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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李熠这个疯子真的刺下去,王兴当即叫道:“太子何必动怒,我们不动这丑八怪就是了!”咬牙切齿的说完,王兴带着王胜二人快步离开寝殿。走出去,王胜沉着脸问:“就这么放过他们?有丑八怪在,咱们可无法完成皇后娘娘的吩咐!”王兴阴狠一笑,道:“那废人能护丑八怪到几时?”王胜二人瞬间懂了。寝殿内,李熠见王兴三人终于走了,脸上笑容瞬间消失,手中脱力,匕首掉在地上,整个人也朝一旁倒去!白灼从震惊中回过神,一把扶住李熠,她一脸呆滞看着李熠,想说什么却半天也说不出来,看到李熠脖子上的伤,嘴唇哆嗦着哭出声。“太,太子殿下……”李熠闭了闭眼,转眸朝白灼看过来,虚弱的笑了笑道:“白灼,孤有些冷。”白灼回神,也来不及多想,忙用力扶着李熠坐在床边,急忙拿过床上被子,谁知被子触手冰凉,还有水渍,被褥竟是都被水泼湿了!一瞬间,白灼心都凉了!李熠面上却十分平静,淡淡道:“晾干就好了。”“可,可是……”白灼死死咬着牙,心底充斥着愤怒,怒声道:“他们太过分了!”李熠靠着床柱却忽然笑了声,揶揄道:“你这小宫女除了这句话,便不会说别的了?”白灼来不及说其他,只道:“太子殿下您等等,奴婢很快回来。”白灼跑出寝殿,李熠靠着床柱开始发抖,胃部似乎又开始隐隐抽疼起来,他抬手按住胃部,闭眼想着这胃疾莫要在犯病,不然那小宫女不知又会吓成什么样。白灼很快跑回来,怀中抱着薄薄的褥子和被子,她将床上被水打湿的褥子和被子仍在地上,忙将干净的褥子和被子铺好,又找出干净的衣裳,为李熠换上。李熠浑身冷的像冰,白灼一边给李熠掖被子,一边道:“太子殿下,先委屈您盖奴婢的被子。”白灼的被褥自是比不上李熠的,有些薄但胜在干净,做完这些,白灼又忙去拿药为李熠脖子上的伤口上药。幸好她早有准备,之前太医为王兴诊治时,她偷偷藏了一些治疗外伤的药,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为李熠擦药时,白灼的手都是抖的。李熠太瘦了,皮肤更是病态般的苍白,皮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而伤口离那跳动的筋脉只差一点点。“怎么又哭了?”李熠的声音温和,还带着一丝笑意。白灼赶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闷声道:“奴婢没哭。”等上完药,白灼低着头犹豫道:“太子殿下,您以后不要这么做了。”“不值得。”为她这么一个卑微的粗使宫女,不值得。李熠微微转头,只看到白灼的头顶,苍白的面容浮现一丝柔和,抬手轻轻揉了揉白灼的头顶。“怎会不值得?”李熠道:“孤说值得。”白灼忽然觉得心跳加快,她也不敢抬头,仓促道:“太子殿下,奴婢捡了一些炭,等烧起来,您就不冷了!”“等等。”李熠静静看着白灼说:“白灼,将炭收起来,然后将寝殿的窗户全部打开。”9.第9章孤没有你想的那么弱第9章白灼大惊,不等她说话,就听李熠吩咐道:“按照孤说的做,然后拿着这个牌子去找一个人。”李熠自怀中拿出一个圆形玉牌,递到白灼面前。白灼满心惶恐,急的不行,颤声道:“太子殿下,寝殿内已经很冷了,若是将窗户打开您会冻病的!”李熠平静的面容上却没有任何变化,那双沉黑如潭的双眸静静看着白灼,说:“去吧。”顿了一下,李熠宽慰道:“放心,孤没有你想的那么弱。”“若你不去,孤日后还会被他们欺辱。”想到王兴三个太监今日对李熠做的事情,白灼心中愤怒无比,她咬了咬唇,看着玉牌,低声问道:“太子殿下,这个玉牌可以救您吗?”“是。”李熠安抚的笑了笑,只可惜他不知道他的面色有多苍白难看,这笑容却更让白灼难过。“你拿着玉牌,宫中便无人敢拦你,然后去司礼监寻一个叫邵修的太监,将这玉牌交给他。”白灼拿着玉牌,既然太子殿下说这玉牌能救他,她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要将殿中所有窗户打开,她实在不忍心,但李熠的吩咐她又不敢不听,最终她快速将窗户打开,道:“太子殿下,奴婢很快就会回来!”白灼脚下跑的飞快,出了东宫就朝司礼监的方向跑去,这宫中各处宫殿白灼认的不全,但司礼监却无人不晓。正如李熠所言那般,白灼拿着玉牌,路上虽有人阻拦问责,看到那玉牌后,却各个都面露惊惧不敢多问。等白灼来到司礼监,就见门前有两名蓝衣太监把守,她快步上前将玉牌拿出道:“麻烦两位公公帮我传个话,我要见邵修公公。”“邵公公?”两名蓝衣太监对视一眼,又见白灼身穿粗使宫女宫服,目露怀疑,一人将玉牌拿起,看了一眼玉牌上的纹样,手中一抖,险些将玉牌给摔了。他神情惶恐又恭敬,双手捧着玉佩,深深看了白灼一眼道:“你在这里等着。”言罢,快步离开。白灼心神不宁的等在门外,心中一会儿想着李熠会不会被冻病,一会儿又想着这玉牌能不能救李熠。同一时间,守门太监双手捧着玉牌很快见到一名年轻的绿衣太监,恭声道:“邵公公,刚才有个宫女拿着这个,说是来找您的。”邵修看了一眼玉牌,神情立时一变,双手将玉牌拿过来,沉眸盯着太监问:“她人呢?”“还在外面等着。”邵修垂眸盯着玉牌道:“先将人带进来。”“是。”邵修拿着玉牌来到一间殿外,对守在殿外的太监道:“师傅还睡着?”守门太监点头,邵修也不敢上前打扰,而是神情恭敬的立在殿外,就这么等着。不知过了多久,殿内终于有了动静,邵修上前躬身行礼:“师傅,邵修求见。”不多时,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