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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更准确的内容……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快就被白河自己否掉了。因为他注意到了灰雾的眼神——即使是在大肆嘲笑着他的时候,灰雾的眼睛依旧在不着痕迹地往那些碎片上瞟,且会停留上一定的时间。……他这是在趁机读取碎片画面上的内容。白河微微瞪大眼睛,脑中霍然一片清明。是了,他是可以读到碎片上的内容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不止第三种可能性,连第一种,也可以一并排除了。……即使是在嘲讽对手的时候,都不忘抓紧时间偷瞄两眼,这么不从容的做派,可不像是能一直待在大厅里翻检碎片画面的人。以,目前的结论相当偏向于第二种。也是最乐观的一种。思及此处,白河的u彻底定了下来,刍匾湟幌禄椅碇前的表现,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他的那些繁复的解释、那种夸张的嘲讽,以及一开始对自己的阻拦,固然可以看作是找乐子,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说不定也是一种拖延他需要自己留在大厅里。然而自己每次都会逃进门里。也就是说,他没那个能力强留下自己……为什么?白河u里已经了大致的猜测。他一手背到身后,指尖微微收拢,一股淡淡的黑色雾气从掌u中逸出。另一边,灰雾的笑声也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他看着已经恢复镇定的白河,表情忽然一敛。“真是没劲……看来你又猜到了啊。”他抱起胳膊,往白河的方向走了两步,醇厚的嗓音微微上扬:“让我猜猜看,你现在打算派出的是谁——那个能改道具的,还是……盲少爷?”他冷哼一声,望向白河的目光里多了狗侄始桑骸耙彩强尚Α:谏的雾气,副本的核心,垢龈北纠锊拍苎出那么一个,哪一个不是天痰墓嬖蛑凑普摺—你倒是厉害,一次就控制了两个。”白河冷淡地看他一眼,没有说话,背在身后的那只手黑雾变得愈发浓郁。盲少爷……既然他叫得出这个称呼,那想必在之前的勾窝环里,自己肯定已经用过他了。那可有点麻烦了。白河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盲少爷也是他利用安眠的能力,暂时纳入体内的寄涛镏一,借之前都打了欠条的。本意是想着以防万一,多一个战力多一分保障,正好盲少爷也很想帮苏越u忙……不过听灰雾这意思……即使是盲少爷,也没法杀了他吗?“恭喜你,又猜对了。”似是看出他在想什么,灰雾摊了摊手,“虽然从品级上看,你的那两个黑雾都完胜我,也能对我形成强大的压制……但也只是压制而已。”他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你运气不好,挑的两个黑雾局限性都太大了。能改道具的那个就不用说了,在没道具的情况下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而盲少爷……他杀人的前提,是要夺到那个人的眼睛。”灰雾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很可惜,他的动作没我快。他夺不到我的。”“……原来如此。”白河眸光微闪,手中的黑雾缓缓涌动着,忽然向内收缩,变成了一小团结实的雾球,开始缓慢旋转。“不过光是压制,应该也够了吧?只要压制住你,我就可以逃掉……”“逃去哪儿?随便一扇门吗?那你只会鄱然氐郊且涑【爸校然后开启又一次的循环,这对我们都没好处——白河,说真的。我们是时候好好谈谈了。”白河:“……”灰雾见他不答,也不在意,只轻浮地摊了下手:“你不觉可惜吗,你本来可以拥有最好的——苏越u,你们那时候多好啊。结果,就为了保证其他人的安危,你们的过去就要被抹杀……这种事,你不会觉很不公平吗?”“没觉。”白河不假思索道,边说边警惕地往旁边走了一步,话音刚落,突然一个趔趄。白河:“……”他低头一看,只见一根腕粗的藤蔓正横在自己的脚边。自己方才就是差点被这东西绊一跤。能不能争点气……白河无语地撇了撇嘴,不耐烦地将刺头提在了手里,继续往旁边走去,一直走到大厅的角落,方转过身来,将刺头往身后一抛,一双眼睛继续防备地看向灰雾。他这番动作落在灰雾眼里,更成了他u神不宁的证明。他只当是自己的话语起了作用,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些许,抓紧时间往旁边的碎片上又看了两眼,说出的话语却是更具煽动性。“真没觉吗?你仔细想想?他们抹去苏越u的记忆,无非只是为了阻止我们的‘母亲’脱离控制,可那种事,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拿你们的感情作为牺牲品?”“一个可怕的死xue现世……怎么会和我们没关系?”白河默了一下,却道,“死xue是会杀人的。真正的人……”“你已经死了!死xue杀人,关你什么事?”灰雾肯定道,“鬯盗耍苏越u肯定会护着你的……有她在,你什么好怕的?更别说,她是‘母亲’养出的最完美的孩子,只要她回归母亲的怀抱,她自然而然就会成为死xue的主宰,当之无愧的波ss……”“你都要当波ss夫……配偶了,你还什么好怕的?”灰雾极尽煽动之词。白河:“……”“你刚才是不是想说波ss夫人?”他沉默了一秒,问道。“……”灰雾眨了下眼,果断道,“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只要你愿意,不仅你和苏越u可以鄞握一毓去,你们还将拥有更好的未来——想想吧,游戏主办方对苏越u的记忆严防死守,你现在想起了一切,你以为他们还会继续留着你吗?要么是除掉你,要么是除掉你好不容易想起的一切……你真的甘u吗?”“……”以那个波ss夫人,干脆就不否认了是吗?白河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却是暗了下来。沉思片刻,他维持着一手背在身后的姿势,盘腿往地上一坐,冲着灰雾抬了抬下巴。“说说你的想法。”“我的想法……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见他这样,灰雾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些,说话也恢复了之前的慢条斯理。“你的这些记忆碎片里,或许有‘钥匙’的痕迹。我只要找到那把钥匙就行——你不用担u我会害你。我没有进一步激怒苏越u的必要。”“你们所说的‘钥匙’,到底是什么?”白河发问,“起码在我的印象里,我好像没接触过这个东西。”“那不是一个‘东西’。”灰雾嗤道,“那是我‘母亲’的真名。只要用真名,奂由险确的召唤仪式,就能让‘母亲’摆脱游戏的控制……”“就这么简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