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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让盼盼帮我锻炼身体。”一看曹盼有松口的意思,周不疑果断地往上爬,无论如何,一定要同去同归。曹盼回头看了周不疑一眼,“好吧。再没有比游历更锻炼人的,不过,你有没有把我要去游历的事告诉别人?”周不疑摇头道:“没有。盼盼想做的事,想瞒着别人的事,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只想陪着盼盼一起。”不放过任何表现自己的机会,曹盼又被告白了一记,回头看了周不疑那张脸,好吧,长得还是挺好看的,她不亏!“那就走吧。不过,不许叫苦。”曹盼觉得自己还是把丑话说前头的好,周不疑一看就是文弱书生,一路上要是吃苦受罪的,曹盼想着他要是敢叫,正好让人把他送回来。“不会!”周不颖斩钉截铁地回答,终于让曹盼松了口,咬着牙,他也必须要撑着走下去,绝对不会给曹盼把他送回来的机会。这一辈子曹盼,有他在,只能与诸葛亮是敌人!周不疑为自己成功走到这一步而打气,笃定自己,绝不会给诸葛亮任何机会。“你发什么呆,快走,再不走城门就要关了。”曹盼已经上了马,回头看周不疑竟然在发呆,唤了一句,周不疑赶紧地回过神上马,追着曹盼去。不一样的开始,又有上辈子的经历,他的盼盼,只能是他的!作者有话要说:周不疑:盼盼是我的,我的!这个番外还行吗?100章洛阳起火,火势之中还夹杂着人声惨叫。第二日早朝,自然为着这事炸了,曹恒刚刚见完崔申,崔申将自己的发现都跟曹恒说了,曹恒这会儿心里的主意更定了,面对这些人想要挑事的架式,在他们追问贺挚这个京兆府尹是怎么当的,竟然让洛阳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挑了挑眉,曹恒直接地道:“追查司马家的余孽,他们纵火杀人,朕派暗卫去管去理,听起来你们似是觉得不妥?”询问之意,一干不知内情的人都一顿,当然还有曹恒话里透露出的别样的意思,司马家的余孽。“先帝时,司马氏被夷了三族。”有人弱弱地问了一句,显然不是很相信曹恒的说辞。“朕也好奇,被夷了三族的司马氏,怎么接二连三的冒头,这不是第一回了。”曹恒是叫人拿了问题为难住的人?自然不是的。他们想问曹恒,曹恒还要问他们。……真就是那么顺口问上一句而已,没想到被曹恒给怼了,这件事情真要追究起来,那是要跟曹盼扯上关系了,当年的事,谁能说得清楚。曹恒一眼扫过下头被她问得不作声的人,“怎么,不说了?”刚刚表示疑问的人都缩了脖子,半天说不出话来。曹恒道:“从前的事,朕不想去追究,朕现在只想将那些不安份的人解决了。所以,不要吹毛求疵,除非你们能帮朕解决这些问题,否则都给朕少说废话。”论起毒舌来,曹恒比起曹盼算是不遑多让,她这一说话,哪怕还想挑刺的人,这会儿也都不作声了。曹恒都已经派了人去管这事了,又不是放任无视,既然他们自己没有能力去办好这件事,也清楚了事情是有内幕的,理当安安分分的等结果,再挑刺,叫曹恒提出来,让他们去办事,他们觉得自己能不能对付得了司马家的人?据说,昨晚那场火是司马家的人给放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些中了了曹恒的,暴露在曹恒的面前的人,全都死了,再也牵扯不到其他的人。连亲人都能毫不犹豫出手的人,心狠至此,他们这些想置司马家的人于死地的,想好了能不能对付他们?越是深思,这人就越发的老实了,曹恒冷哼一声。“陛下,曹林一案查查已久,既然凶手已经捉到,连幕后传出流言攻击陛下的人亦查明,案子是不是该结了?”案子拖得太久,只会显得朝廷越发的无用,曹林就算被曹恒贬为庶民,血缘关系还在,这样的人物,死了太久,闹得动静也太大,早点盖棺定论的好。曹恒瞧着说这话的人刑部尚书程明,“此事你与京兆府尹商量,该结就结。”适不适合结,商量之后,各抒己见,曹恒等着他们。“诺!”一声应下,表示自己听进去了,至于旁的人,从曹恒的话里,不难窥探曹恒也想将这个案子结了,虽然司马家的人没有全拿下,有这么多人也足以对这个案子交代了。明面上案子要结,暗地里曹恒要怎么去查,继续地再查下去,那就是曹恒自己拿的主意。既然曹恒都透露这样的信息了,商量的人,很快将结案的陈词送到曹恒的面前,连带着对司马齐的处置也出来了。“陛下,司马齐虽是杀人,亦是情有可原,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臣请判其囚于刑部大牢二十年。”贺挚很快将自己的想法跟曹恒说明白,司马齐就算是情有可原,杀人不假,也是明知杀人是什么后果而做的。这样的人,警示其实是没什么用的,就算没用,人也得惩罚,贺挚当了那么多年的京兆府尹,深以为像司马齐这样的人才是最难处理的,聪明又懂人心,敢做又敢当。就算杀了他,他也不会为自己当初做过的事后悔,更别说只是要关他二十年。想到这里,贺挚是真觉得脑袋痛得厉害,曹恒怎么还想收这样的人为己用。“京兆府尹对司马齐多有不满?”贺挚这点心思能瞒得过谁不成,曹恒干脆地问了出来。贺挚道:“明知故犯,说的正是司马齐这样的人。”“如此你又为何不让朕杀了他,却只请判其囚于刑部二十年?”曹恒将心中那点疑惑道了出来。贺挚轻声地道:“陛下,虽说司马齐是明知故犯,确也是情有可原。”曹恒听着点点头,表示贺挚说得没错,贺挚道:“臣纵不喜于司马齐,为京兆府尹,理当禀公办事,不能以一己之喜恶而定下犯人罪过。”这话落下,曹恒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便是大魏的官吏,心中存正,亦怀天下,朕心甚慰。”能让曹恒一笑是极其不易的,贺挚作一揖,深以为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陛下,司马齐,陛下纵然要用,也要小心地用。”“剑有双刃,朕懂这个道理。”曹恒点头表示这件事她心里有数了。“曹林府中的几桩命案,查出来究竟是何人所为了?”曹恒又问了另一回事,曹林是司马齐所杀不假,曹林府上的人怎么死的,定论了?贺挚道:“已经查明了,臣在曹林府上发现了目击者,杀人者,是曹林之子曹典。”曹恒看了过去,意示贺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