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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魏庆喜紧张,正准备开头替他说,谁曾想魏庆喜人还挺机灵,跪下来就道:“请格格赐名。”齐悦想了想,她倒是想恶趣味得取作小红小丽什么的,一听就很朴实,只是担心日后自己骑上马,别人都是什么追风逐电,到她报个小红的名字没有牌面,就改口道:“既然颜色枣红,那就叫玉骅好了。”四阿哥的骊字对应黑色,那她的骅字对应枣红,非常情侣名了。魏庆喜在地上连连磕头,“请格格放心,奴才一定把这匹玉骅马给照顾好。”他倒是聪明,管马的太监那么多,要是现在不揽下差事,这活可不一定归他。虽然玉骅不过是匹格格的马,可齐格格的宠爱这一路他可是见得真,这位伺候好了,那可是能通天的!齐悦笑笑就让他起来了,她其实不排斥这种想往上爬的人,只要做事有底线就成,毕竟谁不想往上爬越来越好呢,就连她,不也是如此吗?四阿哥用手虚指了指她,摇头想着,性子还是太纯善了。只是他见齐悦点头,也不好驳回,便从后面拿过一个苹果,让齐悦展开手放在她的掌心里,开始教她喂马。四阿哥用手托着齐悦的手掌慢慢举到马嘴旁,边在耳边认真叮嘱她道:“一会坐上去千万别慌张,爷在底下牵着呢,手别攥紧了,小腿放松着劲知道吗?”齐悦点点头,拿着苹果先和马儿交流了一会感情,见熟络了才大着胆子在四阿哥的帮助下伸出右脚踩蹬,借着力跨过马身直直坐在马鞍上。四阿哥左手一直攥着缰绳,右手曲起半圆形状护着,就怕齐悦动作一个疏忽,不小心刺激了马坠下来可就坏了。悬着得那颗心只等她安稳坐下才慢慢放下来,没让太监牵着,自己拉着缰绳领着马儿带着在平地上走了几圈。齐悦初时腿还绷地紧,牵着绕了两圈就放松了下来,听着马蹄的“嘚嘚”声,心里头沾沾自喜,只觉得自己在运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分的。下了马时还有些意犹未尽,眼神黏在玉骅上,真想再上去骑着跑几圈。四阿哥看着都心惊rou跳,忙握住了她的手劝道:“你要是还想骑,爷带着你溜几圈好了,别自己胡闹。”恩恩,齐悦欢喜地眨眼。不让她自己骑马,那坐着享受一下四阿哥飙马的乐趣也挺好的。四阿哥的坐骑叫飞骊,是一匹毛发黝黑的骏马,听说是蒙古进献的宝马,脚程也快,两人坐在上面一会就把后面跟着的侍卫甩了个没影。此刻夕阳西下,正好垂挂在天边角,霞光斜斜地照着地面,那一碧万顷的草原仿佛也沾染上了夕阳的余晖,黄灿灿的像是宝石在发光,繁花夹杂在其中如同碎钻一样熠熠生辉。齐悦靠着四阿哥怀里,睁大了眼睛欣赏这一片画地,不多时又来到一块铜镜似幽谧的湖泊旁,见她喜欢,四阿哥就扶着齐悦下了马,两人在这里慢慢散起步来。湖泊离营地不算太近,侍卫们又甩在后面,安安静静,幽幽清清,仿佛天地间只余四阿哥和齐悦两人一样,静得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四阿哥在外难得的主动牵起了齐悦的手,陪着她慢慢在湖边逛着。“这里的景色怎么样?”他看着齐悦含笑道:“那几本游记里写得再好,终究也是文字,干巴巴的毫无生气,爷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带你来亲自瞧瞧更好一些。”齐悦握紧了他的手,双眸在夕阳下清亮异常,面庞上止不住的欣喜道:“真好看,比书里写得还要好看!”她望着这一片多彩的湖泊,头一次放开了心胸呼吸,敞开了心神欢笑,长长的睫毛下掩盖住了薄雾,差一点就掉下泪来。说实话,四阿哥的这番心意是真让她感动。齐悦搂住四阿哥的左臂,依靠着他的肩膀轻声道:“听人说,山河湖海都有神灵,向他们许愿最灵验了,爷知道这片湖泊叫什么名字吗?”“还敢考问爷?这叫额尔登湖,蒙古话的意思中,额尔登就是珍宝。”四阿哥嘴角噙着一抹笑,有些心满意足。见小格格如此开心,只觉得自己这一趟没有白跑。齐悦嘴里嚼着名字,便放开了四阿哥的手,朝着面前这片额尔登湖低声祈祷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额尔登湖神保佑,让我和爷能长久一辈子。”她是小格格,四阿哥自然不会带她去什么佛庙道观里拜神,如今借着山野自然神拜拜也行。齐悦心里想,如果真有个湖神,如果四阿哥以后都像现在这样不变心,那她看在四阿哥如今的心意上,愿意和他试试看,试试能不能相处一辈子。四阿哥看着齐悦低头发愿,明明知道该训斥她没规矩放肆,可喉咙里就是像塞了布一样干涩,他把齐悦圈在怀里低声道,“会长久的,爷发誓。”齐悦闭上眼睛,想把这一刻四阿哥的誓言记得更清楚一些,她明白这种誓言的不可靠,男人一时兴起说过的话永远不要把他当真。可齐悦相信,最起码四阿哥现在发誓的时候,是真心想过要和她一辈子长久的。------“老八,你瞧瞧那是四哥不是?”五阿哥骑着高头大马,有些不敢相信的指着远处湖边上的人说道。跟在后面的八阿哥眼神好,隔着老远也能看见他四哥那背影,哪里会认错,肯定道:“没错,就是四哥。”五阿哥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得不得了,“嘿你瞧,四哥和谁搂着呢,好啊,平时装着严肃先生似的,这会比我们都风流嘿。”他拉着缰绳,恨不得赶紧跑回京城里边把那一窝兄弟全叫上,大家一起围观围观,这可是天大的新鲜事!八阿哥白白净净一张脸上只摇头,劝道:“行了五哥,咱们回吧,这有什么好看的,猎了几个时辰你弟弟肚子早饿了。”四哥那个脾气他最清楚,一件小事都能偷摸记个两三年,这会子打扰了他,不定小心眼成什么样。五阿哥挠挠头,想想老八说的也是,他们两都是弟弟,惹了四哥可不好过。小九那年惹急了四哥还被强行剪辫子来着。他晃晃脑袋,赞同道:“老八你说的对,咱们回去吧。”回去了偷偷和三哥说,三哥是哥哥,四哥拿不住他哈哈。八阿哥温和地笑着应了,转身时却又看了远处几眼,心里头恍惚记起昨天丫头的回话来,他的侍妾毛氏似乎就是和四哥的一个格格请安来着,应该就是她了。他心里头沉思,没想到四哥看着无情,对姬妾们却如此温情,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等回了帐篷,与兴冲冲去找三哥的五阿哥分别后,八阿哥就叫来了毛氏,见她神情还有些胆怯,就和煦地笑道:“叫你来不是怪你,就是想问问,昨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