信毫无根基,一碰就碎。某个被他拎上床的小东西迅速爬起来,一副良家姑娘遭土匪宁死不屈的决绝,“张哥说了,我不回去,就给我安排通告。”看韩沉脸色不好,周潼赶紧补充,“上架不久,我作为其中一员,做点宣传是应该的。”换句话说,他现在这么轻松,都是推了好多工作才换来的。韩沉闻言,像是被揪了尾巴的狮子,暴躁的撸了把头发,恨道:“他凭什么——!”“张哥是我经纪人。”一句话,把他堵得死死的。恨得他连脏话都想往外吐。他原地转了一圈,发现没办法,媳妇心偏到了天边去,就想着什么时候脱离他这苦海呢。骂舍不得,打舍不得,关键是就算打了骂了,也一样屁事不顶。他吐出一口恶气,恶狠狠道:“行,去,你去。除夕回来。”周潼满脸无奈,过的就是除夕守岁,他那时候回来了,这年还算在张哥那过的?张哥能同意才怪。见他不说话,韩沉明白了,“你存心气我是不是?就想着你哥呢,他是你哥还是你亲妈?连我都不管了?”这话说得又委屈又心酸,好像周潼就是个抛家弃子的负心汉一样。明知道他十有八九是装得,周潼也心软了,嚅嗫道:“那,那我也没有办法嘛。”他一来这个世界,就是张翼柯在处处照顾他,没有感情也在这处处关怀下有了。再加上“周潼”在时,往年就是周影琪带着他和同样孤家寡人的张翼柯一起过年,今年周影琪不在了,两人按惯例,也该是要一起过的。所以明知道张哥给他打来电话是想欺负韩沉,他也没什么借口不去。再有,想到韩沉自己有家里人,每年过节,不可能不回去的吧。到时候他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呢,还不如回去和张哥过呢。他把一切都想得好好的,也猜到自己说回去韩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