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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随后无所谓地扬起眉,尾音清冽:“有问题?”“当然有!”别人或许怕他,但对熟人完全无所谓的须王环两大步走了过去,就要伸手夺:“迹部,你怎么能把他……”“喂,醒醒。”灰发深瞳的少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十分旁若无人地拎起摇摇晃晃的渔网,戳了戳里面的人,“刚才你答应过什么?快点告诉他。”“唔?”缩成一团、睡得正香的咲良被人摇醒,揉了揉眼睛,像是复读机般重复他灌输了好几遍的话:“我偷吃了你的鱼,你把我用网捞起来,说不叫家长也可以,但要给你打够工才能走……”“就是这样。”少年得意地把属于自己的人鱼炫耀般又轻轻晃了晃,“听明白了?”他正要往游艇走,渔网里的咲良却又加了一句:“但如果你家的渔场里没有梭子鱼,以上那些,全部不成立。”扫了眼肯定听到的众人,迹部咬牙小声道:“刚才不是约好,不说这句吗?”咲良坚持:“那梭子鱼呢?”迹部:“知道了知道了!本大爷马上就给你弄!……”咲良:“十几岁就称呼自己是大爷,不觉很油腻么。”迹部:“……!”虽不知旁人的心情为何,但站在一旁的须王环,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被渐渐升高的日光染得漂亮又刺眼,在那个时候,他忽然感到——自己似乎亲眼目睹了,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之间……发生了一场特别邂逅的,那个时刻。作者有话要说:呼……凌晨三点总算写完了呜呜呜,摸摸大家,再摸摸自己_(:3J∠)_最后的这段,【自己亲眼目睹了……】,是光看到爱花被纺用渔船捕捉到的梗。说实话还挺令人心痛的,不过也很苏啦ww晚安!第13章小的时候,家里还没有那么忙,迹部景吾有时也会听母亲讲些有趣的童话故事。她会用温暖的手指抚过自己的脸颊,优雅地翻动着书页,淡黄色玛格丽特的干花书签夹在里,轻柔的声音缓缓流淌在房间。“只有巴掌大的小男孩彼得,之所以被胡克记仇的理由,是因为他曾把胡克的一条手臂,丢向了一条尾巴肥硕的凶鳄鱼。鳄鱼尝到了美味,便对他穷追不舍……自此以后,胡克便恨上了趾高气扬的彼得潘。”“真有这么小的人类吗?”孩童一向只会把重点抓在异常的方面,小小的少年好奇地扬眉,深瞳如薄冰般清澈,“他们恐怕很难保护自己。”“这个mama就不清楚了。你要知道,景吾,这个世界如此宏阔,无论是什么生物,只要能在地球繁衍不息,一定会有他们自身的道理。”“比如说,”迹部mama靠在床头,对他狡黠地笑了笑:“几年前,我们不是在海岛的水面周围,遇到过汐鹿生的渔船?知道渔民为什么那么努力地储存物资吗?”mama说的是有次去家里的岛屿度假的事情。那时候的记忆几乎快被遗忘,想到那些蓝眼睛的人,小男孩冷静地摇了摇头。“在海里,有个季节,盐会像雪一样,轻盈地落下来。‘雪’的数量过多,就会影响到海族居民的生活——他们将其称之为暖雪,所以必须提前准备过冬的食物。”“在海里生活的人,是怎么做饭的?”他有些好奇地问。“用灵火,那是种非常漂亮的蓝色火焰,能够海洋里燃烧。”“……据说海族有腮,”想了想,男孩还是把他一直困惑不解的白痴问题提了出来:“可是我记得他们长相正常,眼睛只有两只,嘴巴上也没有鱼唇——这是为什么?”“噗。”迹部mama被孩子可爱的疑问逗笑了,乐了半天,才轻轻地抱住他,笑着说:“那是胞衣呀,傻孩子。”“——那种东西就像是天女的羽衣吧,挺麻烦的。”看过百科图册的介绍,刚从英国野外训练回来的小少爷道:“不注意时常泼水让它湿润,就会干涸,甚至造成死亡,童子军肯定不会收这样的家伙。”“是啊。”母亲温柔地在他的脸上亲吻,“那么,今天就说到这里了。晚安,景吾。”“晚安,mama。”虽说,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夜间故事,但自那以后,少年便对这个种族生起了一丝兴趣。晴朗的天气,偶尔,迹部少年会在海边钓鱼,心里则想着从资料书看过的杂记——大部分都是些不靠谱的虚构故事。随便翻一遍后,他就把那些书丢进了垃圾桶,顺便对废柴成人的妄想嗤之以鼻。黄色剧情太多了。哪怕是信息发达的现代,不少人仍然对海族一无所知。毕竟,这个种族是如此神秘,据说曾经,陆上的人类同海里的人类若是结合,海族便会将那名同胞毫不留情地剔除,把他永远从海洋驱逐出去——这是很多海族老人的经历。只是不知现在,这个习俗是否得到了改变。而到他八岁之后,汐鹿生几乎就成了一个传说。因为环境污染实在太严重,海族拒绝捏着鼻子同垃圾为伍生存,便集体迁徙到了更深、更远的苍穹之处。迹部想,看来那位古代华族所著的自传体,里所提过的剧情,再也不可能实现了。那本书,他倒是挺喜欢的。主要的故事内容,大概讲述了一个贵族男人闲来无事,在家族的海域边清闲垂钓,结果低头一望,竟看到了层层叠叠的白色屋顶。夺目的夜明珠作光照,珍贵的珊瑚贝壳则是搭造的建筑材料,蓝色的火焰点缀在幽深的殿柱旁,这里简直如同龙宫一样,是个无以伦比的仙境。——而比它们都要耀眼的,则是那个眸如深海般的少女。透过金色的海水平面,青年如痴如醉地俯跪在海边,聆听着人鱼姬的歌声。不顾烈日滚滚,视寒风彻骨为无物,不眠不休几个昼夜,眼里只有少女的身影。直到他因过度疲倦而昏迷不醒,再度从丝绸床榻醒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好,就一路疾驰而去。然而,当时的蜃楼再也不见踪影。男人浑浑噩噩地回城,口述下这个故事的没几天,就病逝了。“……啊,少爷!您看那里,好像有个人呢?!或许是落水在求救………”善良的女仆打断了少年的思考,于是他微微侧头——就和一双湛蓝的水眸对上了视线。*不是人鱼姬,而是背着一大篓河海鲜的国中生。无论是各种鱼、抑或贝壳,甚至连乌贼都抓了几只,还都是他家的。当迹部少年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后,就知道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