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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花钱赌博了。”“这种没尾巴的也算?”“当然,”有人说,“多多益善,没准这样的意外受欢迎呢!”“豪门的少爷啊…喜好也是别致。”另一个人想了想,说,“但不止那两位吧,我看今天来的人……挺多的。”“或许是想着有一有二就会有三?万一呢,比如须王、轰那种的,不过后者肯定不可能。人家的继承人,可是正义的英雄,在日本那边名声很足呢。至于前者那个,据说整天吊儿郎当,富家公子哥的做派,倒是可以试试。”“唔……那就三家…不止三家了吧?”“可不是嘛。”“…呜呜呜——!”被白条布捂住嘴的少年,眼看着满眼茫然于“啊?他们在说什么?用英语我听不懂啊”的少女被带走,绑匪们的脚步声逐渐走远。而他,则是被另一波人带走,看样子是要去相对便宜的那条通道,挣扎无果,还被踹了一脚让他老实点,不禁有些悲从心来。什么新旧派系之争,他管不着,但是!你们说的最后的那个人!那个整天不干正事游手好闲的!就在这里啊!!!——给个机会,让我说句话行不行!而且绑架本人拿去卖给本人,还卖的似乎很便宜,又是什么下作的cao作啊?!?!!………轰焦冻最近在忙碌的案件,是一起涉嫌国内人口走私到海外,尤为严重的大型案件。这其中牵扯的人员甚广,情况也颇为复杂。因为从个性时代开始以后,许多动物也拥有了智商和情商,成为人类社会不可少的重要分子;有些特异化的存在,还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也因此,原本用来划分智力生物的那条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如他曾经的校长,根津先生,就是一只聪明的老鼠,他同样也属于人类社会的一员,是不能被随意当作商品那样对待的。因此,对于走私人口的界限,现在的国际法划归得格外严格。和美国这边的职业英雄、警察长期合作调查,在地下拍卖会等待了好几天,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们一举突破,将在场包括主办方在内的所有人,一并抓捕归案,“货物”也全部上缴。但轰对于那个密封水箱里装的人鱼,却有些好奇。或许是近日一直被咲良所影响,他也渐渐开始对这样的种族,产生了特别的兴趣。虽说为了保护对方的隐私,是不能擅自拆条的,要尽快得知它的来历,然后联系;至于是和其他人一昂送回家属、还是交由海外这边处理,全看调查的结果如何。可听美国的友人讲了双尾鱼人的种种神奇后,想着可以等回国,把这些故事告诉咲良,她应该会很喜欢;轰还是稍微地、从外面撕开了小小的一角。然后,他就愣在了那里。脸色苍白的少女抱着膝,静静地蜷缩在水箱的一个角落里。她双眸紧闭,看上去了无生气,毫无平日的活力,像是没有了呼吸。……………“糟糕。”那个同样有些好奇,对人鱼这个物种很有研究,便和他一起过来的外国朋友,望着她的情况,眉头蹙起:“她沉睡了。”“……沉睡?!”“这不是双尾人鱼,而是海族。”他说,“在这个时代,海族要比人鱼稀有多了——因为他们早在上世纪,就因为气候异常等原因,曾经大批地灭绝过。留在日本的那些,应该是剩下的极少数,听说近年也迁徙到了深海。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他继续道:“海族的生理习俗是,一旦遇到外界的灾难——我不知道那些人对她做了什么,但是,想必是很严重的;为了抵抗危机,他们会主动或被动地陷入沉眠。这样不吃不喝,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灾难过去,才会渐渐苏醒。但是,”他又道,“这必须有神官——他们应该是这样称呼的,有神官的指导和祝福,才能安全地沉睡,再苏醒。可,如果是零落在外的海族,一睡再也不醒,是很常见的情况。”“因为在睡着的同时,他们的胞衣会不断变厚,直到把自己包裹成人类看不见的茧,最后窒息而死。据我所知,这几乎是一件不可逆的事情。”“也就是说,”见对方一直不说话,他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孩子,已经是濒死状态了。她应该是那边的海族吧?还是快点联络这边认识的海族,看看她的亲人在哪里好了。”这样,直接被判定了结局啊。青年想。爆豪那家伙,明知道像她这样的存在,脆弱又单纯,是不能随便放到一边、让她乱跑的。可之前的事、还有今天的事……轰侧放在身边的手,用力握紧。——还是让她遭遇了这样的经历。“再也醒不过来了吗?”一个人孤独蜷缩在那里的少女,如果睁开那双蓝色的眼睛,又会很委屈的、变得水汪汪的……“我没有见过例外的情况。”对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顿了顿,很婉转地提示:“胞衣在海族沉睡的时候,长的可是很快,最多……三年吧。”“好,我知道了。”继而,在对方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浑身湿透的青年,把少女从里面抱了出来。“还有呼吸,睡得很香。”把咲良已经变长些的零碎浅发,拨到耳侧,他淡淡地说,“相关报告……我会提交的。这孩子,由我负责就够了。”这件事情,只有参与这次追捕行动的极少人知道。剩下的人,包括参与犯罪的犯罪者在内,所知道的唯有——人鱼的那栏,被填写了空。而一般来说,只有死亡……才会被列入计空的那一行。——三年后——咲良又做了个梦。但她这次,不太记得内容了。被闹钟和晨光唤醒,她只记得,梦里有些哗啦哗啦的声音,像是什么在地上拍击的声音,还有谁的大声叫喊——有点粗鲁,焦冻叔叔说过,女孩子要稍微温柔一点,当然,也不用那么温柔。不过咲良还是认为女孩子有点麻烦,明明已经坚持了十几年,还是会莫名觉得穿裙子真烦人。窗帘被拉开,她不愿意起来,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被弹了下额头。“吃早饭。”熟悉的男音在耳畔响起,虽然知道自己没刷牙,因为日光太刺眼了,咲良还是故意捞住他的脖子,来了个热情的早安吻~“mua!”“……在日本可不能随便和人这样。”轰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那边的人,都很内向的。”“诶,不能随便亲亲嘛?”咲良习惯了热情的国外风格,闻言就不太乐意地撇嘴,“那能不能不回去了?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