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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别不搭理我。”“别再骗我冷落我”“我受不了,会死的”云意姿摸了摸他的耳朵,用衣袖擦拭他的泪水。发现越擦越多,她忍不住调侃:“公子还真是……爱哭呢。”肖珏并没有听懂她说了什么,只是抱着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道歉,说对不起。云意姿直到很后来,才发觉这几乎成了一种后遗症,他一喝醉酒就会道歉,抓着她的手哭着说对不起,原谅我。尽管他其实没有犯什么错。云意姿任他环抱着,眼里的情绪很淡。她的声音也很轻,“公子,不必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我了解你的脆弱,你的胆怯,你的黑暗面,你的全部,正是因为太了解了,才会在你露出我不熟悉的那一面时,受到更重的打击。我从不奢求感化或是改变,因为我知道,公子有自己的人生,不应该寄托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我不想成为一个人活着的全部意义。那时的我,还没有那样的资格,也无法承受那样沉重的情感。”听到细微的鼾声,云意姿这才发觉肖珏已经睡着了。云意姿安顿好肖珏,走出门外,却见胥宰抱着剑站立在寒风之中。他与隐壹已然等候了多时。“……这三年,公子谋划了很多事。”从他们的口中,云意姿得知肖珏计划扳倒肖渊的全过程。肖渊身为燮国世子,早与梁国国公,也就是梁怀坤有所勾结。周洲之死,他们便参与其中。前两年,肖珏与周国达成秘密合作,让一绝世高手潜入梁宫,找到肖渊与梁怀坤串通的证据。当年周洲身死,正是因为因为周洲动了他们的利益。号令天下兵马的虎符只有两块,人的贪婪却是无穷无尽,梁怀坤觊觎兵权,周洲这般的将领挡了他们的路。又刚好察觉了先王的心思,于是由肖渊谋划布置,梁怀坤派出宛须,将周洲杀死。两年前胥宰潜入梁宫,搜集到往来通讯的信件带回燮国,只待时机一到,便可揭穿肖渊的真面目,让他从此身败名裂,再也不能翻身。云意姿抬头望向夜空,层云翻卷,却有一颗星星异常闪耀。象征将有帝王出世。……不知怎么,肖珏腿上的伤更严重了,连小解都要云意姿陪着他去。云意姿发脾气也不管用,也许是他那次喝醉都在她面前哭过了,更加没脸没皮了起来,每次都用那种幽怨的眼神看着她。云意姿也无奈了,各种程度地迁就了他,只是一直不曾松口跟他离开。有次肖珏午睡醒来,发现云意姿不在身边,发了很大的脾气。鸩卫跪了一圈,俞家的下人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124.大结局(中)命都是你的。云意姿正在思索一件事。方才王炀之拆他的meimei送来一封信,和一筒信号焰火。信上写,他在东篱村南山之下的湖泊垂钓,若是云意姿有意离开,他可以带她走,从此游历百国,不问世事。船夫再过一个时辰便来,若她有意,只需将这焰火放出,无需回信。云意姿有些心动,直到被胥宰客气地“请”回了肖珏的屋子。“你去哪儿了。”肖珏缓缓起身,云意姿被绑住了双手,动弹不得,他伸手从她的怀里,摸出了一封信。肖珏展开来,逐字逐句地看完,眼尾一扬,笑了出来。“山高水远,岁月漫长?”“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他撑着额头,双肩耸动地笑了许久,表情夸张,“好一个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肖珏表情一收,再也看不出什么波动,拍了拍云意姿的肩膀,“看来,你好像不是很想跟我说这件事。”他将信纸放到烛火旁,薄薄一张纸,顿时被火焰舔舐了干净,化成灰烬。他坐回椅子上,笑容沉稳:“好,那我们说说,三年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样做。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云意姿皱了下眉,“你要杀师窈窈。”肖珏好笑,拍了拍她的脸,“我不是说过了,她勾引我啊。除了云娘,别的女子都毫无意义。我不想被她们任何人碰,甚至看我一眼就觉得恶心。”他一脸平静,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你说谎,师窈窈不可能对你……”肖珏抬手打断:“因为,她是秦潋的未婚妻么?可她明明是逃婚出来的,与你也并无多少交情,你怎就知她甚深,要为她的生死来迁怒我了?你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么?也许她善于伪装,在你面前,没有表现出本性呢。”你那么变态谁会喜欢你啊,云意姿心里默默腹诽,肖珏却始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语气引导一般的,好像要让云意姿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事。“……”云意姿抿了抿唇,“师窈窈,没错,她就是真正的师窈窈,可她,同时也是梁怀菁。”那是梁怀菁本来的容貌。那一夜,是她带着梁怀坤的命令来带走云意姿的,可惜被云意姿觉察到了,遂将计就计,来了一招金蝉脱壳,将梁怀坤、梁怀菁、肖珏都给完美骗过,利用梁怀坤安排的马车逃之夭夭,在东篱村一待就是三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三年,对肖珏来说,实打实是杳无她的音讯的三年。“是啊,你明明知道她是谁。我就算把她凌迟而死都不为过啊。”肖珏深吸了一口气,五根手指张开,似乎在努力地平息着什么,“你知道师窈窈身份有异,却还是用了这个借口,你早就不想留下来了。你厌倦了我,是这样的吧。”充满怨怒的说辞,为什么还能笑着说出口,优雅完美的弧度,像一张凝固的假面。他的愤怒与憎恨仿佛要化成利箭,将云意姿刺的千疮百孔,云意姿万般无奈,她想说你要做的事根本不是在这跟她纠缠,而是继续对付肖渊去啊,话到嘴边却变成充满忧心的一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肖珏愣了愣。她看见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脆弱。很快又褪了下去,变成无边无际的冷漠,“这不是云娘教我的吗?是你教会我,虚伪,狡诈,表里不一,这都是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