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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乐三对吴幸子说的那些话,黑儿一字不漏都回报给他了,就等吴幸子问起。心口猛地抽了下,吴幸子却没当一回事,反倒侧过身捧起关山尽的脸认真地瞅着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或暗伤?」「哦,怎么说?」关山尽知道吴幸子这老家伙不按牌理出牌,可依然有些郁闷焦躁。照理说此时就算不黯然神伤,也好歹发一顿脾气吧!可偏偏吴幸子就是不这么干,也不知他脑子究竟怎么长的!「我说了你别生气啊,这是大事总得让大夫瞧瞧才好,你年纪轻轻千万别留什么暗疴陈疾。」「暗疴?」「欸,是啊。毕竟我与鲁先生没一处相似,你怎么会将我当他的替身呢?莫不是......」眼力有问题吧?语虽未尽,关山尽还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吗?他当即气笑,胸口一痛险些吐血。他要是有什么暗伤,都是这老家伙气出来的!「你就想同我问这件事?」他咬牙切齿地问。「嗳,这可不是小事......」吴幸子咕哝。接着他便被关山尽扛起来,在尖叫声中扔进床里。第52章玩点有趣的(蒙眼PLAY、舔肛)尽管关山尽用了巧劲,吴幸子还是摔得有些头晕,倒在柔软的被褥间喘了几声才撑起上身,一头雾水地看着站在床边狞笑的美人,畏缩地耸起肩。「你、你......莫不是生气了吧?」「哦?看得出来?」关山尽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褪下外袍,穿着中衣拎着腰带欺身而上,将吴幸子堵在床内一角,惶惶不安地眨着眼看他。「怎么生气了呢?」吴幸子直咽唾沫,他回想适才自己说的话,就是不懂哪儿惹怒了关山尽。但不得不说,美人愠怒依然不可方物。关山尽的眸子是极为多情的桃花眼,水润中带些慵懒,眼下因为怒火亮得宛如洗过了似的,几乎能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吴幸子有些痴迷,心里暗暗决定这么漂亮的眸子要是真瞎了多可惜,必须得好好请大夫看过才是。察觉老家伙又神游物外去了,关山尽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胸口郁闷的发疼,凑过去狠咬一口。「嗳......」那口白森森的利牙直接啃在吴幸子的脸颊上,把老鹌鹑咬得缩起肩,无措茫然地捂着齿印。怎么老咬他呢?这张老脸皮又不好吃。「吴幸子。」关山尽双手抖了下,腰带发出绷紧的啪一声,吴幸子莫名也跟着颤抖了下,往角落又缩了缩。「你适才认为我眼瞎了不是?」「啊?」吴幸子眨眨眼,接着猛摇头:「不不不,我知道你没瞎,我只是担心......你有什么隐疾。」说着他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劝:「海望,你长年征战,有什么暗疴陈疾也不丢人,我与鲁先生这么大差别你都能......唉,我是真替你担忧。」这一席真心诚意的关怀,听得关山尽既熨帖又烦闷,彷佛喝了一杯清凉的泉水后被硬塞了一块烙铁,冰火二重、一言难尽。「你就不问我为何把你当替身?」伸手览上吴幸子纤细的背脊,几日没亲近了,他着实想念的慌,过去就是连鲁先生都未能让他如此挂念。臂弯里的身躯纤细柔软,恰恰好能嵌进他怀中,严丝合缝难分你我。他不禁又紧了紧手臂,宽厚温暖的掌心贴在吴幸子背心上,立即感受到怀中的人颤抖了下后,便放松了身子,软软的赖着他。「呵呵......」吴幸子当然不会傻到回答这个问题,这么些日子下来,面对关山尽他还是有眼色的。总不能说,他早就有答案了。他与鲁先生天上地下,问一百个人一百人都认为他们绝不相像,除了关山尽眼花看走眼之外,还能有别的解释?吴幸子不是个会自寻烦恼的人,他很认本认份的。「哼。」那里听不出吴幸子的敷衍,关山尽忍不住掐了他细腰一把,将人掐得倒抽口气,这才满意了点,垂首吻了吻他先前咬出的齿痕。两人静静搂在一起片刻,关山尽嗅着吴幸子身上清淡的气味,心里就觉得无比舒坦。「吴幸子。」「欸。」「唉,吴幸子。」「欸。」「这些天,你心里想念我吗?」想念吗?吴幸子微带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被猛地搂得更紧,大腿内侧都能感受到男人胯下的火热了,他老脸一红,纠结着按兵不动或着干脆顺从心愿呢?想不想念关山尽他不敢深想,可鲲鹏绝对是想念的。关山尽却没等他回答,自顾自道:「这些日子,我心里总挂记着你。」贴在耳际的轻语中是不容忽视的款款深情,饶是吴幸子都不禁心口一动,又酸又甜的滋味泛开来。很久,没有人这般直白的挂念他了,当然柳大娘一家总是关心他爱护他,可毕竟不是一家人,多多少少有些隔阂。要说吴幸子这无欲无求的人生中最渴望什么,大概就是被人放在心上想念了吧。毕竟,浮世三千,他却总在三千之后。明知道关山尽心里还有个鲁先生,明知道自己只是占了一个替身的位置被宠爱,明知道总有一天他仍得孓然一身返回清城县,当那天到来,他是否连自戕的勇气都已不复存?心中百转千折,他仍伸手搂住了关山尽,脸颊在他胸口擦了擦,轻声道:「嗳,我是挺想念你......」年轻男人壮硕的身躯在他手臂间微微绷紧,彷佛没料到会听到这个答案,紧接着一个浓烈的吻印上他的唇,强悍直接还带些疯狂粗暴,咬着他的唇、勾缠他的舌,扫过他口中所有敏感脆弱的地方,几乎要将他吞下似的。「唔......」吴幸子被吻得喘不过气,整个人瘫软在厚实的胸膛中,关山尽却依然不满足,啧啧有声的吮着他的舌根,搂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很不满意两人之间的距离。含不住的唾沫从唇角滑下,吴幸子眼前发白,气息里充塞的都是关山尽的气味,他千辛万苦喘上一口气,就又被吻得无法呼吸,整个人都被吻懵了,连身上的衣服啥时候被剥干净的都不知道,微凉的肌肤被男人guntang的体温熨得泛红,隐隐浮现小疙瘩。关山尽喘着粗气,勉强将唇挪开些许,顺着颈侧往下啄。「海、海望......」吴幸子顺着关山尽的吻被压倒在床褥上,他莫名有些羞怯,不禁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子,自然是毫无用处的,先不论关山尽他是否推得开,吴幸子也并非真的拒绝。「不喜欢?」关山尽停下动作,擒着一抹笑问他。「喜、喜欢......」吴幸子向来直白,羞答答地别开头,耳尖都是红的,将自己脆弱的颈子整个暴露在关山尽眼前,纤细柔和的线条怎么看怎么顺眼,上头点点星星的痕迹都是才刚啃出来的。关山尽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