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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足够能说明问题了。”赤司不理会他们幼稚的斗嘴,“这家旅店有问题的这个结论,是毋庸置疑的。”“……是呢,现在想想,太辣的饭菜,也是有原因的?”“还有泼了绿间君一身的汤水。”桃井补充。气氛安静了一会,大家看起来都在认真思考,咲良趁机把紫原的零食吃了一半,她饿了。个性时代,各种奇葩的存在自然不少,像刚才蛛怪那样的家伙,一看就是某些反社会份子利用能力制作出来的怪物。但在街头到处都安有防治预警的日本,这种东西在家里玩玩可以,批量生产也有可能,但跑到人多的地方大行其事,根本行不通。所以如果它们能翻越进来,还没有让机器发出警鸣,提醒附近巡逻的英雄快点赶到、在场的民众立刻逃难——能成功阻止了这一点,怀疑,也是理所应当的。“说来,”思考过后则是激烈的讨论,有人说还是趁夜离开好,有人说暂且看看情况,还有人认为坐以待毙不如返攻,一直沉默的绿间真太郎,突然开口。“这个东西……我以为是开玩笑的,”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凌乱潦草,但较真的性格让他没有随手扔掉,而是打算明天去问个明白。“【在一楼的温泉厅等你们,请后半夜务必前来,注意是全员;安全问题不用担心,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告白信么这是,”青峰随口读了一遍,“有个假名还写错了。”“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嘴里说的话。”绿间将它从青峰手里抽出,递给赤司,对方正在看挂在正中央的钟表,时针指向一点二十七,“去吗?”———因为旅馆比较高级的缘故,这里的温泉池子也是纯天然的疗养泉,舒缓、放松神经的作用相当不错。夜晚,周围的引路灯已经关了大半,半封闭式的旅店,前台除了一个早早就倒在桌角睡着的老头外,空无一人。一路走来,皆是寂静无声,这种万籁俱宁的死寂,反而会令人升起一种慌张、和不安的情绪。但是,此刻的少年们,却在注意周围的同时,小声地议论着什么。“温泉挺舒服,又可以疏解身心,比沐浴好多了吧。”“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淋浴,更节省时间成本。”“不过,监督说就是听这里的温泉疗效好,很适合放松肌rou,才预定了这家……”“咦,我突然想到,咲良,”青峰说,“去年箱根也是,来的时候我问你,你说不泡温泉。这么看来,你是反对温泉派的嘛。”“不,我只是……”“温泉很好啊!”咲良还没说话,就被凑过来的黄濑打断。和自己袒露心声后,他似乎也就郁闷了一小会,然后就自暴自弃了;还说什么‘既然志好相同,更应该一起玩’之类的,少年搭上咲良的肩膀:“等这件事解决,我带你去泡温泉吧!我知道有很不错的地方,经纪人给我介绍的~”咲良随口应付了一声,反正她也要搬家了,开点不易被怀疑的空头支票也无所谓。看着他们一副优哉游哉的桃井五月:好啦,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被攻击,人比较轻松是正常的;但你们为什么都这副淡定的样子?还开始讨论温泉了???……从鹅卵石小径,走到说好的目的地,巍然的假山背后,果然站着那个早上见到过的少年,英知三黎。“……你们好。”他依旧是那副紧张兮兮的态度,先是看了看桃井,然后又偷偷瞄了眼咲良,他说:“没有…差人吧?”确认了一通后,他移开身,在英知的背后,是夜晚停止石狮子等装饰喷泉,和静如死水、缓慢流动的浊色温泉。一丝说不上的硫磺味道,在这里渐渐蔓延。“我用药让他们睡着了,”英知说,“趁小蛛怪还没来吐茧标记前,快点离开这里。不然,等身上沾了丝,就麻烦……”他话未说完,突然看到了什么令自己意外的东西,顷刻,便瞠目结舌地扬声道:“怎怎怎么会有丝?!难不成…你们已经被作过茧梦了吗?”九人里最懒的紫原敦,头发还沾着一点,他懒得弄掉。此刻被指着,少年歪头:“唔?茧梦?”“女孩子就算了,男生……竟然一个都没事?!”“啊?只是被压了一下而已。话说茧梦是什么?”“太、太厉害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英知磕磕绊绊地、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崇拜地注视着面前的这帮少年。已经被梦境吞噬过一次,却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那在预知里,他所看到的、那些被血染红的场景,原来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吗?“那个茧梦到底是什么?”紫原道,“就是这些黏糊糊的东西?我差点把那个怪物捏爆,让我做了很奇怪的梦,真烦。”“茧梦就是,”英知见他们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脆弱,也就稍稍放松了些。他想了想,说:“我还是从头解释一遍好了。”“你们知道自己身处的位置,是蛛女的巢xue吗?”*“小蜘怪?”“对,它是母体蛛女生出来的子体。”英知叹了口气,“它们擅长的,是制作出【难以逃离的梦】,然后让你陷在梦境的里面,等茧子织好了,呼唤蛛女来吃便可。再猜一猜,对人类来说,什么梦是最美妙,最不愿意醒来的呢?”“把杂乱的乐高堆成整齐的方块——”“是春|梦。”少年斩钉截铁地回答。“……”“蛛女会利用自己的个性,派蛛怪去结茧,让年轻的男人们做三天的美梦。”英知比出一个三,“然后到了第三天,梦发芽了,猎物膨成豪刺形状的白茧后,就来取他的首级,生啖已经被滋养过的血rou,听说口味很好。”他有些害怕地吐了口唾沫。众人听得内心一寒。“为什么是春|梦,”唯有绿发的少年没能抓住重点,听事实和自己的经历不服,他推了推眼镜,“我个人认为,把乐高堆叠完美,也是一件令人身心愉快的事情。”“的确不限梦境的类型。”英知说,“但她只能让男人做梦,而男人一般会向往做什么梦?想想就知道了。最为可恶的是,她会诱惑那些男性,把自己最喜欢的、难以割舍的,哪怕在梦里也恋恋不忘的存在交出来,然后塞到各自的梦境里,让虚构的故事发芽生根——这样,哪怕是最冷静自持的人,恐怕也难以放弃,甚至继续做下去。”说到这里,他舒了口气,“你们大概都是自制力很强的性格,真是万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