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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蓦然出现张放大的脸,沈丛澈遭她吓了跳,瞪着她斥道:“说话归说话,别凑那么近!”眼前人忽的叹了口气,沈丛澈不解:“你叹什么气?”璇珠皱眉,“公公你知道我在你脸上看见了什么吗?”这丫头又弄什么?顷刻间他有些好笑,但压下那升腾的笑意,又冷着脸,“你又想说什么?”“哦我的老天鹅啊!”她故作惊诧,忽的扬起双臂胡乱地挥舞,望向他时,神情凝重且目光真挚,“美貌!我看见了美貌,公公简直是盛世美颜啊!”璇珠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料,沈丛澈继而往后倚靠,左腿往右腿上一搭换了个姿势坐着,轻眨眼眸,冷嗤一声:“老太监哪有这小白脸生得好看?”“……”如今她知道了!原来真是因为项老板!全然没想到没想到,沈丛澈会因这生气。收回思绪,璇珠掩唇轻咳两声,“他哪有你好看啊!公公你看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简直是舜元吴彦祖。”抬眸撞入一双如载着满目春风的眼。闷着的心才舒服了些许,可堵着心口的那股气依旧梗着,闷哼道:“不敢当,你可是盯着他看了很久,我可都见着了。”“嗐!”璇珠摆摆手,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那是因为我看他很眼熟,才不是因为他的脸。”见她满脸真挚,沈丛澈心里那堵不上不下的气才消下去了大半。目光落到案几上湖蓝色锦盒上,是她方才坐下时放着的,禁不住好奇,他又开口:“这是?”若他不提,她都快忘记这么一回事,言罢,她便迅速转手将那打包好的锦盒塞进他怀里,“我给你买的礼物!”“礼物?”那锦盒上手有些微坠手,抬眸瞧眼前的小姑娘,见她那双蕴着水光的乌眸带着笑。一瞬间,某种情绪好似在心底翻腾而起。说不出的滋味,但同时却又疑惑得很。他不禁微微蹙起眉头,“里头是什么东西?”“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按着她的话,沈丛澈拆开锦盒,只见里头尽是些圆形或是四方形的小瓷瓶和方盒,不同的香杂在一起。已然猜到是什么了,可是他还是明知故问,“这又是?”其实问的不过是她是什么意思。是他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可每日着的衣裳分明用香长时间熏过,不应该才是。或者,是夏时天热,一天换两次衣裳已然不够了?渐渐的,心底愈发的沉闷。什么情绪掺杂翻涌发酵,很快就要漫出心尖来了。璇珠倒有些后悔听沈白青说的话,她亲眼见着沈丛澈脸色愈发沉闷,到如今整张脸都沉下来。连同她的心都随着他的脸色跳动,如同慢了节拍,不禁屏住呼吸等待着他发话。良久,沈丛澈才将锦盒盖子合上,轻掀薄唇,吐出一句:“我身上有异味么?”她脑袋摇得似拨浪鼓,连忙解释道:“没有啊,公公很香很香很香,只是我觉得你会喜欢,就给你买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拿去退了。”话音落下。沈丛澈仍是未第一时间回应她的话。只是低垂着眼,盯着手中的香膏瞧了好一会儿,指腹摩挲着微凉的瓶身,长睫敛着思绪,久了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在想些什么。太乱太杂,理不清,亦弄不明。半晌,他最终是舒了口气:“不用。”璇珠提起的心随他的话而落下。可没多久,又再度提了起来,“不过,这香膏是……”“你别告诉我是在那小白脸那买的。”“还……还真是。”他第一回见这人就没有多少好感。莫名的,还有些厌恶,想叫她拿回去退了,可到唇边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凝在了喉间,最后只能顺着她。到时候他自己再拿去退掉就是。-可是,这种感觉越是揪着细思就越觉得怪。不止现今,是最近他的想法都总是奇奇怪怪的,具体哪奇怪又说不上来,只是心底隐隐的觉得怪异。于是越是如此,便越弄不明白,而弄不明白他就在心里闷气。由心底升腾的愠怒,却不知到底怒在哪。心间再次堵上一口气,胸腔就好似梗着团棉花。不上不下,吐不出又咽不下,难受得很。在他陷入沉思时,璇珠便悄悄地凝视着他,观察着他的脸色。而沈丛澈眼中思绪不明,甚至愈发阴沉起来,她没瞧出个结果,大抵猜到他也不会说话,她才兀自开口:“公公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呀?我让小姑给你做呀?”少女绵软的嗓音如若珠落玉盘,清脆悦耳,冗长的安静后,才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有句俗话说得好。沈丛澈心中如此想着,嘴里也将话吐了出来。“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这怎么就是无事献殷勤了呢?分明就是他生气,她才想法子哄他的。好在璇珠不急,璇珠有耐心。她莞尔,朝着他道:“你怎么这么想呢?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嘛!”而沈丛澈轻垂着眼睫,似乎是有些不耐,玉竹般的手指轻敲着手侧的茶壶,能听见几不可闻清脆的声响。鸦睫敛下,掩住眼中的思绪,半晌,他终于叹了口气。“这种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心着人拐你去卖了。”她面上带着笑容,轻快地应和:“知道啦知道啦!”目光于她脸上稍作停留,而后与其错开。不禁低声冷嗤,这丫头是敷衍的很。-而第二日璇珠又来了。但瞧着天气燥热,她这回是煲的糖水。到沈府门口时,她见到了那个女番役姜怀柔。她立于那株常青树下,身上着香叶红的齐腰襦裙,万千的墨发挽成百合髻,发上只别着两簇淡红的簪花。而手中拎着个较为轻巧漆红的食盒。见她柳眉轻蹙,来回踱步,好似有些纠结。璇珠从马车下来,那看门的护院就已然迎了上来,还顺手接过她手中的食盒,笑眯眯地道:“阮姑娘,今儿来的那么早?”与此同时,姜怀柔的目光便落到她身上来了。“你来这作甚?”姜怀柔语气不太好,黑白分明而狭长的柳叶眼上下打量。轻启红唇,吐出句话来。她眼神算不上友善。甚至带着几缕不易察觉的轻蔑,无伤大雅,璇珠倒不恼,直接将其过滤,“我来看公公啊。”视线往下,见她手中提着的食盒,“姜姑娘也是来探望公公吗?一起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