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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好日子庆丰收的架势。依然是小海鲜,端上来的菜盘也不讲究,各种各样,都是农贸市场五块钱能买个大鱼盘那种大路货,拉拉杂杂甚至还有缺口的大海碗。可是不吹牛逼,那味道好的,用包秋秋的话来说,扇嘴巴子都不带丢的。就是那么好吃。农家一锅烩里面,汤汁浓郁,贝类小海鱼虾子,加了芋头土豆,鲜美无双;吮指椒盐皮皮虾,乍一眼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有拿在手里剥壳吃rou,才知道酥脆喷香,吮指不是夸张是写实;清蒸也有,可是人家一大盘的多宝鱼端上桌,鱼rou鲜嫩爽滑,一点点的咸一点点的鲜,恰到好处,比起红姐的手艺,高杆的不止一星半点;海蜇丝端上来的时候,原生态的就是字面上的海蜇丝,估计老板就是从水箱里捞出来冲冲,切吧切吧就装盘了。盘子边上搁着一小碟酱油。包秋秋将信将疑的夹了一筷子沾了酱油吃到嘴里,大呼过瘾。这种原汁原味,海蜇脆爽微甜,怎一个醉人了得……胥罡也吃了不少。身边岳彦笠看出他懒得动手,筷子招呼的都是那种直接往嘴里塞不用去壳去皮的,不声不响的悄悄剥了不少的海鲜放在他盘子里。不是场合不合适,胥罡真想恣意把人揉在怀里好好亲一通,简直太暖心了。宴席接近尾声,胥罡去了趟卫生间。再回来的时候,桌上聊的热火朝天没人注意他,连岳彦笠都被红姐拽着不知道说着什么。胥罡百无聊赖,恰好嘴巴有点干,顺手拿过桌上一杯可乐仰头灌了下去。液体入喉这才察觉不对。晚了。今天桌上酒水土洋结合。芝华士,伏特加,红酒,啤酒,白酒,爱喝什么敞开了喝。那一杯东西,胥罡没猜错的话,起码混了三种以上的酒,还都是烈性酒。原本是刚刚好惬意舒坦的七分醉,眼下一杯入了肚,那股酒精顶着,像是星火燎原,一烧一大片。胥罡酒量不差,可是他不能混酒喝。正难受着,包秋秋跑了过来,声音带着惊奇:“哎我cao,哥刚刚调的那杯举世无双跑哪儿去了?”刚好岳彦笠回头,马上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跟红姐低声说了句什么,立刻跑了过来:“你怎么了?”胥罡伸手扶住他的肩头,低低的哼笑:“被包秋秋那小子坑了。”包秋秋那杯酒是要害演出公司那个很跳的王副总的,结果阴差阳错的,进了胥罡的肚子。眼看着胥罡再待下去就要出洋相了,红姐连忙安排司机送他们俩回别墅。一路上,胥罡只觉得肚子里和着脑子里一起翻江倒海,各种想吐。昏沉沉的靠在岳彦笠单薄的肩头,眉头一直痛苦的死拧着。快到别墅时候,胥罡实在忍不住了。开口叫停了车,蹲在路边吐了个昏天黑地。岳彦笠担忧的声音就在耳边:“漱漱口吧,就快到了。”拧开盖子的矿泉水瓶举在眼前,胥罡漱了口,歪着头直勾勾的看着身侧满脸忧心的那个人。然后,他迟钝的脑子都没多想,单凭本能的,放肆的勾着岳彦笠的后脑,亲了上去。压根忘了演出公司的小司机就在不远处的汽车里。折腾了好一番,总算回了房间躺在了床上。神经末梢变得麻痹又迟钝,太阳xue一跳一跳的疼。胥罡能听到岳彦笠絮絮叨叨的话语,就是听不清内容,可是出奇的觉得很安心。他帮他脱了外衣和长裤,拿温热的湿毛巾耐心的帮他擦脸擦手脚,熟练的仿佛天生就会一般。胥罡无意识的盯着他,目光一直跟着他转。总觉得这幅场景异常熟悉——隔着透明隔断的浴室玻璃窗,胥罡看到男人弯着腰在搓洗毛巾。现实和过去混淆了边界。胥罡舔了舔嘴唇,沙哑的自言自语:“你还真回来找我了?”有几分清醒,有几分酒醉的癫狂。胥罡挣扎的从大床上爬起来,蹒跚着要往卫生间走。恰在这个时候,男人拿着洗好的毛巾走出来:“你怎么起来了?头不疼吗?躺着去,我帮你——”胥罡粗鲁的扯着对方的手腕,莽撞的拉到怀里:“你、你回来了?我跟你说,没用!老子他妈的只喜欢岳彦笠一个!不对……还有流川枫!流川枫小混蛋,放我鸽子……”男人的声音仿佛隔着厚厚一层保鲜膜,闷闷的,无法触及,带着惊惶:“罡哥你怎么了?我是岳彦笠啊……”“哈!”胥罡拧眉,特别不高兴,手上加了力道,没轻没重的,几乎是立刻的,眼前人疼的就变了脸色。“你怎么还知道岳彦笠的名字?说!谁告诉你的!”对方没什么力道,被胥罡冒失的拉扯着,两人一块儿倒在了床上。头晕,头疼,天旋地转。“罡哥你喝醉了,你别……唔唔……”胥罡低了头,自上而下的堵住了他的嘴。真甜,跟记忆里的一样甘甜好吃。真龌龊。身体里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在抗议。胥罡你不能这样,岳彦笠会伤心的。更多的本能张牙舞爪着,淹没了那一点点的小声音。做吧,他本来就是你的,你看他那么关心你崇拜你无微不至的照顾你,怎么可能拒绝的了你的身体?他也是想要的。没关系你喝醉了。“不行。”胥罡抬起头,眼看着自己把人家嘴唇都啃肿了。红润润的,娇艳欲滴:“不行,岳彦笠会失望的……不能。你走吧,我不要你。”身下被压着的人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什么都没说,颤着嘴唇贴了上来。男人意志力这种东西,关键时刻总是被狗吃了。何况对方还成心勾引他。醉鬼。他听到对方低低笑着说了这么两个字。不像生气,更像是调侃。嗯?哪里不对劲了?胥罡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二十出头的流川枫和三十多的岳彦笠交叠重影,最后呼啸着粘合成一张面具,啪叽贴到身下人的脸上。“岳彦笠……”胥罡意识并不清醒,他觉得面前就是恋人,可是心里还有一丝清明挣扎着,告诫着他在自欺欺人自我催眠。很快,那点清明就不见了。因为对方伸手解开了裤子上的一切羁绊。胥罡醺醺然的呢喃:“我记得,嗝,你长了两个洞。这里。”他伸手,用指尖戳了戳:“你别想骗我是胎记,我这回……不上当,一定把你这个洞也给,也给办了。”……………………………………………………梦里,似真似幻。胥罡按着少年,翻过来倒过去的弄,把人折腾的奄奄一息,啃的渣都不剩。少年哭哑了嗓子,少年喊着罡哥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