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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一圈,之后又乖乖地绕了回来。确定房间中并未多出什么奇怪的气息,白河这才将黑藤收回,推门走出了房间。一开门,便闻到一股热腾腾的香气。白河循着气味凑过去,只见堂屋内,其余几人正围着火塘坐着,火塘上悬着一口吊锅,锅内发出咕嘟嘟的声音。“可算起来了,快来吃早饭。”黄毛抱着个大海碗,一面呼噜噜地嗦面一面对白河道,“袁欣煮的早餐,可香了!”“我只是把门口送来的食材收拾了一下,全部扔进锅里煮而已。”袁欣谦虚道,转头看向白河,“厨房的缸里有水。你可以用那个洗漱。”“好的。”白河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坐在她旁边的帽帽,“帽帽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昨天晚上又撞鬼了。”阿梨替她回答道,看样子已经提前交流过这事了。白河蹙了蹙眉,走到火塘旁边坐下:“怎么说?”“昨天晚上,就你们离开没多久,我想上厕所,就叫醒帽帽陪我一起。”阿梨解释道,“茅房不是在堂屋后面的空地上吗?我就让帽帽在茅房外面等,我一个人进去。出来一看,帽帽已经不见了……”“……我当时,是听见了两声尖叫。”帽帽白着脸孔补充道,“那声音像是从屋子前面传过来的,我就跑回了堂屋,往门边靠了靠,果然听见外面传来对话声……”白河:……他算是发现了,这个妹子看着柔柔弱弱的,莽是真的莽。别人听见尖叫声,躲都来不及,她倒好,还凑上去听……说起来,昨天发现杂物室打不开后,就想要出屋从外面翻窗的,也是这位妹子来着……白河内心对这妹子的脑回路啧啧称奇,面上依旧是一派严肃:“所以呢,他们说了什么?”“那声音刺啦刺啦的,我没全部听清。”帽帽道,“就听见零星几个词。‘老师’、‘录视频’、‘好厉害’什么的……”白河:……?这又是什么张家村限定的线索吗?是指向什么东西的呢?白河陷入了沉思。另一边,第一次听说这事的黄毛愕然瞪大眼睛,一口面含在嘴里,半天没有动弹。好一会儿,才听他不可思议道:“你听到的那声音,不会是男鬼的吧?”“对啊,你怎么知道?”帽帽惊讶道。“……我猜的。”黄毛说着,顺手一抹嘴,用力呼出口气,“这个用词,这个时间……要我说,这很明显是在看A片吧?”众人:……白河:……行吧,看来脑回路清奇的,他们团队里的可不止帽帽一个。吃完了早饭,众人便结伴进入了村子。针对这个副本剧情的探索,终于真正开始。村子的主干道,成“丰”字状。白河他们的居所,就位于这个“丰”字尽头处,虽说也算是村子的一部分,但总有种被嫌弃孤立的感觉。老吴说,这屋子是村里一户姚姓人家的,长久不用,这次便借给他们几个。白河他们便决定,先去找这户人家打听下情况,看能不能先摸清,他们屋里那可以变换模样的鬼是怎么回事。临出发前,帽帽不死心地又去找那位坐在樟树下的老奶奶搭话。两分钟后,苦笑着回来。“她还是不搭理我。”帽帽道。白河淡淡应了一声,斟酌片刻后才告诉她,他们在她去问话时互相交流过了——除了袁欣以外,他们任何一人,都没看到那所谓的老奶奶。帽帽脸色当场就变了,默了好一会儿,勉强提了提唇角:“好吧,又是一个‘张家村限定’。”“我们进村去看看吧。”白河往前望了一眼,目及之处,尽是纸钱纷飞,白带飘动。“我有预感,接下去,这种‘限定’,只怕更多。”事实证明,白河没有猜错。众人进入村子后,一边观察着周遭的景致,一边小声交流,发现彼此所见的差异,并不仅仅只是场景而已。每一个人的眼中,村中都有无数村民走来走去。但每个人能看见的人物,却又不全相同。有些村民,某些玩家能看到,某些玩家却不能,就像那个樟树下老奶奶一样;而还有些村民,虽然大家都能看到,对待众人的态度却不一样。比如一位正坐在门口扎纸的村民,如果是袁欣或是帽帽上去问话,就只会拉长了语调问道:“你们要扎什么?什么都能扎!”不管他们问什么,翻来覆去都只会这一句话,而如果是阿梨上去,则干脆理都不理,只管低头干活。只有能看到“披麻村”的白河和方阅上去,他才会像个活人一般地应答几句,也正是通过他,几个玩家才知道,他们这些来“调研”的“学生”,究竟是来调研什么的……“你们几个就是来看祠堂的学生仔啊。”那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望着他们,大声叫了起来,“那可记得要去吃酒啊!”白河听着他的话,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而离他较近的其他两人,则都不约而同露出了几分茫然。“……吃什么酒?”黄毛咂摸着那男人话里的意思,不解地晃了晃脑袋。方阅思索片刻后道:“有些村子,是会在祠堂里办婚礼的。他这意思,是不是说最近村里有喜事?”“问题是,这话为什么只和你们说?”袁欣蹙眉道,“你们那边的场景,不是还在办白事吗?”“这应该是个任务提示。”白河道,“走吧,再到处问问。”后面又顺路寻了几个村民打听情况,却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白河他们这边的村民总是答非所问,阿梨则是被完全无视。袁欣和帽帽能够触发对话的村民比较多,但问到的多是些重复的信息,而且话语间能够明显感到,他们有所隐瞒。经过一路打听,他们也找去了租借房子给他们的姚家,却见大门紧闭。找左邻右舍问了一下,才知道,这家人已经出远门了。“出远门会在屋檐下挂白灯笼吗?”方阅望着眼前的宅子,用力咽了口唾沫。白河不答,绕着围墙转到了后面,借着藤蔓攀上墙头,向里望了一眼,又抿着嘴唇地走了回来。“里面是一个灵堂。”他对其他人道。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黄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怎么办?我感觉越来越晕了。”“要不还是先去祠堂吧。”袁欣道,“目前的提示,就指到那里了。”祠堂位于村头水口旁,坐东向西,背靠青山,远远看去,掩映在树木之间,透出几分庄严气息。待来到祠堂门前,众人又是一阵失望只见祠堂大门紧闭,无法推开,似是不让进去。“祠堂也能关门大吉的?”黄毛口无遮拦道,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