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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啊,我听说C大的男人比女人好使。”严肃绉飞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家的杯子比C大的男人还好用。”琅寰宇想象得出电话那头严肃眉飞色舞的模样,接着调戏他,谁叫他琅寰宇恶趣味就是多呢?“没有对比怎么知道,我报个地址给你,你来让我试验一下?”“好啊,我直接把地址交给警察叔叔,到时候我回去警察局看你的。”琅寰宇无所谓,他只是逗弄严肃,不会真报地址的。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严肃,严肃又接着说:“你是不是不打算报地址给我了?不过没关系,你知道电信是可以查询电话接通记录的么?你说我明儿起个大早,跑去电信查到你的号码,然后把他往警察局一丢,或者我不该这么残忍,我直接把他做成小广告,上述倒卖军火,然后贴在城里每个小角落里,帮你发家致富,好不好?”严肃的笑声从电话里传过来,魔音绕耳,经久不散。琅寰宇手一抖,电话掐断了。心有余悸了半天,便开始笑,这个严肃啊,实在太逗。如果他真去查了,必然知道是自己打的,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指不定还能因为这个,严肃主动找他呢。我们的琅寰宇同志发烧发到脑子不正常,现在只要让他见到严肃、听到严肃说话就很开心,即使严肃打他骂他都无所谓,他好这口。唉……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贱骨头?第十三章(3)严肃莫名其妙的挂了电话,双手刚搭在床边的爬梯上,电话又响了。“喂!”严肃口气不善。何仲亭说:“发什麽邪货呢?”“是你啊,有事儿?”“嗯,听琅寰宇说你回宿舍写论文了?”严肃不解,“你什麽时候听他说的?”“半个多小时前,刚才在医院他问我要宿舍电话号码来著。”严肃瞬间明了,难怪刚才那人话说语气十分熟悉,敢情是熟人。“他没打给你麽?我说你俩是不是吵架了。”何仲亭叹了口气,“琅寰宇也停可怜的,住院呢,差点就发烧烧死在家里了。”他可怜?打死严肃都不信,刚才电话里,某人可是中气十足!严肃手指缠著电话线,“那让他烧死好了,烧死他的精虫,让他一辈子做太监!”“还真吵架了?”何仲亭这下肯定了,“琅寰宇人不坏,以前是花心,现在不是都收敛起来了麽。”“他?你信?”严肃嗤笑。何仲亭赶紧解释,“不是我信,是路放说的,琅寰宇从不下厨的人都为你学做菜,前两天还跟路放说要淘汰掉公司里部分旧的电脑,从你那里买。”“所以我就要以身相许?”“我可没这麽说,也没这个意思。”何仲亭撇清关系,“刚才路放跟我说,琅寰宇好像帮你联系了好几单生意,都是路放他们的合作公司,大概这几天就要去你那儿了,我提前跟你说声。”“你跟我说干嘛啊,人来了我自己知道。”“这不是路放让我个你提个醒麽,怕你库存不多。本来这事吧,不该我们说,今晚去医院路放看出苗头不对,跟我讨论了一下,我估计你是生琅寰宇气,不肯接他电话,便自作主张的先告诉你。琅寰宇对你好,他不说,他喜欢你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做这些只是觉得那是他该做的,其实早就把你当自己人了。”严肃没有打断何仲亭,这件事他真不知道,听到後也没做考虑。没跟琅寰宇好前,他就知道琅寰宇对情人不差,跟琅寰宇好後,他亲身体会到这点,所以他不觉得琅寰宇对自己比对别人特殊。何仲亭是自己的死党,又清楚他和琅寰宇的关系,严肃这会儿听死党老实帮那个破人说好话,忍不住的吐起了苦水,把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说了个大概,还把自己刚才的想法也一并说了。何仲亭听完,整理一下,得出一结论,“你俩都是爱情白痴,情商低得为负数了。”严肃嗯嗯符合,他活了二十多年,感情就是白纸一张,连个暗恋的人都没有。如果不是琅寰宇,他到现在还不识情滋味。“琅寰宇对以前的情人再好,不都是用钱和物来打发的麽,他对你是什麽?接送上下班、吃得送到嘴边、任你欺负。”“那不是因为他被我害得只能对我……那什麽了麽。”严肃强词夺理,“所以,他当发现他好了,首当其冲就是甩了我。”“你脑子坏了啊,如果真是心里暗示,他大可以去找心理医生看!他什麽不去看?”何仲亭问严肃。严肃也问何仲亭:“为什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何仲亭对著电话教训的相当哈皮,“难怪考公务员考不上,原来你脑子不会转弯。”“你别得寸进尺,这算人身攻击啊!”“好啊,我不说,你自己想得明白麽?”跟严肃说话真累,何仲亭换了只手拿电话,“我问你,喜欢琅寰宇麽?”“不知道。”“那听到琅寰宇住院有什麽感觉。”“没感觉。”何仲亭囧,就算是普通朋友,住院了,好歹也会担心吧,更何况这两人同居了几个月了,“你冷血动物啊。”“不是,就在你打得这通电话前,他才给我打了电话……”一句话起了何仲亭的八卦之魂,“说什麽了?”“没说什麽,他捏著嗓子装路人甲,心情好得很。”哈哈,这两人有意思,不过目前的重点不在这里,解决首要问题後,别的日後再说。何仲亭没多过问电话内容,转而问:“如果在那之前,你在宿舍,突然有人打电话告诉你,琅寰宇住院了。不许多想,你第一反应是什麽。”“去医院看他!”何仲亭猛吸一口气,呼啦啦的开始提问:“为什麽?”严肃做好快速抢答准备,“害怕。”“还有呢?”“担心。”“为什麽?”“他死了我怎麽办。”“他死不死和你什麽关系?”“我喜欢他,他死活能不和我有关麽!”二十秒搞定,何仲亭得意洋洋的对著电话说:“还说没感觉?瞧你那激动的德行。”严肃无奈,“我就这麽妥协了?你能肯定他是真心的,就凭琅寰宇不是用钱打发我?”“我……”何仲亭大喘气,“不是很肯定……”像是有人把吸尘器放在严肃身上,开关按下,嗖嗖几下严肃便被抽干了、抽软了,他无力的坐在桌子上,“你这旁观的局外人都不能肯定,要我这当局者如何清楚。”“当面说清楚吧。”何仲亭想到了他和路放坦白心迹的那天,有些事儿不说出来,永远都不会知道