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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赢的自然是诸葛瞻!“承让了!”诸葛瞻彬彬有礼地朝败者作一揖,那青衣郎君败了也不是输不起的,与诸葛瞻还作一揖,“兄台剑法高招,在下自叹不如,不知兄台尊姓大名?”问得客气,诸葛瞻便也回得客气,“诸葛瞻!”“啊,竟是蜀汉孔明先生之子!”总有人知晓天下事的,诸葛瞻的名字不响,诸葛亮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着诸葛亮的名号被人指了出来,夸赞诸葛瞻的话不绝于耳,什么颇有其父之风,年少有才,文武双全的……都是捧人的话。曹恒拧了拧眉,一旁的夏侯珉见此动了,曹福问道:“阿珉,去哪儿?”“我想讨教诸葛瞻几招。”夏侯珉的声音飘入在耳,也让曹恒回过了神,欲阻拦的,曹盼却道:“你不想年少轻狂,实不该拦着不让人年少轻狂!”如果曹盼不是用看戏的语气说,曹恒会更愿意相信曹盼说的话,果真是让夏侯眠年少轻狂,放纵一回。“想什么?”曹盼见曹恒拧着眉头的,笑笑问了一句,曹恒摇头,并不回答。曹盼并不是非要答案不可,倒是夏侯珉上了台,与诸葛瞻作一揖,诸葛瞻也是认得夏侯珉的,还以一揖,“夏侯郎君。”“夏侯不才,欲与诸葛郎君讨教一二。”夏侯珉道明来意,诸葛瞻并不多言,只道:“请!”请便动手吧,有人与夏侯珉拿来了木剑,夏侯珉接过木剑,诸葛瞻亮出剑,“夏侯郎君,请!”请,夏侯珉便出手了,一出剑攻向诸葛瞻,诸葛瞻是一步不退地迎面击上,两把木剑相撞,发出一阵撞击的声音。“他们身手都不错。”丹阳只是陈述这么个事实。曹恒瞧着台上的人,丹阳说话这会儿功夫,上面两人已经交手数回,皆是正面迎接,如此击剑,叫下面看着的人大呼精彩过瘾!“这两位郎君的身手我看是难分胜负了,难得如此精彩,有陛下的彩头在前,不如我们也加点彩头,赌他们谁赢谁输?”有人这般提议,引得一群人都连连附和。这便开局了!曹恒听着皱起了眉头,动不动就赌,都是曹盼领头养成的风气。“胡本!”曹恒正暗里腹诽着,曹盼唤了身侧的内侍,胡本应声走了来,“陛下!”曹盼从腰中拿出一个荷包,圆鼓鼓的,丹阳问道:“阿盼,这是做甚?”“有人开局,岂能不下注。这袋东珠拿去下,下他们和局!”曹盼将自己要下的注说出,胡本一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和局?”点点头,曹盼很肯定地说,“嗯,和局!”胡本确定没听错了,自拿着曹盼递来一荷包的东珠连忙去了,丹阳看了曹恒一眼,“阿恒不下注?”“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我不想赌!”一句道破她与曹盼不同之处,丹阳想劝一句的,曹盼已经拦着她道:“阿恒与我本就不同,不赌有不赌的好!”曹盼赌徒的性子如今适合,曹恒要是跟她一样,曹盼倒是更担心。所以在这一点上,曹盼是高兴曹恒不赌的!丹阳哪怕与曹盼相交多年,在洛阳也住了不少日子了,但是曹盼行事想法,她弄不明白的多了去了,她是早想透了,她和曹盼不一样,绝不费尽心思地要去弄懂曹盼。当朋友,只要合得来就好,懂不懂她的心思又有什么关系。下面开局,上面打得那叫一个胶着,两人的击剑都不错,你来我往,你攻我守再伺机反攻,打得叫一个不留余力。谁能想到两个看起来斯斯文文,弱不禁风的郎君,竟有如此本事。这个时候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诸葛瞻突然在与夏侯珉又一次碰剑之后叫了停,“夏侯郎君,你我今日是难分胜负了。女帝陛下设下击剑台,还拿出彩头来,可不是让我们两个霸着台不分胜负的。若是夏侯郎君愿意,改日你我私下讨教,再分个胜负如何?”夏侯珉看着诸葛瞻的笑脸,知他说的是实情,今天想跟诸葛瞻分出胜负是不可能了,坏了陛下的安排实为不妥。即收回了手中的木剑,“改日再与诸葛郎君讨教。”言罢作一揖,这便下了台,诸葛瞻显然还有话要与他说的,结果他走得这般干脆,他也不好当众高声唤回夏侯珉。曹盼瞧着笑了笑,“是个聪明人,但是聪明人对直肠子的人,想用他们,绕弯子是没用的。”“这又是指的谁跟谁?”丹阳见他们这就收了手,颇是惋惜没能再看下去,结果好,曹盼又冒出了一句她听不懂的事,这聪明人是谁,直肠子的人又是谁?“你明白?”丹阳不明白曹盼无所谓,只侧头问了曹恒是不是明白,曹恒点头。“丹阳不明白没关系,阿恒明白就行。”曹盼如此地告诉丹阳,丹阳……“走,带你去放风筝。”击剑的热闹看完了,曹盼一手捉了曹恒,致力要带曹恒去玩!“母皇吃了那么多的粽子,不撑?”曹恒有些担心曹盼身体!“没事,刚刚走路的时候我偷偷按了按,无妨。”敢吃,女帝陛下自是早有准备,万不会自己坑了自己。曹恒忍不住地道:“飞剑就那么好,值得母皇绞尽脑汁也要赢了才好。吃了这么多个粽子,要是平娘知道了,一准会念叨母皇不知爱惜身体。”瞥了曹恒一眼,曹盼道:“你现在是要代平娘念叨我了?”一句话堵得曹恒说不上话,丹阳道:“阿盼呐,有没有人堵得你说不上话的?”“有!”曹盼很肯定地告诉丹阳,还给补充,“他就是一句话都不说,也能把我堵得死死的。”丹阳想要追问是谁有这本事,曹恒已经出声抢过丹阳的话,“母皇准备的风筝是什么样的?丹阳姨母会放风筝吗?”“风筝没放过,有阿盼在,阿盼肯定会,一教着我,我也就会了!”丹阳对曹盼那信任呐,曹恒都不用多想两句话转移丹阳的注意力,丹阳已经冲着曹盼问,“打马球,赛龙舟,放风筝,阿盼你怎么懂那么多?”曹盼侧过头道:“许是,上辈子学的!”丹阳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就你有上辈子,我们都没有?”“我是例外啊!”曹盼俏皮地说这样的一句实话,未必见得有人会信。上辈子,她的上辈子!“陛下,这是下注赢来的彩头,只有陛下下了和局,赔的是一赔五,这都是陛下!”胡本怀里抱着一堆的东西回来,曹盼连看也不看,“你瞧着今日谁的差事办好了,赏下去吧!”有钱的女帝向来大方,莫说胡本听着高兴,伺候曹盼的人,哪一个都高高兴兴。“来,放风筝喽!”曹盼连拿去下注的东珠都没问胡本要回来,接过燕舞带人拿来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