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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之浩荡,十分惊人。而这一次,扬州刺使孟济果然参与此事,那么多的人死于海难,每一个都有去无回,如此情况,如果没有孟济一直压着,怎么可能没有传进洛阳。但是,曹恒再次皱起眉头来,这些人,他们做的事竟然就那么容易瞒天过海了,她设的状匣一点都没用上,如同摆设。而扬州的事也让曹恒再次看清了这些人的凶残,但凡有利可图,无论他们从前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成为盟友。揉了揉头,曹恒只在想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杜绝同样的事情再发生。“陛下,诸公前来接驾。”曹恒想了一路,一直没有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洛阳也终于抵达了,曹恒听着点了点头,走下马车,外面果然以萧平等人为首一道站在她的面前,与之作一揖,“陛下。”曹恒应了一声,“辛苦诸位了。”萧平等人哪里敢言苦,与曹恒作一揖道:“陛下一路奔波,臣等只是守在朝中,比不得陛下劳累。”不仅是劳累,更是伤心吧,那么多的人竟然都背叛了大魏,扬州本该是一片福乐之地,却叫他们生生变成了一片苦难之所。曹恒指着后面的人,“这些人,押到刑场去。”丢出那么一句,吓得来接她的人都一顿,曹恒道:“犯下此等不仁不义,有负朝廷重托,百姓信任的人,留着他们做甚,今日正好那么多人来了,就让他们一道观刑。”曹恒回到洛阳,百姓们都没见过曹恒,大魏的第二任女帝,这么多年一直久居深宫,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当然要趁机看看。没想到曹恒看到那么多的人,直接是连刑部都不让这些人进了,即刻就要取他们人头。“陛下。”让人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表示不同意的人竟然是曹叡,“他们犯下大罪,陛下要如何处置他们都不为过,但请陛下择日再行处决。”曹恒一下子转过头问了他,“为什么?”“太皇太后病重。”曹叡立刻将原因与曹恒道来。显然不太相信曹叡,曹恒盯着曹叡看了半天,曹叡亦是无奈,“陛下是知道的,太皇太后顾念曹氏与夏侯氏,今日两族的人都栽倒在扬州,太皇太后原是装病,事发之后是真病了。”赶紧解释这里面的内情,力证自己绝对没有一句玩笑,曹恒皱起眉头,她之前放过话,谁要是敢求情,她一个都不放过。但是碰上卞氏,太皇太后,无论一开始卞氏是什么身份,曹cao被封为魏王时,卞氏就是魏王后。这嫡妻的身份,哪怕曹盼在时都要敬上三分,更何况是曹恒。再有卞氏这些年从来没给曹恒惹过麻烦,这份情曹恒也得念着。洛阳能设饵成功也多亏了卞氏帮忙。曹恒看了曹叡一眼,曹叡脸上浮现焦急,他没说谎,一句谎话都没有,曹恒得信他,信他。“押入刑部派人看好了,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把人放入刑部也仅仅是让这些人多活两天而已,难道能改变什么?曹恒回头看向姗姗来迟的夏侯珉,夏侯珉大步走上前,唤了一声陛下,曹恒道:“回宫吧。”夏侯珉点了点头,曹恒在前面走,曹叡在夏侯珉走过时吐了一句,“苦尽甘来?”夏侯珉一眼瞥过曹叡,连句回应都没有跟着曹恒走了,曹叡摸了摸鼻子,不想却看到萧平那抹你好自为之的眼神,差点给炸了,询问道:“左仆射何意?”“等着陛下找你算账。”萧平这般丢下一句,曹叡反应不过来,半天才问道:“为什么找我算账,我又没有骗陛下,为什么要找我算账?”萧平给了他一抹你自己清楚的眼神,曹叡……清楚个鬼,能清楚才怪。曹恒此时急急地赶回宫,也不说让夏侯珉这个病号回去休息,夫妻二人一道往卞氏的宫殿走去,不想看到曹彰和曹植都在。年纪越大,曹恒的这些伯父出现越少,一年到头就算都是在洛阳,见面的机会也是极少了,曹恒与这两位作一揖,“伯父。”“陛下。”两人虽然是长辈,更是君臣,不敢受曹恒的礼,赶紧的还回去。“太皇太后如何?”曹恒往榻前走了几步,询问且关怀。一旁已经越老越吃香的戴图悠悠哉哉地道:“太皇太后这是年纪大了,不小心着了凉,好好将养无事的。只是比起外寒来,太皇太后心事太重,想得太多,反而更棘手。”戴图怎么说也是看着曹恒从小长大,长大之后又更是侍候曹恒那么多年的人,心必须是偏着曹恒的。这一番话听来更多的指出卞氏这是心病,心病就该心药医,至于卞氏的心病是怎么来的,想必曹恒心里有数的。“太皇太后也听见戴太医说的话了,还望太皇太后勿多思多虑。伯父们安乐太平,太皇太后还什么不放心的?”这话里话外另有所指的,听得一句话都还没说的卞氏惊诧地看曹恒恒,想来也是想不到曹恒竟然会那么直接的堵了她想说的话。“陛下,曾祖母多思多虑都是只为陛下。”卞氏思量着话是说还是不说时,一旁的一个女郎冒出来说了一句,曹恒扫了过去,又将目光收回。“如果太皇太后是为朕思虑的话更不必了,只要太皇太后身体康健,天下之事,朕再无惧。”曹恒说到这里为卞氏掩过被角,卞氏唤了一声陛下。曹恒道:“太皇太后是知道的,母皇要做什么谁都拦不住,朕也一样,朕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无人能改。哪怕是太皇太后也一样。”曹氏,夏侯氏,他们就算曾为大魏立下汗马功劳那又如何,大魏曾薄待他们了?没有,该赏的东西,曹cao赏了,曹盼赏了,到了曹恒这里,曹恒也依着他们的功劳赏了。有劳当赏,有错当罚,这样天经地义,怎么在这些人看来,却成她的不是了?不让卞氏将话说出口,没想到晚辈却急急地想帮她把话说出来,曹恒也就不怕告诉卞氏,小事上,曹恒不介意听卞氏的,但在大事上,她对的,谁都得听她。“陛下,牵连的人太多了,若是都将他们处置了,陛下,大魏会乱的。”卞氏虽然明白曹恒是希望她把话说出来,但她还是得说,必须的说。“乱吗?不乱的代价是让那些无辜而死的海商和百姓白死,大魏的颜面荡然无存,这样的太平朕宁可不要。”莫说这还乱不起来,就算真乱起来了,代价却是这个世道再也没有公正,死去的人死了也就白死,她宁可不要。曹恒站了起来,目光如铁,“太皇太后可知扬州有多少因为父母出活不归,而无变得无家可归,无人可依的孩子?”“太皇太后又可知,这些原本可以过得很好的孩子,就因为父母的早逝,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