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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扶著自己的欲望慢慢进入那异常紧窒的地方。身下的人疼得白了脸,但他进入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昼,今晚我想去那个山洞。”他的“初夜”在那个山洞被这人拿走。那种刻骨的痛,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掉。全部埋入那还未彻底湿润的地方,昼眸中的寒光早已退去。与这人缠吻,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动作。“这麽多次了,你还没有适应。”等到身下的人双颊染上粉红,欲望和性子完全相悖的人才放开手脚。没有说去还是不去,昼双手紧扣住因病而消瘦的纤腰,每一次都是要顶入这人灵魂深处的力道。“啊!昼……嗯唔……穆麟和枫儿……能,听到……”艰辛地忍著出口的呻吟,冉穆麒捂住嘴,不想隔间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是要让他们听到。”拉开冉穆麒的手,昼在渐渐湿滑的甬道里放纵。“嗯……啊啊……你这个……混,唔啊……”唇在一人绝不允许留下痕迹的地方啃咬吮吸,昼的左手尽情抚慰爱人挺立的脆弱。狰狞的深红欲望在他娇弱的地方野蛮地进出。他的背後,腾云驾雾的银龙咬著一只凤凰的翅膀,想把它拖入无底的深渊。问完喜乐话,冉穆麟双眉紧蹙地在屋内来回踱步。他可以肯定皇兄是想起来了,不然不会病了那麽些日子。但皇兄怎麽突然对昼变了态度。这些暂且不管,他要弄清楚昼对皇兄到底抱的是什麽心思,刚才昼瞧他的眼神,让他心里直犯突。想到这里,冉穆麟忍不住咒骂,他就知道易和薛祁那两个人肯定比他晚到京城,这两个恨不得粘在一起的人,难道不懂何为轻重缓急吗?“唔……啊……”突然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露台传来,冉穆麟仔细聆听了片刻,脸色巨变。索瞳:第十四章盯著摆在床上的那一堆礼物,一人抓抓脸,犹豫不决。“常小,你说送哪个给父皇合适?”冉洛诚忙活了几天,搜刮了城里的各色奇珍,却还是觉得没找到合适的。“殿下,宫里的稀罕玩意多,陛下要的不是殿下的礼物,而是殿下的心意。您送什麽,陛下都会高兴的。”常小看了半天,也选不出,憋出这麽一句。冉洛诚白了他一眼:“那我是不是干脆摘朵京城没有的花给父皇?又不用花银子,心意又到了?”这死小子是想他早日被父皇贬为庶人吧。“那……”常小的脸都皱到了一起,“要不殿下您把这些都送给陛下吧。”“啪”,一巴掌打在常小的脑门上,冉洛诚怒道,“你是不是嫌我惹父皇不够生气?”都送了,一看就是没有诚意,他不是找死嘛。“殿下……奴才也不知道送哪个,您,您还是一个人选吧。”躲开又扫来的巴掌,常小很不够义气的闪了。“臭常小,看来我平日对你太好了,居然敢跑。”恨恨地叉著腰,冉洛诚垮下脸,“到底送哪个嘛?”床上,有白玉麒麟雕像;有刻著“福”“禄”“寿”“喜”的精美瓷器;腾云驾雾雕龙镂空翡翠香炉;金笛;百寿山鸟图;十八子手串;绣工精美的香囊……约有十来件。冉洛诚当得的那五百两银子当然不可能买到这麽多“好东西”,不过在他连拐带骗带恐吓的手段下,他还真用那五百两银子搜刮了这些在他看来还不够稀罕的东西。论珍贵,这些玩意比不上他当掉的那个翡翠坠子。虽然有玉有翡,有金有银,可在这种边关小地,又能精致到哪里去。可作为儿子,父皇的寿宴他怎麽也要送出份能拿得出手的礼物。“可恶!”气馁地盘坐在地上,冉洛诚对著那些礼物发愁,“送哪个呢?”眼看回京的日子就要到了,他还是没选好。突然,有人敲门,想到可能是谁,冉洛诚蹿起,扯过被子盖住他的宝贝,压下心慌问:“谁?”“我。”果然,是霍老头。不情不愿地打开门,冲对方露出最尊敬的笑,冉洛诚问:“霍将军来,不知有何事?”这几日霍老头怪怪的,他还是小心为妙。见对方的脸色似乎有些阴沈,他向左挪了两步,这样好逃。“太子殿下,你可见过这个。”霍邦抬起手,从他掌心落下一块通体翠绿的坠子。冉洛诚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紧紧愣了一瞬,他马上猛摇头:“不认识,不认识。”瞧霍老头的脸色,他也不能认识!“惊吓过度”的人还有几分清醒,这东西怎麽会在霍老头的手里?!“不认识?”霍邦收回,“把人带过来。”话音一落,一个人被两名兵士拖了过来。冉洛诚的眼珠子险些掉出来,这不是那个当铺老板吗?!示意,一名兵士揪住那人的头,把他的脸露了出来。只见他的脸已被打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凄惨至极。“你可认得他?”霍邦冷冷地看向太子。摇头,死命地摇头,能摇多快就摇多快。这回,霍邦看向被打得半死的人:“你可认得他?”“唔!唔!认……认得……”脸肿的人说话有些不清楚,不过足以叫人听清楚。冉洛诚跳了起来:“谁,谁认得你!你不要胡说!我不认得你!”霍老头是吃了哪门子邪药了吗?“唔唔……”说不出话来的当铺老板也是连连摇头,又拼命点头。“把他带下去。”霍邦开口,冉洛诚咽咽口水,他有不详的预感。“我真地不认识他!”从未见过这人的脸这般可怕,向来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某人腿有点软。可就在他准备拔腿逃跑,等这人莫名的怒气消了再回来时,他被推进了屋子,接著门关上了。“霍将军……”冉洛诚随著那人的走进而连连後退,“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人是谁啊?”不怕不怕,他是太子,这人不敢对他怎麽样。“这就要问太子殿下了。”霍邦的言语中的有礼引来对方的身上无数的鸡皮疙瘩。“呵呵,呵呵呵……”退无可退的人还在继续退,“霍将军,我不明白。”“不明白?”霍邦的浓眉连在了一起,他翻过手掌,摊开,掌心里是那块翡翠坠饰,“若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应该是太子殿下您的。”“不是,绝对不是。”打定主意对方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麽,冉洛诚矢口否认,只是他没察觉到,他否认地太快了。“但我怎麽在太子殿下的脖子上看到过呢?”步步逼近。“这个东西是挂在腰上的,你怎麽会在我脖子上看到过。”否认到底!“太子殿下怎知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