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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亲了亲她的嘴角:“这就对了,我们不主动惹事害人,但我们不怕事儿。二婶儿平常坑我害我都没事。她是长辈,我能忍,但是谁敢动我们的孩子,我不但会把她的爪子剁掉,还得让她痛彻心扉。”王熙凤囧了囧,她只是装作是一只乖巧的小白兔,不是真的单蠢好不?这贾琏整天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什么都掰开揉碎了跟自己讲,真把自己当无害的小绵羊了?虽然心里有些郁闷,但为了不掉马甲,王熙凤阿q的安慰自己,他把自己当做不懂事的孩子,就证明自己伪装的像,演技好啊。贾琏搂着王熙凤心里软软的,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呢,就嫁了人。就像一张白纸,王氏教什么,她学什么,以至于最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每每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想多疼王熙凤几分,从小寄人篱下,就算是叔父和婶娘再疼她,终究不是爹妈。不得不说脑补是种病,王熙凤知道贾琏是穿越来的,为了不掉马甲,收起自己的棱角,装的很乖。他就觉得其实王熙凤这姑娘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加上他内芯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十多岁的小姑娘在他眼里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当然最重要的是,王熙凤的长相简直是照着他的喜好来的,素颜清水出芙蓉,盛装明艳大方。作为一只看脸的颜狗,他是真心喜欢王熙凤的。贾珠本来身体就不好,这回吐了血更是伤了元气,养了一个月好容易有了起色。贾政提起了让他参加院试的事儿。贾珠去年县试和府试已经考过了,身上有了童生的功名。贾政每每提起这个聪慧又好学的长子,是非常骄傲的。这回他对贾珠寄予厚望,院试要是考过了,就是秀才了。托康熙爷的福,恩准京城的考生可以不回原籍,直接在京城考试。王氏到底还是心疼孩子,看他贾珠脸色苍白,就说要不等明年再考吧,身体先养好,考院试也不急在这一时。贾政一听恼了:“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院试三年考两次,错过今年,就得等到后年。慈母多败儿……”贾珠也知道贾政的脾气,哪怕就是觉得自己身体仍然有些不适,但还是坚持上了考场。院试考两场,第一场为正场,第二场为复试。每一场都是考一天,寅时进场,直到天黑交卷才能出考场。院试考试是三月份,虽然天已经稍微暖和一些了,但今年赶上倒春寒,还是蛮冷的。科考不允许考生穿有夹层的衣服,进考场时只能穿单衣,身体强的还觉得冻的受不了,更何况贾珠这种大病还没痊愈的病秧子。要王熙凤说贾家的人真够死脑筋的,不允许穿夹层的棉衣,不会让人用羊毛织成厚厚的毛料裁开缝成衣服吗?穿一件冷,穿两件、三件总可以了吧,人家只说不准穿夹层的衣服,没说不能多穿几层啊?这话王熙凤说给贾琏听了,贾琏向来都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他自然不会去提醒王氏。只是看见身着单衣嘴唇冻得发紫的贾珠,还是忍不住起了怜悯之心:“珠大哥穿的太单薄了吧?怎么不用厚实的布料裁衣服,多穿两件呢?”贾政硬邦邦的来了一句:“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别人都受得住,只他那么娇气?”贾琏真想大嘴巴抽自己,他就多余嘴贱提醒这么一句,人家当爹的都不怕自己儿子冻着,他上赶着cao哪门子心呢?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就倒春寒,上午偏还下起了雨,虽然雨势是不大,可气温却骤降了不少。穿着夹袄都冷,更何况穿单衣,大病初愈的贾珠。在四面透风的考棚里一动不动的坐了半天,还不到中午他就觉得头重脚轻。但考卷没做完,他也就只能咬牙忍了,浑浑噩噩的把考卷做完,踉踉跄跄的出了贡院。回家后连饭都没吃喝了药就睡了,第二天又继续考复试,考完复试还没走出考棚就晕了过去。贾琏下值回家,刚踏进家门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府里丫鬟小厮乱蹿,他顺手拽住一个问道:“怎么回事?都慌里慌张跑什么呢?”那小厮一看见他就赶紧请安:“二爷回来了,是珠大爷不好了,今日出贡院时是抬出来的。刚才请了太医,太医说怕是……”贾琏吃了一惊:“这么严重?行,你忙去吧。”贾琏先回了院子,王熙凤倚在暖炕上晕晕欲睡,看见他掀开帘子进来了,挣扎着要坐起来,贾琏赶紧给拦了:“别起了,今天孩子有没有闹你?”王熙凤指了指肚子:“这孩子太活泼了,你瞅瞅,也不知道是小手还是小脚,这一天天的就没个安静的时候。”贾琏一瞧,可不是嘛,王熙凤肚子上时不时的就隆起一个小包包,他用手摸了摸,小家伙就像跟他捉迷藏似的,他一摸,小包包就换地方了。贾琏摸着王熙凤的肚子照例轻声跟宝宝说了一会儿话。王熙凤笑他:“你现在就是跟他说再多,他也听不见啊?”贾琏捏捏她的鼻子:“怎么听不见?我问过传教士,在他们西洋有种教育叫胎教,说的是宝宝在母亲肚子里时能听见外界的声音,所以父母要多跟宝宝说话,给他读书、弹琴,他都能听到。”王熙凤忍不住笑出了声,贾琏以为她不相信,其实她是有些好笑,这贾琏竟然还知道胎教?王熙凤真想给他整一句天王盖地虎......但想到身份掉马后的麻烦,她到底忍住了。贾琏刚要说什么,秋云走了进来:“二爷,老太太请您过去。”贾琏下了炕,扭头对王熙凤说:“我去看看,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别等我了。”王熙凤也坐起来,下了炕:“我整天都待在家里能有多累?你先去吧,外面风凉,秋云,给二爷把披风拿过来。我等着二爷吧,正好我有些饿了,小厨房炖的有燕窝粥,等会儿二爷回来了,陪着我喝一碗。”贾琏弯下腰,让王熙凤给他披上了披风,笑着抱了抱她:“我很快就回来。”秋云等贾琏出去后,扶着王熙凤坐到椅子上:“二奶奶,奴婢听说大房的珠大爷怕是不成了!”王熙凤还没说话,何嬷嬷端着热牛乳,韩嬷嬷拎着食盒走了进来:“跟二奶奶说这些干什么?二奶奶别担心,这消息也不一定准呢,都是下人瞎传的。”王熙凤点点头:“嬷嬷放心,我晓得什么才是对我最重要的。我就是觉得意外,不是说珠大哥的身体已经养好了吗?”何嬷嬷把热牛乳递给她:“我听说珠大爷的身体其实并没有养好,年纪轻轻就吐血肯定是伤到了元气。没个一年半载调养不过来,加上二老爷素日里对他的功课要求甚严,他养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