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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瑞吓了一跳,连忙冲上前扶起祖父,他大骂徒磊道:“你……你竟敢动手打人!”他一脸怒色,好像当真被徒磊给气的厉害。徒磊瞧着这对祖孙精彩的演技,暗暗佩服,要不是他非常确定自己连根手指都没有碰到贾代儒,只怕还真会被他们七情上面的表现给骗了。他翻了翻白眼,不客气的送上一个字,“滚!”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啊。“你……你……”贾代儒险些气了个仰倒,他气的吹胡子瞪眼,“老夫定要把这事告之秦大人!”徒磊不在乎的耸耸肩,秦业要是知道了,只怕也会说他躲的好,那怕在上书房中,也没有皇子、皇孙挨打的份,要嘛打伴读,要嘛打贴身的小太监,那怕是再严苛的先生,想要打皇子、皇孙!?除非他们想要被诛九族,贾代儒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眼眸微冷,“要打我,你还不够资格!”一瞬间,徒磊久在上位者的气势全开,那怕他身量仍小,但那一身隐藏不住的贵气却让贾代儒祖孙两人下意识的缩了一缩。两人心下都有些狐疑,不过是个孩子,可不知怎么的,两人却觉得自己好似见到了什么大官,连喘都喘不过气来。莫名的,贾瑞突然想到夏德全的那句:天子自有神庇佑这句话。“另外……”徒磊冷声道:“这个贾家家学,我再也不会来了。”不用等贾代儒赶他离开贾家家学,他自个就先离开贾家家学,说句不好听的,全京城有多少学堂,这世上最好的先生他也不是没见过,何必非拘泥在一个贾家家学之中。徒磊直接转身就走,想让他做贾宝玉的替死鬼,下辈子吧!不!连下辈子都别想,他前世今生两辈子,除了在自家娘子跟小红红跟前,从来没有受过任何气,区区一个贾代儒想给他气受,做梦!不过……想到夏兴全势必再给他找学堂一事,徒磊原本气势凌人的脚步一顿,一瞬间突然有些舍不得贾家家学了,毕竟这么好混的学堂上那去找呢?徒磊仰望天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他只是想找一个好混事少离家近,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学堂,但却怎么这么难找呢?第51章秦业教子那怕众人都知道贾代儒教学颇有几分问题,但他是贾家代字辈的长辈,又贵为贾家家学的司塾,那怕大伙都知道他不占理,但常人见着他都只有乖乖听训的份,那有人像徒磊一样,竟然还敢跟贾代儒争执了起来。偏生徒磊所说的句句在理,着实把贾代儒的脸面都给撕了下来,贾代儒只觉得这辈子的老脸全都没了,徒磊一走,顿时气的又回家休养,而贾瑞也因为伺疾,顾不得还在家学里的学生,匆匆说了几句让大伙自习,便急忙忙扶着贾代儒回去。贾代儒和贾瑞一走,几个孩子顿时玩疯了,原本学堂里的孩子本就混的厉害,像徒磊那般只是拿学堂来睡觉的还算好的,如今贾代儒和贾瑞一走,几个孩子比以往越发更混乱了几分,当真闹的厉害,兰哥儿本有心制上一制,但却被贾环阻了。贾环不客气道:“有什么好管的,该管的(贾代儒)都不在了,咱们又何必废这个劲。”“可也不能全然不管啊。”贾兰有几分犹豫,“要是让祖父知道……”一谈到贾政,贾兰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他自幼丧父,全靠母亲抚养,祖母一心只扑在宝二叔身上,待他不甚亲近,就连祖父也是注意着宝玉多过于他,而自从林姑爷爷来了之后,不知怎么的,祖父待他便严厉了许多,他也是被祖父给骂破了,这才担心祖父会因为家学混乱之事而责骂他。“怕什么!”贾环压根没把这事当一回事,“真要怪的话,也得怪代儒爷爷三不五时就生病,瑞哥儿也是个不管事的,这才乱成这样,况且真要说……”贾环不屑的扁扁嘴,“还不是宝玉惹出来的祸事。”说句不好听的,就连秦钧也是被宝玉给牵连到的呢。见秦钧莫名其妙背了锅,被贾代儒赶了出去,虽说贾代儒也被秦钧搞了个没脸,甚至还气到回府休养,但见秦钧不得不离开贾家家学,贾环难免有几分兔死狐悲之感,做为庶子,较真而言,他在荣国府里的地位连贾兰都不如呢。眼下也是因为他姨娘受宠,太太又不在,这才勉强在府里有了一点子地位,要是在以往太太在的时候,那有他说宝玉不是的份呢。贾兰叹了口气,宝玉始终是他的嫡亲二叔,母亲又常常提醒着他敬着、让着二叔,那怕对宝二叔有些不满,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转移话题道:“也不知道钟哥儿惹出了什么事来?”虽说磎皇孙怕是也有几分柿子挑软的吃的味道,这才找了秦家人算帐,没找宝玉的麻烦,不过瞧着磎皇孙的的眼神,只怕钟哥儿也不算无辜。“嘿。”贾环不屑的摇摇头,“按我看,只怕是宝玉惹出来的事多些。”秦钟的性子羞怯,那像是个会惹事的人,按他看,这八成又是宝玉搞出来的好事。贾兰无奈苦笑,最后劝道:“环叔也别光说我了。”他顿了顿道:“咱们远些就是了。”他们惹不起,难道还避不起吗?别看贾兰与贾环对秦钟与宝玉多少都有些避而远之的态度,不过在贾家家学之中,有意讨好两人的人着实不少。秦钟和贾宝玉一吃酒回来,便有好些好事之人连忙把磎皇孙来找碴,结果秦钧大闹了一场,而被贾代儒赶走一事给说了。一听磎皇孙来找碴,秦钟顿时吓的脸色发白,酒也顿时醒了大半,他拉着宝玉的手,急道:“怎么办?磎皇孙果然来找咱们麻烦了。”“怕什么。”宝玉虽然也吓的脸色惨白,但仍强装镇定道:“不过是点子小事,磎皇孙应该不会跟咱们计较才是,要不……要不我再找北静王帮着说和便是。”他和北静王交好,这点子小事,想必北静王必不会拒,更何况他要不是去赴北静王的宴席,也不会招惹到磎皇孙,北静王做为东道主,也是很该帮着他解决这事。秦钟脸色惨白,他对宝玉不知怎么的着实有几分谜之信心,也没把磎皇孙之事放在心上,横竖磎皇孙是想抢宝玉身上的宝玉,他也不过是被附带到的罢了。只不过一想到要是秦业得知他这段时间没好好读书,只顾着跟着宝玉到处吃喝玩乐,还不知会如何责罚他,顿时急的眼泪都快掉了。秦钟泣道:“我怕我爹知道我这几日都只顾着跟你吃酒,没好好上学之事而恼了。”他这几日和贾宝玉厮混在一起,也着实开了眼界,他以往虽知道荣国府是富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