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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上面戳来戳去摸索着。阿狼被她戳得发痒,好像刚才路边的小虫子爬到手上来,那种痒痒的感觉从皮肤表面传递到肌rou里面去了,他忍不住手腕一翻,抓住了她的小手指:“别乱碰,痒。”方楚楚“嗷”的一声,像被火烫到一样把手抽了回来,一跳三尺远,怒视阿狼:“脏兮兮、臭烘烘,不许动!”她皱着小鼻子嫌弃的模样是真真可恨。阿狼觉得不但手臂痒,胸口也有点痒了。——————————阿狼拖着黑熊回到方家。左邻右舍都被惊动了,跑过来看新鲜,这么大的畜生,已经好久没有人猎到了,众人看了又看,把……方楚楚狠狠地夸了一顿。对,夸的是方楚楚,夸她会持家,买的奴隶可太能干了。方楚楚的小下巴抬得高高的,十分得意。方战干笑着,好不容易把邻居们送了出去,转头回来就沉下了脸,怒喝一声:“阿狼!你可知罪?”阿狼站在那里,冷静地道:“实不知何罪,请大人明示。”方战声色俱厉:“叫你跟着楚楚,是让你保护她的,而不是陷她于险境之中,这样凶狠的畜生,看到了就该及时逃开才对,你倒去逞强好胜,你有没想过,若一步行差,岂不是要把我的女儿害死了!”“不是的,爹。”方楚楚急忙解释,“这只熊是阿狼独自去打的,我并没有跟着,一点都没危险。”方战听了愈怒:“那更该死了,阿狼身为奴隶,抛下主人独自离去,若那时节有什么野兽窜出来伤到你怎么办?连弓都断了,你拿什么防身?你们两个,脑壳子都坏掉了吗?还敢说!”方楚楚被父亲骂得都缩到墙角去了。方战余怒未歇,指着阿狼:“你,回房去反省,今晚饿你一顿,不要吃饭了。”“爹!”方楚楚出声抗议。方战马上转了过来,指着方楚楚:“还有你,对,就站在那里,面壁一个时辰,没有我发话,不许动,听见没有!”莫看方战平时对方楚楚宠得无法无天的,但是他真的发火起来,方楚楚也很怵,她扁了扁嘴,不敢再吭声了,低着头,可怜巴巴地在墙角站好了。阿狼神情淡漠,分辨不出喜怒之色,他看了看方楚楚,默默地转身回了屋子。——————————夜深了,阿狼独自坐在灯下。这间屋子原本是方家的柴房,方楚楚叫崔嫂子收拾了一下,给阿狼做了卧房。小小的一间,墙上的泥灰都没有涂均,床榻和桌子椅子什么的都是旧的。只有叠放在床头的几件衣裳是新的,那就是阿狼所有的家当了。阿狼向来心志坚硬,不为外物所动,但今天却有点焦躁,他在灯下拿着一件衣裳翻来覆去地看着,眉头都皱了起来。窗子那边传来“叩叩”的声音。阿狼心里一动,抬眼看去。窗子被推开了,果然是方楚楚。她把脑袋探了进来,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忽然“嗷”地一声惨叫,把脑袋磕到了窗户上。阿狼赶紧过去:“你怎么了,有没碰疼了?”方楚楚砰的一下,把窗户又阖上了,差点夹到阿狼的鼻子。她在窗子外面,压低了声音,生气地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穿衣服?有伤风化、有碍观瞻、不成体统!”原来阿狼此时已经脱下了衣裳,赤裸着上身,那一大片古铜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肌rou差点把方楚楚的眼睛晃瞎了。方楚楚紧紧按着窗户,结结巴巴地道:“你、快、快点把那个、衣服穿好!快点!”10.塞上曲10贤惠的楚楚?阿狼随意地扯了一件衣裳披上去,然后过去用力地把窗户拉开了:“穿好了。”方楚楚眯着一只眼睛偷偷看了一下,确实见他穿了衣裳,这才放心,哼哼唧唧地从窗户爬了进来。阿狼这个房间的门正对着方战的房间,方楚楚不敢走正门,只好爬窗子了。她把怀里抱的一个布包塞给阿狼:“饿了吧,给你,快吃。”触手是温热的感觉。阿狼打开一看,是两个大窝头和一个鸡蛋。方楚楚顺手把带的茶壶放在了桌子上:“喏,还有热茶,看我对你多体贴,快点吃吧,我偷偷叫崔嫂子给你留的,还热乎着呢,别被我爹发现,不然他又要唠叨了。”阿狼忍不住翘了翘嘴角,抱着窝头和鸡蛋,坐在那里就吃上了。方楚楚看了看阿狼,他的衣裳没有穿好,露着胸口一片地方,肌理分明,流畅的线条起伏着,充满了孔武浑厚的力度。她有点不自在,又不好意思再和他说,只好左顾右盼的尽量不去看他:“你光着膀子做什么,可丑了,害我差点要长针眼了。”“会丑吗?”阿狼摸了摸身上,认真地纠正她,“你肯定看错了,我分明生得极好。”方楚楚“呸”了一声,耳根子都红了,恼怒地道:“我说你丑就是丑,不许狡辩。”阿狼闭嘴了,埋头啃窝头,半晌,闷闷地又道:“破了一件衣裳。”阿狼说的那件衣裳就搭在桌子上,方楚楚顺手拿了过来,抖开看了看。就是白天阿狼穿的那件青色短衫,下摆处被熊爪子撕破了一个大口子。阿狼显然十分心疼,刚才在灯下已经看了半天了。方楚楚也心疼,才做好没多久的衣裳呢,就这样破了,那怎么行。她果断地道:“你等着,我给你补上。”不待阿狼说些什么,她又飞快地从窗户爬出去了。阿狼笑了笑,慢慢地吃他的窝头。很快方楚楚又爬了进来。她拿来了针线,抱着那件撕破的衣裳,凑在灯下开始捣鼓起来。方楚楚刚才爬窗子的动作相当娴熟,看来平时没少干这种勾当,但做起针线活来,好像就有点力不从心了。只见她眉头皱成一团,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眼睛瞪得都快成斗鸡眼儿了,捏着细细的针,在那里笨手笨脚地戳来戳去。灯光昏黄,豆油在生锈的灯盏里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