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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淡淡回了一句,“外面有光”。“现在没了,窗帘已经拉起来了。”白河轻轻地哄着,将手里的衣服递过去,“喏,你想要的那件公主裙,我给鼓捣出来了。你看喜欢吗?”女孩轻轻地“唔”了一声,慢慢地朝他伸出手来——她依旧是背对着白河的,伸手的姿势却像是正对着他一样。如果这个时候白河还清醒着,他必然会察觉到这个细节有多么的诡异。但此时的白河却只是一边说着安抚的话,一边将衣服递到了对方递过来的手掌上。女孩的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在空中转了一下,又绕回了自己面前。她低下头,似是在打量着手里的小衣服。过了一会儿,才听她轻轻道:“谢谢,很好看。”语气有些飘忽,听上去像是中气不足。白河听了,却油然而生一种轻快的感觉。“那你等等试试吧。”他对对方道,好像让一个成年体型的女性去试一件娃娃衣服是件多正常的事一样,“我该去上班了。你看你还有什么需要……”“有。”女孩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她蓦地转过头来,身体纹丝不动,只有脑袋直直地转过了一百八十度。她抬眸看向白河,细碎的刘海下,露出的不是脸孔,而是一团正在不住涌动的黑雾。“我有需要。”“我饿了。”白河:“……?”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口,他张口正要说些什么,下一瞬,便愕然睁大了双眼。只见那一团黑雾,突然化为了数根黑色的藤蔓,争先恐后地朝他袭来——藤蔓的头部,还有着巨大的裂缝,裂缝之中,还有着细密的白色尖刺……就在即将被藤蔓“咬”到的刹那,白河猛地睁开了双眼。胸口兀自因为梦中的惊险而剧烈起伏着,他瞪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味来。全都是梦。他刚才做的那些,全都是梦。……话又说回来,怎么会连做梦都在制娃衣的?白河认真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在进副本前已经解决完了所有的订单,方艰难地从床铺上爬了起来。刚坐起身子,他又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他伸手在自己的后脑勺上摸了一下。突的、实心、还带发旋。他的脑子,终于恢复正常了!白河顿时松了口气,松完之后,却又陷入了思索。既然他的脑子已经回来了,那就说明他的梦标识已经被更新了——那么问题来了,他现在的梦标识什么?是那些藤蔓吗?还是娃衣?又或者是……一个有些荒谬的念头从白河实心的脑子里浮起,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听到门外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声音并不急促,音量却有些大,听得出来,门外人敲得很用力。白河怔了一下,忙过去打开了门,门扇移动,露出苏越心黑色的脸。“早上好。”苏越心抬头望他,语气平静,平静之中,又带着几分克制。“很高兴看到你的脑子恢复正常。介意我问一句吗,你昨晚,是又梦到什么好东西了?”白河:“……”他望着那张没有五官,唯有黑雾密密涌动的脸,久久没有找回自己的声音。苏越心的心情不是很好。任谁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的脸变成了一团纯粹的黑色雾气,她的心情都不会太好的。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安眠小姐的恶作剧,隐忍着怒气设法问了一下,对方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一边发誓一边笑得差点崩掉整个副本。……如果真的崩了,苏越心说不定反而会好受一点。不想玩了,毁灭吧,赶紧的。然而事实却是,她哪怕是顶着这样一张脸,还得拿着调查员的身份,四处奔走推进游戏。“……真的很抱歉。”白河坐在自己的小床上,颇为尴尬地搓着手,“我也没想到……会把你梦成这样……”苏越心坐在他那张跛了脚的椅子上,心情已经坏到连坏掉的椅子腿都不想去关注了。“……我吓到你了吗?”默了片刻,她问白河。白河微微一愣,立刻摆手:“没有没有,我觉得还好,一点都不吓人……”“不是说现在。”苏越心淡淡道,“在此之前,我吓到你了吗?”白河:……嗯?“没有,绝对没有。”连一秒的迟疑都没有,他立刻斩钉截铁道。苏越心:“……”“那你为什么会把我梦成这样?”她真心实意地问道。白河:……“这个……应该是藤蔓的关系。”没有花费太多时间犹豫,白河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甩锅姿势,“昨晚我先是梦到了姚少爷。那藤蔓有冲出来放黑雾……我的潜意识又将那黑雾和你联系在了一起,所以才会……咳,所以才会梦到这么个效果……”“我会好好教训它的。”白河毫不闪避地望着苏越心,认真做出了保证。正因为护主有功,而得以一大早就缩在床底美滋滋地吃肥料的藤蔓,茫然直起了身子。????苏越心淡漠地望了眼床底,很快便抬起了头。她当然不会真把这事怪到鬼藤头上。真要算起来的话,主动将黑雾放进鬼藤中的人,正是她自己。她也不是真要算账或是追究什么,只是单纯觉得不太高兴罢了。安眠小姐今天给她换了条西班牙风格的长裙,她还挺喜欢的,甚至想去安眠那儿走下后门,让她动用权限,给自己截个屏留个念……现在变这样了,还留个鬼。苏越心伸手按了下太阳xue,无奈道:“这是另外的价……不,补偿。”“一定补一定补。”白河连连点头。苏越心这才缓和一些,转而从包里掏出几张纸条,放在了桌面上。白河凑上去细看,拿起的第一张纸条,恰好是写着“艾得库罗斯”的那份。“这是……咒语?”他默读了一遍纸条上的内容,问道。苏越心点了点头:“准确来说,应该是召唤咒。”她将自己昨晚的经历言简意赅地向白河复述了一遍,白河一边听一边读着纸条上的内容,默默点头。苏越心一直讲到那枚不知所踪的水晶球,白河拿起那张写着“一切都晚了”的字条,蹙眉道:“你发现了指向水晶球的线索,去找时却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么一张纸条……嗯,恕我直言,这听着就像是……”“是挑衅。”苏越心冷漠地接上后半句话。留下水晶球的线索的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曾在公馆中微笑死去的牧师。另一枚水晶球,是他留下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