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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闹了,我多么识大体,从头到尾也没发过脾气。”揉着他的脸,傅娇娇觉得上苍对人还是有偏爱的,就比如年鹤霄,生了那样一张好看的脸,风度翩翩的,看了就让人讨厌。“嗯,都是我的错,我婚前不检点。”“哈哈哈哈哈哈。”傅娇娇笑得不行,趴在他身上,下巴抵着肩膀。他扶她起来,唇齿缠绵,厨房里的热气氤氲,粥沸上来,一下一下拱着盖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年鹤霄随手把火关了,从背后推着她,想让她离自己更近一点。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年鹤霄看了一眼,是陆昱宁。叹了口气,连带着傅娇娇也笑出声来。真是没完没了了。直接挂掉了,没想到对方又一次打了过来。“再挂就是心虚了。”傅娇娇松开他,也很想知道陆昱宁急着找他是什么事。接通电话,按下公放,那边的声音哽咽着,“四哥,你在哪儿?”年鹤霄有些不耐烦,“我和你嫂子在床上。”傅娇娇掐了他一下,恨他没正经,但是又没法发脾气。那边顿了顿,然后声音更急了,“你让嫂子接电话行不行?”年鹤霄看了一眼,然后拒绝,“不行。”谁知道这小丫头要跟傅娇娇说什么,万一说点儿不该说的,他还要不要活了。他媳妇不好哄知道么?“四哥求求你了,”陆昱宁哭得更厉害了,一抽一抽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要不,你帮我找到穆严也行。”年鹤霄和傅娇娇相视一眼,都有点疑惑。“你找他做什么?”傅娇娇开口,实在想不通穆严和陆昱宁之间有什么牵扯。听见傅娇娇的声音,陆昱宁又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看对方耐心比她好,只好吞吞吐吐道,“嫂子,能不能告诉我穆严在哪儿,我找不到他。”傅娇娇奇怪了,她自己的保镖,陆昱宁为什么要找的这么急。忽然想起那天她酒醉,是穆严送人回去的。“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么?”傅娇娇的声音冷起来,如果真是那样,可是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没有没有没有,嫂子你别误会他,他什么都没做,他规矩的很。”陆昱宁忙不迭替穆严解释,也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是容易让人误会,“嫂子,求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有些话我想当面跟他说,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你这样就是在给我们惹麻烦。”年鹤霄插嘴,直接把傅娇娇改成了我们。陆昱宁泣不成声。“你现在在哪儿?”说了一个地址,陆昱宁是那种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孩子,遇上事只会方寸大乱,年鹤霄深知这一点,所以嘱咐道,“待在那儿别动,不要再给别人打电话,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穆严的事情,知道么?”“嗯,我知道。”陆昱宁拼命点头,但也知道对方看不到。“昱宁,说错话会给穆严惹来杀身之祸的。”陆昱宁心里咯噔一下,她其实知道自己这样意味着什么,但是被年鹤霄这么点出来,还是吓了一跳,“我明白我明白,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的,我只给你打了电话,别人都不知道。”挂了电话,两个人理了理衣服,傅娇娇把穆严先叫了上来。“怎么回事?”看男人不太明白,傅娇娇晃了晃手机,“陆家小姐打来的,人都找上门了,你还不说实话么?”穆严脸色一下就变了。傅娇娇看着他那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跟着她出生入死都没眨过眼,什么时候如此心虚过,“到底怎么回事,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没有!”穆严否认,脸都憋红了。年鹤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穆严瞥了他一眼,他回视,没有移开目光。穆严心虚,低下了头,“我按您的吩咐把陆小姐送回家,半路她……”“她怎么了,叫人下药了?”“没有没有……”傅娇娇松了口气,她也觉得不会这么狗血。其实就是小姑娘半路撒酒疯,把穆严当成了年鹤霄,又踢又骂,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他身上抹,他问她住哪儿她也不说,想把她送回陆家她死活不肯,最后穆严自作主张,把她安排到了傅娇娇在锦城的房子。“呵,我真是……”傅娇娇还不知道,自己的房子成了人家俩人的安乐窝。“就那一晚,小姐,我没有乱动房间里的东西。”傅娇娇头疼,这个憨憨。“然后呢?你照顾了她一宿,她醒来之后就对你看顺眼了?”穆严不知道,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帮她把吐的东西都收拾了,又给她准备了早饭,早上醒来的时候陆昱宁看见他在床前,还以为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又哭又闹又害怕,穆严小心解释着。他让她看看她自己的衣服,除了皱了点,并没有少一件。穆严问她要不要去洗个澡,还说自己只是按照吩咐看护她安全而已。陆昱宁穿上他拿来的衣服,吃着他做的饭,问他昨晚自己都说了什么。穆严一五一十答着,陆昱宁越听越觉得丢脸。但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如此耐心地听她吐苦水,还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并且又是个异性,长年在年鹤霄身上的求而不得,忽然就有了依托。陆昱宁性子单纯,这么多年也就只对青梅竹马的年鹤霄有好感,尤其是两个人订婚之后,她对别的男人正眼都不看一下,不然觉得就是对不起年鹤霄。偏偏年鹤霄风流,他周围的女人不断,陆昱宁和那些人互相嫉妒着,这分别扭根本无人倾诉。就算有闺蜜,也都是富家女,谁能由着她性子发泄。“那以后如果我有事,还能再找你么?”这是那天陆昱宁对穆严说的最后一句话。第61章你对人家做什么了“然后呢?”傅娇娇的重点显然不在这儿,“你不是拿我的衣服给她了吧?”“你不是说什么都没动么?”年鹤霄在旁边不厚道地笑了。“你笑什么,不许笑!”“我没有,小姐,你的东西我一样都没动,她说你的衣服她穿着不合适,不过你放心,她也没试,她就是看看,如果她穿了我肯定那天就告诉你了。”穆严极力解释着,边解释边看年鹤霄。他是真的不懂年鹤霄怎么会有这么多风流债,他觉得一个女人就很麻烦了,现在两个,还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的。比以前在意大利打黑拳还痛苦。“我可从来没有脚踏两条船过,你别看我。”年鹤霄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