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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脚继续往前走,那呜咽声便成了低低的啼哭。放眼瞧去,却不见半扇门扉窗牖,四面是墙和杂物,她顺着声音往前,却惊觉越离墙面近声音便更清晰。可于此时,身后骤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小娘子,在这做什么呢?”第46章公报私仇46.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夜幕拉下,放眼瞧去,那轮弯月已然升起。夜间簌簌虫鸣,阮善雅在客栈门口徘徊,而一两黑色马车于客栈前院停下,她急忙迎上前。项辞暄撩起布帘探身下车,在项辞暄下车后她又撩起布帘往里头瞧。却不见里头有璇珠的身影。项辞暄付了车钱,视线投落阮善雅身上来,语调温和得似水一般:“阿瑾找什么呢?”“你见着珠珠了么?我叫她给你送东西去的。”见阮善雅急得团团转,闻言,项辞暄眼中染上几分担忧之色,不禁皱眉轻声道:“没有啊,珠儿可没有来过,大抵是去寻好友玩去了吧?”“不可能的,她平日里可没和其他人密切来往过。”而她笃定道。项辞暄继而扬起笑容,柔声宽慰:“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贪玩些很正常,说不准晚些时就回来了,再等等,说不准就回来了。”-府中的小厮急匆匆的来。在厂督办门口徘徊良久,沈丛澈从里头出来,就迅速扑上前。冒冒失失倒把家规忘得一干二净,沈丛澈微蹙着眉头,欲张口责备,那小厮抬袖擦着汗,着急得先他前头开了口。“老爷,璇珠姑娘丢了!”“丢了?”沈丛澈心头一跳,这话入耳,连到唇间责备的话都抛之脑后了。转瞬,又下意识认为是胡编来骗人的,觉得好笑得很。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来,语调轻缓,不徐不疾,“怕不是说来骗着我玩?这么大个人怎么会丢了。”“奴没同您开玩笑,是真丢了!今儿出去采办回去路上碰见阮家客栈的伙计,他们亲口说的,璇珠姑娘未时出去后就没再回来了,阮家都快急疯了。”沈丛澈呼吸一滞,脑子也嗡的一下蓦地成了一片浆糊。他就知道这丫头不听话,可没曾想事发会如此突然。一时间,心底生出丝丝恼意,于心间熊熊燃烧着,沈丛澈又气又急,连着招呼也没来得及打,跃身上马从身侧番役手中接过缰绳,往上安客栈去了。又过去半个时辰,见着天色愈来愈黑。阮善雅急得很,与项辞暄拉扯几乎半个时辰之久。项辞暄的规劝叫她恼火,阮善雅捋着衣袖绕过他去,语调因动怒上扬,“那是我侄儿不是你侄儿你倒不上心,我要去寻她你还拦我,你安的什么心?”她大步往前走,项辞暄追在后头劝着拦着。而项辞暄不同于阮善雅,他素来受不得这快步行走,加上两人拉拉扯扯太过费力,才走了一小段路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可依然劝着。“我不是不担心,只是怕你累着,京师不安全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夜了待在家中为好。”“珠儿也是个小姑娘,我好歹还有武功傍身,她是什么都没有!我不去寻,我报官行吧,你可甭拦着我了!”她抽回手臂回头瞪他,连声音也尖锐了不少。项辞暄眉头一皱,又忙将她拉回来,“阿瑾你先别着急,近来京中丢的姑娘不少,报官也无济于事,我在这京中认识的人不算少,可以帮着找人打听打听。”他累得气喘连连,面上尽显无奈之色,继而轻轻执起她的手,苦口婆心地道:“阿瑾若是相信我,便将此事交给我处理,我定会把珠儿寻回来的。”“什么事交由你处理那才叫脑子不清醒。”话音未落,一道纤细的嗓音骤然响起。二人闻声望去,只见月光之下,沈丛澈骑在高大的红鬃马背上,眼眸如碎寒星,目光冷冷落在项辞暄身上。阮善雅连忙抽回被项辞暄攥在手中的小臂,提着裙摆上前两步,“大人,我那小侄女儿未时出去后就再未回来了。”项辞暄见状忙道:“小姑娘家贪玩些实属正常,说不准……”他话还未说完就遭沈丛澈冷冷剜了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阮善雅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遍,沈丛澈听一句心就下沉一寸。将话听完时,就犹如浸在冰窟里头,里里外外都散着寒意。他分明同她说过,遇事不要自己往前冲。非是不听,如今他想救她都不知该从何下手。阮善雅回客栈里后,他特地留下项辞暄。本意是盘问盘问,可他尚未开口,那立在树脚下的青年却上前两步微微躬身拱手,先行开了口,语气略带几分嚣张之意:“沈督主特地将草民留下,是怀疑草民说谎么?”“若是有证据,大可把项某捉上诏狱,督主不捉那便是没有证据吧?”沈丛澈斜睨着他,不时低嗤两声。可项辞暄确实不在乎的,依然轻声说着:“督主必然是为舜元江山社稷为上,是看着圣上面子办事,只是督主连查个案犯都查不出来,如此瞧来,项某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督主无能啊?”身下的红鬃马不安分地原地踏着马蹄,沈丛澈捏紧了手中的缰绳,歪着头听着项辞暄说着,眼眸一片冰冷犹如载着腊月寒霜。“项老板言之有理。”月光下他眸光微闪,左臂按着马背一跃而起,朝着项辞暄的胸口便是沉沉一脚,随后稳稳落回马背上头。那一脚施力不小,项辞暄被踢得飞出一米开外,所落之处尽是泥尘滚滚。“项辞暄,原名丁洲安,祖籍珣州迟都,幼年迁到将州,丁丞相意图谋反作为丁家旁支遭受牵连抄家,不出五年家道中落,独子下落不明丁家只剩下一根独苗却干起了坑蒙拐骗的勾当。”“本督没说错吧,丁洲安。”项辞暄从容不迫,缓缓从地上爬起。他抬手拭去沾染上衣袍的泥尘,依然面带笑容,轻声道:“草民愚昧,不懂督主话里的意思,项某只是个普通商人,化名也只是为了方便不让仇家找上门,还是那句话,督主若是有证据就捉我上诏狱。”“若是没有证据,项某可不愿背这黑锅。”-那扇紧闭的门缓缓打开时,才有些微光亮透进来。项辞暄摇着折扇入屋,依然一身白袍一副文弱书生的打扮。那日她听见声响后被人从后头打了一棍子,再度醒来就被人关起来了,不给她吃喝,他们说要把人饿得昏昏沉沉,这样才好控制。迷糊间,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