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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盯上了呗。”顾恒说:“正是我想要的。”裴远斜眸看他一眼,说:“您这突然起意要爬山不会就为了这个吧?”顾恒扭头看他一眼,又转回来看着前面,说:“你以为我是神啊,就算我计划了什么人家不为所动怎么办?不过是赶巧了。”他才不会说其实他是有计划,只是没想到这么容易罢了作者有话要说:此文为架空世界观,请不要与现实世界挂钩。大千世界写手纷纭,脑洞和思路搞不好会有碰撞。还是不得不说一句,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第32章再次夜探警局从山上回来,顾煜城在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醒了,他坐起来说:“什么时候到家啊?”裴远说:“这就到了。”说完没过两分钟就到了,停下车顾恒打开了后备箱,他和裴远把登山带的东西拿下来,管家出来帮忙,顾煜城睡的迷迷糊糊顾恒让他先回房间了。等车上的东西都收拾好,顾煜城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楼来,见他们把东西都搬进屋里他接过手来让他俩去洗个澡。顾恒直接把手上的东西丢给顾煜城去了浴室,裴远习惯成自然的去了顾恒的房间帮他拿睡衣,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洗澡。等他俩洗完下来,顾煜城同学都吃完饭了,抹抹嘴说:“我继续去睡觉了,别吵我啊。”说完就上楼去了。顾恒笑着摇摇头开始跟裴远和管家吃饭。晚饭后管家去收拾餐具,顾恒把裴远叫到房间说:“贺涛来信了,我已经跟他说有人代替我去,警局那边也通知好了,你跟着他进去就行,无论察觉到什么,都不要对贺涛透露。”裴远点点头说:“是,老爷,如果途中遇到警察我要怎么说?”顾恒自信的说:“用我市局特别案件调查员助手的身份,没人会拦你。哦,对了,如果你遇到一个长发飘飘行事果断的女法医,绕着点走,我可不想跟她有什么交集。”裴远眨眨眼看着他,片刻悟到了什么说:“看来您上次被。。。”顾恒抬手食指指着他,看上去十分严厉的说:“不许说出来。”裴远抬手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锁的动作,然后闪人。裴远开车来到城北警局门口的小路上,隐没在黑暗中,这边不会被警局门口的监控拍到,等了片刻他看到警局门口出现一个穿皮夹克带鸭舌帽的男人,看到他的车后朝这边走了过来。那男人敲了敲车玻璃,裴远将窗户放下来扭头看着那人,那男人个头大概在一米八左右,弯着腰朝车窗里看,他眉眼略带棱角,左边的眉梢有一小道细长的疤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伤的,鼻子直挺,嘴唇扁薄。那男人说:“您好,我叫贺涛,顾老板让我来带您进去查尸体的。”裴远升起车窗开门下来,随手锁上车说:“走吧。”示意贺涛前面带路。在外人面前,裴远恢复了自己不爱说话略带冰山属性的一面。贺涛像上次一样带他避开监控进了警局,在大厅里看到上次那个警察,那警察说:“你们自己上去吧,这回不用我带着了吧,尸体在三号柜子。”贺涛对那警察笑呵呵的说:“放心,一准儿不乱动绝不时间长。”说着就带裴远上了三楼,一路上没遇到一个警察,贺涛用他溜门撬锁的工具开了门,两人进了停尸间,打开三号柜子的门拉出尸体,裴远拿过一旁桌上的一次性手套开始检查尸体,贺涛和上次一样躲出三步远。裴远查看了尸体脖颈上的伤口,并且贺涛提示他说:“尸体除了脖子上的伤,没有别的伤。”他按了按尸体干瘪的皮肤,像是块风干的牛rou干一样,一点水分和脂肪都没有,跟沙漠里的木乃伊差不多,只是眼熟还在眼眶外搭塄着,因为干枯的眼皮已经无法包裹住眼球。裴远弯腰凑近了尸体,深呼吸闻着尸体的味道,寻找着其中的不同于常人的因素。片刻后他直起身,贺涛问:“您查出什么来了?”裴远扭头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没有”说完裴远就关上存尸柜摘了手套,贺涛见他完事了说:“您都没查出来什么,看来这案子难了。”裴远说:“那是警察的事情。”说完就拉开停尸间的门走了出去,贺涛也跟着他走了出去。两人才走出来,就碰到了要进来的女法医,三人皆是一愣,贺涛反应最快,说:“哟,柳法医,都这点了还没下班啊。”被称为柳法医的女人说:“你们不是也没走嘛,上次你偷渡了一个人进来,今天这是又换了一个啊,怎么想吃牢饭了?”贺涛说:“哪啊,这不是这件案子特殊嘛。”柳法医说:“是嘛,那查出来了?”贺涛卡壳了,回头看身后的裴远,裴远说:“此为特别案件,案件细节需要汇报给调查员,结案前恕我无法泄露与案件有关的任何信息。”说着就从贺涛身后往右迈了一步,从柳法医身边的左侧侧身穿过,动作行云流水快速敏捷。柳法医转身叫住他:“你站住,上次那个人与你什么关系?”裴远压根当做没听见,反而还加快了脚步。贺涛见势不妙,撒开腿赶紧追上裴远,徒留下柳法医在原地自己生闷气。出了警局裴远谢过贺涛就开车回家了。到了家他直接去了顾恒房间,顾恒没睡坐在床上看书等着他,裴远说:“老爷我回来了。”顾恒放下书,说:“怎么样?”裴远说:“有妖气,尸体已经放了几天了,所以气息已经不是很明显,幸好有冷柜保存,气息消散的还慢一些。”顾恒说:“果然,他们开始动手了。”裴远说:“我们要做什么吗?”顾恒说:“什么都不做,好不容易有人帮我们把吸引力引走了,我可没兴趣帮他人做嫁衣。”裴远说:“只怕这次的动静会越来越大。”顾恒把书放在床头柜上,说:“那更好,让他们闹去,多少年了,我们顾家终于不再是地府眼中最有威慑力的眼中钉了。”说着他趴下说:“给我按按背,最近放松下来觉得全身都紧绷的很。”裴远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卷起袖子两手在顾恒的背上拍打起来,然后沿着脊柱点按xue位。顾恒舒服的闭上眼睛,裴远说:“您的那位朋友,你是不是有提防他?”顾恒睁开眼过了片刻反问:“怎么这么说?”裴远手下不停嘴上说着:“因为连我都能感觉到他的与众不同,您不会感觉不到。”顾恒饶有兴致的问:“你感觉到什么了?”裴远想了想说:“他的行为乖张,举止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