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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一下,你是哪来的?”那些人不耐烦,加重了语气。甘遂想着在南宫府的时候也有坏人围着她调笑,但是因为自己,扶艳伤了那些人,最后害了她的扶艳哥哥,于是这次,她乖乖没躲了,小声说:“我是来求学的。”那人笑了一下:“求学?那我怎么没见过你?”扶艳见不得这些人的嘴脸,以大欺小,也是狗仗着自家的地盘,到处撒野。“甘遂,走了。”他说。甘遂为难地看了一眼扶艳,继续回答浪子的问题:“我是南宫府那边的,掌门送我过来的。”“原来如此,看来南宫府也不怎么样,只能到我们这里求学,垃圾。”“对了,我听说,南宫府有个仙人叫什么,萧什么的吧,是个黄皮子,专爱收藏春宫图,也难怪了……”扶艳脸色沉的可怕,又叫道:“甘遂。”那些人早就想出气了,大声吼道:“喊什么!你以为你是谁?”甘遂有些急,她抱着猫,急的结巴了:“不,不,你们,别吵,扶艳哥哥……”扶艳没理叫的响亮的狗,走过去,拎起甘遂的衣领,将人拎了起来往外走。浪子们没料到扶艳这么无视他们,嘴里叫喊着:“狂什么?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五天后的流火试炼你去。”扶艳顿停了脚步,回头问:“什么?”那人重复:“流火试炼。”扶艳很明显不懂。下学堂每年只有一个名额,因为下学堂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弟子,去了只是走个形式,让外人觉得他们不歧视灵力差的子弟,实际上算个人头,过去还是被中上等弟子血虐。中上等的子弟为了显示自己的高超灵力,最喜欢欺负下学堂来的子弟,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地位,虽然这样有持强行凶的行为,但他们丝毫不在乎。今年来了扶艳,下学堂的这帮人终于不用划拳来退让这个并不渴望的名额。“流火试炼进了前十,可以去上学堂听课,还可获得出城游历的机会,你可想好了。”这些人为了骗扶艳替他们受难,避重就轻说了流火试炼的好处,不想扶艳一点也没犹豫就答应了。那人不意扶艳如此爽快,惊讶之余怕对方反悔似的,补充说:“这也是先生的主意,到时候莫要后悔。”他不提先生还好,或者不说这句话还好,他这样说总感觉是有陷阱在里面着急将扶艳推进去做替死鬼。“后悔什么?流火试炼为何你们不去?”下学堂的弟子得瑟而又狂妄,撒起谎来不打草稿。“我们当然有更重要的事,试炼这种没等级的小事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哪用的着我们出手?”扶艳不跟没有内涵还吹大话的浪子说话,瞪了他一眼,回头叫甘遂:“走了。”甘遂捧着松猫跟上,歪头问:“什么是流火试炼?我怎么没听说过啊。”扶艳也没听说过,那几个人一定是有所保留,据他猜测,兴许是名门之中锤炼弟子修为的固定活动,通俗来讲是验灵。“应该是检验子弟修为的活动吧。”扶艳说。甘遂啊了一声,水灵的眼睛一挤,道:“可扶艳哥哥你的修为被封住了呀,去会受伤的。”“你知道我灵力被封?”扶艳有点惊讶,这小丫头无名之地被拣回来,背景不知,能耐不知,不想竟也隐藏了某些能力,能看出些事来。甘遂手中抱着松猫,只得用下巴扬扬指说:“哥哥脖颈后面的有个东西,还有你身上没有灵力的气息了。”路途经过一片樱花园,红粉樱花洋洋洒洒,肆意飞落。“走一步看一步。”他说:“我想进上学堂,师父也一定希望我可以进去,好好修学。”甘遂乖巧点头:“嗯,我陪哥哥一起,我也要学功夫,将来和哥哥并肩作战。”扶艳不可置闻地嗯了一声,朝着淹没山路的绿谷中走去。——颜谷下学堂的先生似乎也不是大局不顾的死老头,听说被举荐的扶艳要去参见流火试炼,便将他安排同中学堂的一帮学生晨起练剑,修灵。刚开始,扶艳担心自己被封了原本的灵力,对剑法和颜谷的正道之气不通,抵触情绪滋生连同长剑都不愿意碰,后来先生色厉道:“一路被封,七方有路,勾五角不过绝了你为恶的念头,丹田之气任可从头开始,你怕什么?还是说你不肯悔改,偏要走那邪路?”南宫府的时候,南宫尽为了纠正他的剑法,也曾从头开始过,没什么大不了,渐好了几天,一切又恢复原样。此次有勾五角帮衬,泛掀不起惊涛骇浪。扶艳穿着颜谷的弟子服饰,樱花象征着高洁,腰间弟子名牌刻着他在这里的名字弱生,意为生而为弱。在中学堂的子弟眼中,扶艳就相当于一个插班生,靠关系进来的,自然得不到好颜色,反观,扶艳也不在乎。先生气清声高,一遍一遍在台阶上背着长清剑法,台下弟子随他的一句话一步步来,耳边伴随着哼哈的壮气声,颇声势浩大。扶艳才来,连他们练到哪里都不知道,只好先待在旁边看着,将动作和剑诀记在心中。下一次整队检练的时候,扶艳已经能够完整的使出一套剑法了。不过,先生没有教他丹田生天气,天气生灵力,他使出的剑招都只有普通伤害。和其他子弟对招时,扶艳剑快招式灵活,可偏偏抵不过灵力加持,每每不是被打的落地,就是被折断了剑,在一阵唏嘘中下台。练习仅剩五天,前四天练剑,后一天准备箭矢,当然有弟子提前准备好,便继续练剑法,提升修为。扶艳被笑了四天,走在那群人中十分扎眼,因为过分好看的一张脸,配着过分不堪见人的身份,他的出现在任何人眼里总是一场笑话。甘遂每晚都送药来,铁打伤药,给扶艳贴在手腕,肩胛骨,后背,还有腿骨处。被处处刁难,身上的伤口比在南宫府的多多了。甘遂心疼,但除了给他弄药膏也没什么可做的了,只要减少不必要的见面,已是最大的帮忙。扶艳不甘心,他不是服软的人,不是圣人,不会在任由别人欺负的时候认怂忍让,他是一头猛兽,只知道往前冲,拼的你死我活宁愿祭身也要两败俱伤。他找过下学堂的先生请求他教自己聚气生灵,但人总说靠自己领悟,灵由心生,无法可教。听了他话的扶艳回去掏出自己的命海,平日红彤妖冶的珠子此时黯然无光,中间一点黑色被捆着,扶艳一看就知道是勾五角。八方无路,前方凶涛。如此,该如何在流火试炼中崭露头角?他收起了命海,翻身上了床,闭上眼睛想萧念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