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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脱臼的声音,于这静默的夜里格外明晰。-未料想,没听见女子恐惧的娇呼,倒是一道属于男子粗狂的嚎叫声入耳。那声音一度盖过璇珠那杀猪般的尖叫声。沈白青暗啐了句瞎叫唤,寻着声放眼瞧去,却见到现场一片狼藉,他安排的人通通倒在地上,捂着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原地打滚。而那身着豆绿石榴裙的小姑娘颤颤巍巍躲在阮善雅身后,手中还抱着一个竹篓子。而事情的始作俑者。——阮善雅。她脸不红气不喘,一个抬腿屈膝就将一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子踢翻在地。那张艳丽的面容带着厉色,还不忘抬手轻抚鬓发,张嘴就是一句:“不长眼的东西,给老娘爬!”沈白青瞳孔地震,握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顷刻间仿佛山摇地动,于他眼中那漫天的粉色泡泡一下破灭。眼前只剩一片虚无。爷的青春结束了。-“呜呜呜呜呜呜呜。”璇珠耳朵都要炸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只有姜怀柔任由沈白青靠在自己肩头,轻拍着他削瘦的肩膀,“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娘们儿唧唧的。”那少年如今哭得泪泗滂沱,洁白的手紧攥着姜怀柔的衣袖,甚至张嘴字不成句,老半天才道出句:“她一点也不温柔!”璇珠:“……”虽然此事有些好笑。见他如此悲痛,璇珠心里也生出几分的同情。思寻着想说些安慰的话语,谁料,沈白青忽然从姜怀柔肩头抬起了头,葱白修长的手指指向璇珠开口控诉:“臭丫头!这都怪你没有和我说清楚。”璇珠:?璇珠愤然拍桌而起:“你姓赖的吗?”随即,沈白青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呜呜呜呜跟她小姑一样的凶残!我不要你这种人当我干娘。”他那双圆圆的猫儿眼蕴着水光,如同遭人欺负的孩童那般,扭头就栽进了姜怀柔怀里,“母老虎啊还是你对我好!”姜怀柔僵坐着,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句:“……你把鼻涕弄我衣裳上了。”第23章感情的事//23//经过昨夜,璇珠算是领教到这个便宜小姑的战斗力。徒手把四个牛高马大的男子打得满地打滚,叫人叹为观止。谁料,沈白青又来了。来客栈时,他状态好了许多,脚步轻盈吹着口哨。手里攥着方水色的丝巾,随着行走浮动飘扬。入屋时,沈白青将手中的绣春刀往木方桌上重重一放,迎上璇珠那双带着疑惑的眼,“从今儿起以后不用劳烦你上沈府啦!”璇珠松了口气,沈白青又忽然靠近她来,将手中的丝巾朝着她那张莹白的小脸扬了扬。闻见清雅的脂粉香气,是属于姑娘家的味道,璇珠有些不解:“你干什么呀?”沈白青翻了她一个白眼,又扬了扬手中的丝巾,满脸带着羞涩小声道:“我今早在街上巡视,树上有只鸟儿一只叽叽喳喳的,我嫌吵就拿东西赶它……”“哎,不对,这不是重点。”沈白青脸颊蓦地一红,连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潮红,眼中笑意泛滥,“然后我遇到了个娇俏的小美人,将这方丝巾赠予我了。”璇珠缓缓觉得窒息,视线落到他左肩头之上。难怪他肩上一坨白色。原来是落了鸟粪!“你居然把擦了鸟屎的丝巾往我脸上扬!”沈白青无视她那带着些微恼意的眼神,想起那小姑娘,心尖就好似开出了片片桃花,叫他春心荡漾,巴不得立马去见她。对上眼前人带着惊异的眼,沈白青迅速敛下面上的神情,掩嘴轻咳故作严肃。“我放弃雅jiejie了,我要追寻我的心上人了。”璇珠唇角抽了抽,有些哭笑不得:“你的喜欢来的真快走得真快。”“你懂个屁!”沈白青白她一眼,攥紧了手里的丝巾,得意地哼哼出声:“小美人还邀我明日去踏青呢!”言罢,他决定不再搭理璇珠,将手中的丝巾叠好收入怀中,将桌上的绣春刀往肩上一抗,朝她摆摆手便扬长而去了。-沈丛澈刚回到家门口,就见到精心打扮一番出门的沈白青。乌发梳得整齐,身上穿着那件平日里不舍得穿的玄青彩绣玉锦圆领袍,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走路一跳一跳的。瞧着似乎心情很好。见着他渐小的身影,沈丛澈翻身下马,望向前来牵马的家仆:“他这是去哪?”家仆微低着头,从他手中接过缰绳,轻声回道:“老爷,少爷说是和心上人去踏青呢。”“哦。”冗长的一声,沈丛澈抬脚要入府。忽的步子一顿。虽说沈白青自幼习武,但说到底还是个孩子未免不大安全。加之他那心上人这么蠢笨,若是出了什么事沈白青还要顾及着她。想到此处,沈丛澈连忙唤来护院随去。若是出了什么事还有人暗中护着,就算护院搞不定也能拖着些时间。做完这些事沈丛澈心安了不少。昨夜忙活到早晨,他眼皮发沉快要撑不开了。在偏厅中歇着,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家仆急匆匆从外头回来,跑得太过着急一时未留意脚下,绊到了门槛栽倒发出重重的闷响,沈丛澈生生遭那声响吓醒。撑起眼皮,入目是那身着灰色衣袍的家丁。他颤颤巍巍跪爬至他脚下,抖着声音重重磕了头:“老爷恕罪,奴不是有意的。”沈丛澈心里多少有些烦躁,但他这人素来主张以和为贵,冷冷瞟那家丁一眼,右手稍抬落到案几之上,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敲了敲案桌上的杯盏。家丁会意,抬袖拭去额角的冷汗,忙起身去给他倒茶。沈丛澈抬眸瞟他一眼,舒了口气,才启唇询问:“有什么事这般着急?”“是这样的老爷,去暗中保护的张大哥传回来消息,少爷是和东三街陈家米铺老板的姑娘一同出去的。”沈丛澈单手着托腮,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接过茶水还未喝上一口,方才家丁那话就在他脑中炸开了锅。“他不是和阮家客栈那小丫头出去的?”“不是,另有其人,一同的还有不少人呢。”沈丛澈万万没想到,沈白青这是花心到极致了呀!作为他的干儿子,在外头勾三搭四,这不是丢他的脸吗?他气得手抖,掌中的三才杯落地应声而碎,茶水四溅洇湿了他的鞋尖。-沈白青当众被家丁用麻袋给套了起来。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