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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的看着这条人鱼,这人鱼好像特别依赖他。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过了一会儿才道,“不走了。”温谰知道这海边有个木屋,他和母亲曾经住在这里,可能是那个时候认识的这条人鱼,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二十年了,这条人鱼居然都没走。“我会一直陪着温谰的。”遥推动着船,将他推回岸边,岸边便是温谰以前的房子,原来的遥都是将温谰送回岸边便会走,这次,遥便住在了浅海里。温谰眼神复杂的看着遥,这个遥看他的模样像是在讨好,但是想到自己这段时间要住在这个又脏又破的小木屋里,温谰有些不能接受,要不因为这条人鱼,原以为要找这条人鱼会很艰难,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自从温谰回来,遥发现温谰手上有个新鲜的东西,叫手机,他好像每天都在拿着手机,放在耳朵旁边,他说话的声音很温柔,那个叫手机的东西里面,有个小人吗?遥摆了摆尾巴,游到温谰面前,“温谰学会游泳了吗?”温谰像是被打扰到了,撇了遥一眼,却还是放下了手机,“不会。”“那我教你吧。”*在教会你游泳之前,我不走*,温谰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些片段,按了按太阳xue,“不是有你在么。”再说出这句话之后,温谰睁大了眼睛,他为什么会说这样奇怪的话?遥却兴奋道,“对啊,有我在。”温谰还是跟着遥下水了,要先和这条人鱼培养感情。“别怕,我会抓着你的。”遥虽然看上去瘦弱,但力气还是很大的,所以托个成年男人没问题。温谰在游泳方面是真的笨,就算有只人鱼教他,他也学不会,温谰努力的让自己摆正身子,想起来,唇确一不小心亲在了遥的眼睛上。遥吓了一跳,突然松了手,没了支撑物,温谰便一下子沉了下去,却被瞬间反应过来的遥给一把捞了起来。“对不起。”遥帮温谰顺了顺背,“你,你突然亲上来,我就吓了一跳。”就连温谰自己都脸红了,看着遥担忧的眼神,和因为紧张而微张的红唇,脑子一懵,便吻了上去。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推开也不迎合,瞬间红脸,这是在求偶的意思吧。温谰没吻多久,便放开了,也不解释,“我们回去吧。”“啊,好。”遥托住温谰,慢慢的往岸上游,他感觉自己的脸特别的烫,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温谰一回来,就对他表示求偶。遥对温谰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每日都会送鱼给温谰,日日陪着他,除了不能上岸,遥觉得这样过一辈子,也很满足。就连温谰都有些想留在这里的念头,却被手机里的来电给惊醒了。“小希。”温谰呢喃着,他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小希,她的时间不多了。看着游到他跟前的人鱼,温谰蹲下身,“你喜欢我吗?”遥抬头看着温谰的眼睛,“喜欢温谰。”“那你什么事情都愿意为我做吗?”“温谰想要什么了吗?想要鱼还是贝壳,我知道有个地方珍珠特别多,你一定喜欢!”遥像是献宝一样,他觉得自己喜欢的,温谰也一定会喜欢。“你可以把你的眼泪给我吗。”温谰话一出,遥嘴边的笑容便逐渐消失了。“温谰想要的,我都能给你找来,除了眼泪。”温谰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不管遥的呼唤走进了木屋。“温谰。温谰!”遥想追上去,却奈何不能上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谰走。后来的几天温谰就没出现过,遥只能在海里大声喊,可温谰硬是没理他。见到温谰是他拿着行李的时候,遥心慌道,“温谰,你要去哪里?”“再问你一遍,你的眼泪,给还是不给。”温谰冷声道。“除了这个,温谰,求求你了,你别走好不好。”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却一点要流泪的感觉都没有。“算了。”温谰提着行李就要走,却见遥在和他去的一个方向游着。“温谰,你要去哪里你告诉我,我可以游过去的,我能跟上你的。”遥刚说完,温谰便朝海的另一个方向走去。遥惊呼一声,爬上岸,用手想跟上温谰,哀求着,“温谰,我求你别丢下我。”温谰心中一疼,摇了摇头摆脱了这种情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温谰!”遥一声声都在海边叫着,却没有任何人了。“我等了你二十年啊。”遥吃力的爬回海里,守在木屋边,心里疼的不像话,尖锐的指尖在胸前的皮肤划出了几道血痕,太疼了,好想挖出来。遥不明白温谰为什么会要他的眼泪,但是他要是流了眼泪,就相当于没了性命。遥等了几天,岸边突然有了点动静,原以为是温谰回来了,却没想到是一群拿着网的人,拿着网直接往海里撒。大网将遥一起网住了,遥本来想撕破网往深海逃,却没想到网居然通了电,遥疼的只能在里面挣扎。“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还能见到真的人鱼!”撒网的几个人将遥托上岸,扔进准备好的钢化缸里,无论用多大力,遥都无法将它敲碎。“啊——————”遥仰头尖叫着,尖锐的声音刺痛耳膜,很多人连忙捂住了耳朵,却还是逃不过,钢化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甚至全部炸裂开来,被震的七窍流血的人直接拿起麻醉枪,射在在了遥的颈后。等那条人鱼终于倒下,那群人才擦了擦口鼻的血,将遥装进新的钢化缸里。遥被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钢化缸里,手被两条铁链锁住。“他随便你们怎么研究,我只要他的眼泪。”看清声音的来源后,遥只能在水里看着温谰在外面盯着他。“温谰。”遥敲着玻璃,嘴里发出温谰两个字,可在水里却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这条人鱼也是厉害,他的尖叫声让我们派过去抓他的人差点被震死。”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笑道。“那就割了他的舌头。”温谰对上遥的视线便立马移开了,遥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遥来的第一天就被那群人捞了出来,按在手术台上,为了防止他的攻击,直接把他的舌头给割了。“这条人鱼好歹也是先生的,直接割了舌头不好吧。”研究员道。“骇,阿立你怕什么,这是先生说的。”遥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疼的拼命挣扎,嘴里的血争先恐后的涌出,惊恐的看着这群身穿白大褂的人。“打麻醉药吧。”阿立准备拿起麻醉药给遥注射,却被阻止了。“先生想要的是这条人鱼的眼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