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0
书迷正在阅读:雏雀难归来(rou)、痴犬硬不起来(H)、痴犬恋物癖(rou)、穿成首辅的炮灰前妻、爱你,我蓄谋已久(rou)、爱不爱(rou)、哎,栽给了弱智哥哥(rou)、遥遥可期、有需要的话,联系我(H)、社恐的我终于恋爱了呢
。“公公,我们璇珠真的入不了您的眼!”江秀娘却还是上前,试图力挽狂澜却被刘公公的人给拦了下来。刘公公面上表情愉悦不再,他眉头一扬,面上染上严厉来,瞥璇珠一眼便冲手下的人道:“把她给咱家带回府上!”“刘督主也不怕招人笑话呀!”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阴柔纤细的声音骤然刺入耳中。璇众人循声望去,瞧见一金丝绣边的皂靴跨过门槛来,随即便瞧见身着素白飞鱼服的男子步入客栈里头。而他身后皆是身着统一素色衣袍的番役。人数众多数不胜数。好家伙,这客栈都被堵得水泄不通了!璇珠心下一惊。定睛一瞧,才发觉,来人正是沈丛澈!刘公公嘴角一抽,面上的厌恶丝毫不减,“怎么?咱家作为东厂提督要个丫头,你西厂还要横插一杠了?”沈丛澈目光从璇珠身上掠过,随即冷笑道:“自从上任东厂提督告老归乡,刘公公借机爬上东厂提督的位子,如今还强抢民女了,督主倒是好生自在。”璇珠下意识咽下一口唾液,往后退了退。阮善雅和江秀娘他们早早被东厂厂卫给拦下去了,无论往哪躲都觉得心慌。此时,沈丛澈却冲她勾了勾手:“丫头过来。”她才抬眸偷瞄刘公公一眼,提着裙摆朝沈丛澈的方向奔去,迅速躲到他身后。“好笑,这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儿,难道咱家还是逼她了?”沈丛澈微微侧过头,轻声问:“丫头,你可是心甘情愿跟他走?”你情我愿是她听过最大的笑话了。收回思绪,她用力晃晃脑袋又往他身后躲了躲,低声愤愤道:“才不,刘公公他逼迫我们,搞威胁!要是不从就封店!”“刘督主也不怕闹笑话?”兴许就是狐假虎威,璇珠附和地点着头,愤愤的“嗯嗯”迎合。“再者,这上安客栈也不是你说闹事就闹事的地儿!”说着,他随手将桌上的茶杯纳入掌中,顺势抬手,手指收拢发力一下就将手中的茶杯捏个支离破碎,冷眸望向刘公公,“这丫头,可是本督的人。”-“这丫头是本督的人。”她佯作捋胡子,还模仿着他的语气,瞧得他尴尬癌都要犯了。“你要学到何时?”“公公刚刚说我是你的人!”她一顿,忽然猛地举手站起,张嘴就是一声高喊:“奥利给!”沈丛澈没听懂。但亦未在这纠结,目光落到她身上来,轻笑着:“唤你你就来了,就这么相信我?”见他朝她凑近了几分,璇珠又往后仰去,黑白分明的眼瞪着他,支支吾吾地道:“我……我那是……一时情急!”很好,难得见这丫头“娇羞”一次,沈丛澈心情愉悦,他终于能翻身一回了。“那你可想好如何报答我了?”然而,这丫头实力证明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她漾起满眼促狭,一叉腰一挺胸:“那公公要我身子就拿去吧!”此话一出沈丛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连忙捂住了璇珠的嘴,在她耳边低语:“你这姑娘家怎么那么不害臊?这话能说么?!”璇珠了然点头,竖起食指放于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眸光一转,望向他来,笑嘻嘻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酱酱酿酿呀?”“什么叫做酱酱酿酿?”她嘿嘿一笑,继而朝他欺近,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就是我与公公不可描述那些事!”此话出口,又遭他掩了嘴,没控制住音调扯着嗓子叫出声来。“快闭嘴!”-出城门时,马车放慢了速度缓缓前行。璇珠靠着车厢闭目养神,移动的马车却骤然停下。车身一阵颠簸,她魂都要震飞出去了,还未缓过神,璇珠欲撩开小窗帘子悄悄情况,这时布帘被人撩起。霎时间,大片光亮便从外头洒进车厢。璇珠被这刺目的光照得有些撑不开眼,她抬手遮光放眼瞧去,只见沈丛澈单手撩着布帘子探身钻了进来。很快,布帘落下再将乌阳关在车外。他慢条斯理地抚着衣衫坐下,瞧模样似乎他才是这马车的雇主,璇珠心头一诧:“公公你做什么啊?”沈丛澈眉梢轻挑,目光落于她身上,慢悠悠地道:“向圣上请了假,我和你一块儿前去。”璇珠上下将其打量一番,妙啊!他连衣裳都换了身。寻思他方才回府就是去换衣裳的?“为什么?怕我丢了?”沈丛澈闷哼一声,伸手牵住她藏在袖下的手,语调有些发闷:“是谁说要对我负责的?就这样走了?”见他难得主动,璇珠勉强给他脸色:“什么呀,我就去半个月,又不是不回来了。”沈丛澈沉默了片刻,转而抬眼望向璇珠,欲言又止,话到唇间又吞回腹中,周而复始反反复复。璇珠察觉,他这样已经好一会儿了。一直等着他说话,谁料,这沈丛澈就是不说。惹得她心痒痒,率先开口问道:“公公你到底想说啥!”“丫头啊,你可愿意嫁给我?”这话出口时,心里有百般纠结。他从来都是,怕她望自己的眼神变得怜悯,怕她不喜,怕她厌恶怕她憎恶。丝丝缕缕的不安染上心头,却见她眼中燃着喜色,“愿意!”迎上少女清澈的眸,见她眼中皆是认真,似乎蕴着一泓清水,朱唇张合翕动,一字一顿的重复一遍:“我愿意。”与之相反,他眼中喜悦带着错愕,似是撞了邪。璇珠乌眸一转,便掩唇咯咯的笑了起来,小姑娘眉眼弯弯,眼睛笑起来就像月牙。最后一头栽入他怀中,葱白的小手揪着他的衣襟,将脑袋埋进他胸膛前轻蹭两下。“无论公公是曾经是什么模样,只要是公公,我就愿意。”轻飘飘的话语落入心尖来,如若三月拂过山间的春风,落下时心都软得一塌糊涂。他将手覆上她的腰间,继而收拢回抱着她,却忽然想起她在明月湖那夜的那句“我喜欢你啊”。依稀记得,当时心潮起伏,犹如要跳出胸腔。心情愉悦得紧,在凉风挤进车厢来时,这丫头已然窝在他怀中昏睡过去了。呼吸均匀且绵长,手却还紧紧揪着他不放,喜悦再抑制不住,在心间跳跃最终跑到眼睛来了,他于心底轻哼一声。“我也。”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