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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原来姜怀柔和这姜韫洲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这细细瞧,这两兄妹确实长得有些相像,连着性格也是有些相似之处的。只是留在这真是糟心。尤其是对着沈丛澈那张脸,她就更糟心了,心口好似梗着一赌气那般。自己一片好心就被他当成驴肝肺,如若说他真那般厌恶直接说明,她以后不出现乱晃就是了。偷偷摸摸拿东西去卖掉是什么意思?璇珠越想越是气恼,今日就不该到这来。这沈丛澈就好似只鸵鸟,这一言不发更叫她生气。压下心底染上心尖的怒意,璇珠想潇洒的甩袖掉头就走,谁料刚抬脚就被姜怀柔捕捉到动机,大步上前把她扯回来了,边拉着她边叫着:“哎!先别急着走!”“阮姑娘今年也快十六了吧?这到了嫁龄,女大当嫁,我倒觉得你当我嫂子也不错。”“对不起,我阿娘还没想那么快把我嫁出去。”说罢,她抱拳道,“告辞。”璇珠又转身要撒腿就跑,姜怀柔眼明手快,在她抬脚的一霎又拦在了她跟前,“虽说两家有些悬殊,但我作为姜韫洲的meimei,自然会帮姑娘和阿兄说好话,嫁入姜家,我们都会待你好的。”见她似乎无意,姜怀柔又按着她的肩膀朝她凑近了些,“依我见着,姑娘和我阿兄十分般配,我阿兄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对女子动心,姑娘不如考虑考虑。”姜怀柔围着她打转,那声音简直是3D立体环绕的效果。沈丛澈觉得聒噪得很,他心虚,本打算假装听不见就让这事过去罢了。可事态发展走向越发令人匪夷所思,抑制不住那于心底升腾燃起的不耐,嗤笑出声:“强买强卖倒是有意思得很。”“厂公不觉得,阮姑娘和我兄长很般配吗?”说罢,姜怀柔一手拉过姜韫洲,一手扯过阮璇珠,生生把两人凑到一块。他那阴冷的目光从姜韫洲脸上扫过,将到璇珠脸上时,却就此凝住,转瞬直接掠了过去,“没觉得,倒是觉得你这小姑娘挺有意思,人家璇珠都开口拒了你了,你还要把人拉凑到一块。”第41章碰巧路过//41//“厂公,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那就叫姜鹤找媒婆给你兄长寻一个,倒不必盯着人不放。”姜怀柔没敢说下去,只因着沈丛澈脸色越发难看,只好悻悻闭上了嘴。往日,沈丛澈待她还算不错,平日也会关照些,时而她还能与他闲聊上几句,而不知何时起,感觉就开始不对路了。因为他身体不适,她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带上东西去沈府看望,结果被护院拦了下来。她以为是未经他本人准许是不许人前去的,却没曾想上安客栈那个被她视作花瓶的丫头可以随意出入。“厂公。”回厂督办路上,望着前头那抹明晃晃的身影,她又没忍住开口唤他。可他只回眸冷冷瞧她一眼,眉眼与言语中尽是冰冷,“说。”“您不觉得,您对上安客栈的阮姑娘有些不同么?”而他只是冷哼一声,未把她的话放在心里,“有何不同?不过是当做和沈白青一样的小孩对待罢了。”-夏时天气越发燥热,买完菜后,璇珠就准备直接回客栈去了。她顺着街道而行,正准备去寻车夫问问,从街市回客栈的价格。“姑娘,你的钱袋掉了。”于她转过身之际,身后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璇珠回过头道了声谢,抬眸却见到着月白衣袍的项辞暄。“小娘子真是巧了,没想到会在集市碰上。”他面带着笑容,将手中那个黛色钱袋交回她手中来。说着,目光落到她臂弯挎着的菜篮上,“如今是要回家去了么?”“嗯。”璇珠如实点头。“我这香铺昨夜刚到了批新货呀,小娘子来瞧瞧啊,好多都是姑娘家喜欢的香,来迟了可就没了。”项辞暄扇着折扇,以扇掩面轻轻笑着,语调轻柔而缓,叫人想起三月迎面拂来的春风。香膏这种东西,素来都是江秀娘给她cao办好的,一是江秀娘觉得她眼光不好,二是觉得璇珠去买说不准会被坑钱。加之,上回江秀娘从江南那头给她带回来的香膏她都没用完。可项辞暄没等她回话,又自行开了口。“昨夜新到的梨花香,我猜着小娘子大概会喜欢,便给你留了一盒。”言罢,项辞暄合起折扇,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白的小巧的方盒来,那小方盒不过掌心的大小,放于手心恰好能包住。盒上雕刻梨花纹样,他缓缓拧开盒盖来,将那方盒递到她眼前。她垂下眼眸去瞧,只见里头盛着牙白色的膏体,风过时,便带着淡淡的梨花香气飘来。“香吧?”“嗯,确实很香。”只是,但淡淡的香味过后,味道开始变得浓郁,香得她脑子有点晕乎了。眼前景象甚至出现重影,甚至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见她神情有些恍惚,项辞暄不禁皱起了眉,“小娘子这是怎么了?”璇珠眼前有些瞧不真切,只是模模糊糊地瞧见眼前一个黑影朝她靠了过来。就好似连听觉都被夺去,隐隐只能听见些细碎的话语,连着脚步都虚了。而于此时,烈烈马蹄声于长街响起。姜韫洲也是恼火。他打马从街市路过时,见着项辞暄朝阮璇珠靠近,那手缓缓地往人背后伸。这是想干什么?这登徒子都这般光明正大了?登时他气不打一处来,迅速拉紧缰绳勒马,从马背上跃下,“喂喂喂!手往哪伸呢?!”攥住她的手肘将其往后一拉,他便隔在了二人中间。霎时闻见阵阵浓香,太过浓烈闻得人头晕脑胀,姜韫洲不禁抬手捏住鼻子,目光落到眼前人手中的牙白色的膏体上,“这啥玩意儿?赶紧盖上,难闻死了。”项辞暄不慌不忙地合起小方盒的盖子,轻笑着将香膏纳入袖中,边道:“小公子误会了,我是见小娘子身体不适,打算扶她一把。”在姜韫洲回头查看情况时,璇珠才晃晃脑袋,“有点头晕。”头顶骄阳刺目,那股子浓烈的香味消散,眼前景象逐渐清明,但依然觉得昏得很。项辞暄摇着折扇,眼眸带着笑,话里也多了几分无奈的意味在里头:“我想大概是将近正午,这太阳有些大,小娘子是晒得有些中暍了,要回家歇歇才是。”-事后是姜韫洲给璇珠回客栈来的,随意交待了几句就走了。阮家没有人懂医术,璇珠也分不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