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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点了点头。前几天得知书宇意外情况之后,汪霖医生就把他的资料全部整理起来,如今书女士肯听他说实话,他就逐一分析,“记得书宇第一次来我这里,是六年前。”书宇上初中,被同学疏离,遭受到校园暴力。不过那时他只是性格内敛,大家都认为是他的问题,而他本人也觉得自己心里有问题,才会来到这里。大概是到了初二,书宇的情况有所好转,那段时间他能够自然的跟医生交流。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书宇没有再来过,因为他的“病”治愈了。时隔三年,书宇再次回到这里,刚开始测试的情况很不妙,他给书宇开药,控制情绪。之后每一次测试,书女士都会对结果提出质疑,因为她不相信孩子有那么重的压力,更不相信抑郁的原因来自家庭。慢慢的,书宇的测试越来越正常,他再一次“治愈”,但不如初中那时开心。直到这一刻大家才发现,那是他编织的谎言。“啪——”书女士怒而拍桌,“简直荒唐!你作为一名心理医生,居然没有察觉到他的病重?”“书女士,你应该是跟孩子接触最多的人,你都没有发现异样,且不跟配合我们医生对孩子真正的病因进行探究,到头来却指责我们不够负责,这似乎……有些强人所难。”“那医生你的意思是,我儿子的病现在无药可救吗?”就找不出,让书宇敞开心扉的办法吗?不停翻阅病例,汪霖医生从中取出一张时间痕迹严重的画纸,“他不愿以语言方式沟通的时候,我让他绘制过一幅画。”画中内容,是阴雨天气为背景,整幅画色彩灰蒙蒙的,唯有一株坚韧不拔的向日葵,向阳而生。他对书宇循循善诱,最后从书宇的口中听到两个字,“像她。”“在他心里,有个如同向日葵一般的女孩,是非常特别的存在。”至于是谁,书宇从未告诉他。听到这话,书女士脑海中瞬间浮现一张女孩的笑脸,她不满的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书宇是受她影响?”看她拉下脸色,汪霖医生很快猜到她的极端心理,赶紧解释,“书女士,您别误会,那个女孩带给书宇的情绪应该是正面的。”因为在谈到那个人的时候,书宇的表情会变得柔和。“所以,书女士若是知道那人是谁,不妨让她试试。”人么,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被一些特别的人或者事物影响。环境清幽的校园林荫道上,偶尔可见学生悠闲散步的身影。颜希挽着萧苒的手臂从长廊路过,途中偶尔发出声音。“书宇今天来上学了么?”“没有。”打从书宇请假后,颜希每日一问,听到萧苒的回答之后,会有些闷闷不乐。她的那位朋友似乎经历了许多困难,但她们只能等消息,其他的一概不知。要是像江迟舟、沈笑言这种关系的,她大可以直接联系对方家长了解情况,可书女士?算了吧,在书女士眼里,她们这群朋友就是祸害儿子的灾星。想想都冒冷汗。晚上跟江迟舟通电话的时候,她提起这件事情,情绪略显低沉。“舟舟,我最近有点不开心。”“学习累吗?”“不是,是朋友生病了,但我们连人都见不着。”“哪个朋友?”“书宇。”“……”说实话,他不是很想听见这个名字,但既然颜希开口,他不得不接这个话题,“生病的人,等身体恢复自然会回学校,到时候就能见到。”“可重要的不是见人,而是他生病了啊。”见不见人无所谓,只要朋友不要一直生病就好。听懂颜希的意思,握着电话的男生反而松了口气。他差点忘了,这姑娘在某些方面思维奇特,她不是要见书宇,只是单纯希望朋友平安。“还能联系到他吗?”“可以,给他发消息的话,他偶尔会回复,但内容简短。”书宇用文字告诉她“没事”,可若真的没事,怎么还不回学校上课?要知道,书女士对儿子的学业十分看重,肯定不会纵容儿子偷懒。由此推算,书宇必然是生病未愈。从颜希的话语中,江迟舟大致了解到现在的状态,但他藏了些话放心里,没有直说伤人心。在病患本人不愿意露面,且家长不允许见面的情况下,她就是被排斥的外人,即便是想要关心朋友,可人家连机会都不愿给。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只能引导颜希放轻松心态,“颜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与人分享,是需要时机和勇气的。”听起来,有人感同身受,颜希趴在书桌上,手机仍然摆在旁边,“就像你当初那样吗?”“对。”就像他当初,隐藏了故事十年之久。颜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好吧,我知道了。”这已经是书宇请假的第五天。身体表面受到的伤害逐渐恢复,但书宇的精神状况并没有一丝改变。在汪霖医生提出寻找“向日葵”女孩的时候,书女士并没有同意,她认为,“我儿子还没脆弱到需要一个不知名的女生来解救!”可事实证明,人,有时候真的很脆弱。他变得胆怯、不愿踏出自己的房间,哪怕是书女士亲自进去,也没用。总而言之,书宇现在的精神状况很糟糕。“书宇,已经五天了。”看到儿子受伤的时候,她心疼,这没错。可书宇一直这样软弱,不配合调查,连仇人都找不到!“黎书宇,你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无论书女士放低姿态,还是强势教育,都无法打动书宇。“……”书女士深吸一口气,埋藏在心底的名字破冰而出,“想要见颜希,是吗?”隐在暗处的人猛地转身,漆黑的眸子对上母亲犀利的视线,他艰难的张口,嗓音沙哑,“不见。”他说,不见。“口是心非。”书女士轻哼一声,不相信他这违心的话。“只要你配合治疗,我会帮你联系她。”她可以退一步,让颜希跟他见面。谁知,就在书女士举起手机的时候,书宇突然冲过来打掉,“我说了不见!”手机砸到地毯上。拳头紧握,书女士闭上眼,深深吸进一口凉气,弯腰捡起手机,转身离开。似乎不再管他。而房间,回到孤独状态的书宇跑去拉开床头柜,里面空空的,再也没有尖锐的刀子。整个房间都会人刻意“保护”起来,找不到任何利器。身体不停发颤,他就地坐下,双手捂住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